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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随着那名如同幽魂般的太监,王卓穿行在紫禁城深邃的廊庑与巍峨的宫阙之间。

王卓的心跳如擂鼓,汗水湿透了内衫,逆天改命的渴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历史参与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激动的窒息。他努力调整着呼吸,试图将脑海中构思了无数遍的言辞再次梳理。

终于,他们在一座并不起眼,却守卫极其森严的暖阁前停下。太监无声地推开沉重的殿门,一股混合着陈年墨香、淡淡檀香以及一丝老人气息的味道扑面而来。

“陛下,王卓带到。”太监尖细的声音在殿内响起,显得格外突兀。

王卓深吸一口气,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他躬身行了一礼。

“后世王卓,见过陛下。”声音因紧张而有些干涩发颤。

“抬起头来。”一个低沉、沙哑,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威严的声音从前方传来。

王卓缓缓抬起头,终于看清了那位传说中的洪武大帝。

御案后,坐着一位清瘦的老人。他并未穿着繁复的龙袍,只是一身暗黄色的常服,却自有一股君临天下的磅礴气势。他的面容清癯,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如同干涸土地上的沟壑,记录着无数风霜与操劳。下颌微须,也已花白。

但最令人心悸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同古井,锐利如同鹰隼,仿佛能洞穿人心最深处的隐秘,任何谎言在这双眼睛面前都无所遁形。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智慧、无尽的疲惫、以及经历过尸山血海后沉淀下来的冰冷杀意的眼神。

这就是朱元璋! 王卓心中巨震,开局一个碗,结局一个国!这就是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奠定了汉人最后一个封建王朝基业的洪武大帝! 一股源自历史书页的敬畏感瞬间攫住了他。

而在朱元璋眼中,眼前的王卓,其貌不扬,甚至有些微胖(现代社畜缺乏锻炼的典型体型),面色因为紧张和旅途劳顿而显得苍白,穿着一身不伦不类的破烂衣衫(冲锋衣),眼神里充满了激动、敬畏,还有一丝他看不懂的……复杂情绪?怎么看,都不像是有大神通的样子,倒更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寻常百姓。

“周兴奏报中所言,可是属实?”朱元璋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千钧重压,“你果真来自……后世?”

王卓知道,关键的时刻到了。合作的前提就是坦诚。他再次施了一礼,声音因为紧张而反而显得异常清晰:

“回陛下,句句属实。我并非此世之人。我来自六百余年之后,公元2025年,按照公元纪年换算现在是公元1392年。本是一寻常百姓,机缘巧合之下,身负异禀,得以穿梭时空,降临于彻彻儿山战场。”

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六百余年之后”这几个字,朱元璋的眼皮还是几不可查地跳动了一下。暖阁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旁边的老太监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六百余年之后……”朱元璋缓缓重复了一遍,目光如刀,死死钉在王卓脸上,“那时,如今日之大明何在?是谁家天下?”

王卓深吸一口气,这个问题在他的预料之中,在脑海中反复演算过无数遍,王卓用尽可能沉痛和客观的语气,说出了那段注定会掀起惊涛骇浪的历史:

“陛下垂询,不敢隐瞒。天道轮回,气数有更。大明国祚,传十六帝,享国二百七十六年,于公元1644年,亡于内忧外患,最终溃于关内烽烟并起的农民起义。”

“轰!”朱元璋虽然没有动,但王卓仿佛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怒火和磅礴的杀气瞬间充斥了整个暖阁!老太监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王卓强忍着紧张,赶紧说出后续,试图将冲击分散:“然,起义军亦未能站稳江山。关外女真部族趁虚而入,鸠占鹊巢,窃据神州,改元易帜,国号曰‘清’。华夏大地,再遭异族统治。”

朱元璋的手指猛地攥紧,指节发白,御案上的茶杯微微震颤。

王卓语速加快,直奔现代:“清廷延续近三百年,亦因腐朽落后,于二十世纪初轰然崩塌。自那时起,帝制永绝于中华。”他抬起头,眼神带着一种复杂的情感,看向那位开创了大明基业的老人,说出了最后的话:

“如今之中国,名为中*****国。天下非一家一姓之天下,乃人民之天下。是谓‘人民当家作主’。在麦子熟了数千次之后,终于有人第一次,对这芸芸众生,喊出了‘人民万岁’。”

“人民……万岁?大明确亡了……亡于流寇……亡于东虏……”朱元璋喃喃自语,这几个消息一个比一个残酷,冲击着他固有的认知。他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胸膛微微起伏,眼中翻涌着震惊、愤怒、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但他终究是朱元璋,强行压下了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情绪,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刺骨:“……你继续说。”

王卓心里暗道,总得给你这个600多年前的土着来点不一样的震撼:

“陛下,我所处的时代,虽无皇帝,却并非蛮荒乱世。相反,其繁华富庶、百姓生活之安定便利,远超当今所能想象。其根源,便在于‘生产力’的天翻地覆。”

“生产力?”朱元璋捕捉到了这个陌生的词汇,强行将思绪从王朝覆灭的震怒中拉回。

“是!陛下可理解为……创造财富、改造自然的能力。”王卓知道这是关键,必须用最直观的对比,“陛下可知,在我所处的时代,一亩上好的水田,若风调雨顺,能产多少稻谷?”

朱元璋微微蹙眉,他深知农事:“若遇丰年,精心耕作,三四石便是顶天。”

“在我们的时代,寻常稻田,亩产千斤以上(约明代十石),乃是常事!”王卓掷地有声。

“什么?!”朱元璋身体猛地前倾,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连旁边的老太监都骇然抬起了头。十石!这是无法想象的数字!王朝更替的愤怒暂时被这惊人的生产力描述压了下去。

“陛下再看,”王卓指向御案上那些样品,“此等洁白之糖、盐,在我朝乃是珍品,在我世不过是寻常调味之物,机器一日所产,可抵大明一省数年之出!” “那些急救之物、罐头食品,亦是机器规模化生产,价廉而物美。” “凡人可乘坐钢铁巨鸟,日行万里;借助名为‘手机’之物,即使相隔天涯海角,亦能如同面对面般交谈;水坝能截断大江,发电照明,夜如白昼;钢铁舰船横行四海,探索寰宇……”

王卓用尽可能简洁的语言,描绘着工业文明与农业文明在生产力上的巨大鸿沟:“这一切,皆因我世经历了‘工业革命’,掌握了远超人力、畜力的能量,并以此制造机器,替代人工,从而极大地提升了这‘生产力’。一人一日之功,可抵当今百人、千人甚至万人!”

他最后总结道:“故而,我世虽无皇帝,但因生产力极度发达,物产极大丰富,绝大多数百姓皆能得饱暖,社稷亦能维持运转。此非道德高低,实乃……时代之差,力量之别。”

暖阁内陷入了长时间的死寂。

朱元璋久久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手指缓缓地、一下下地敲打着御案上的那袋白糖,目光低垂,看不清眼神。王卓带来的信息太过震撼,几乎颠覆了他一生的认知。没有皇帝的世界?亩产十石的粮食?日行万里的铁鸟?……

这一切听起来如同神话,但御案上那些实实在在、远超当代工艺的“样品”,却又在无声地佐证着这个年轻人话语的真实性。

朱元璋久久没有说话,他只是用手指缓缓地、一下下地敲打着御案。王卓带来的信息太过庞杂震撼,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他。良久,他缓缓抬起头,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再次锁定王卓,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你既来自如此之世,知晓天命兴衰,身负此等异能,来到朕这‘即将覆亡’的大明,意欲何为?” 他的语气中,带着浓浓的讥讽和冰冷的审视。

王卓的心脏再次收紧。他知道,这是对他最终目的的拷问,回答的好坏,直接决定是否可以继续愉快的做时空倒爷。他再次深深吸了一口气,决定展现出极致的坦诚,以换取一丝信任。

“回陛下,”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但眼神却努力保持真诚,“不敢欺瞒陛下。当我刚获此异能,穿梭两界之时,私心杂念确实充斥脑海。不可否认,我……想过利用此能,贩运两界稀罕之物,在此世发家致富,甚至……甚至搏一个公侯万代,锦衣玉食,光宗耀祖。”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朱元璋。

朱元璋听到这里,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果然如此的笑意,那笑意里充满了对人性贪婪的洞悉和蔑视。“哦?倒是实在。那么,如今呢?是觉得朕给不了你要的高官厚禄?” 话语中的压力骤增。

“不!陛下!”王卓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种急切地澄清,“并非如此!而是……而是这一路南来,所见所闻,以及……以及想起我来时那个世界,一位老人告诉我们的一些道理,让我的想法……变了。”

“道理?什么道理?”朱元璋的语气依旧冰冷,但似乎起了一丝极细微的好奇。

“那是一种……人民史观。”王卓努力回忆着那些深刻的话语,“它告诉我们,历史的真正创造者和推动者,并非少数英雄帝王,而是这天下亿万默默耕耘、辛勤劳动的黎民百姓。是他们的劳作,提供了衣食住行;是他们的赋税,支撑起国家运转;是他们的儿女,构成了万里长城!王朝或许更替,帝王或许轮转,但这天下生生不息的根基,始终是‘人民’!”

朱元璋的目光骤然锐利起来!这番言论,几乎是在挑战他毕生信念的根基!但他没有立刻发作,因为这番话背后隐含的力量,让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震动。

王卓仿佛豁出去了,继续道:“看到沿途军士为一口饱饭而满足,听到他们只愿家人安康的卑微愿望,再想起我世那亩产千斤的稻田、一日千里的钢铁巨龙……我便生出了一个最朴素、或许在陛下听来最可笑的愿望——”

他抬起头,目光灼灼地看向朱元璋,一字一句地说道:“我只想,能否用这微末之能,试着让这片土地上的更多人,能吃饱饭,能穿暖衣!仅此而已!”

暖阁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朱元璋死死地盯着王卓,仿佛要将他灵魂深处最细微的伪装都剥离出来。许久,他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难以置信和探究:“能说出‘人民史观’这等话语……教你们这些道理的那个老人……想必就是你们那个时代,的开国……嗯,开创者吧?”他下意识地想用“开国皇帝”,但想到对方已无皇帝,临时改了口。

王卓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崇敬和复杂的神情:“回陛下,他不是皇帝。他……他是真正把人民放在心里的人。所以,人民也把他,放在了肩上。”

“把人民放在心里……人民把他放在肩上……”朱元璋喃喃重复着这句话,苍老的眼睛里闪烁着极其复杂的光芒。这种君民关系,完全超越了他的理解范畴。他无法想象这是一种怎样的存在。

他带着极大的诧异和不解,甚至有一丝难以言喻的落寞,追问道:“你竟然有此等见识,能说出这般话语,在你们那个时代,难道……难道你真的就只是寻常一百姓?”

王卓听到这个问题,脸上露出了一丝来自未来的、由衷的自信和骄傲,他挺直了腰板,朗声答道:

“回陛下,在我来的时代,我们实行了九年义务教育,彻底消灭了文盲。 方才草民所言种种道理、那亩产十石的技术、那日行万里的机器,其背后的知识,并非专属一人一姓,而是千千万万普通学子皆可学习、皆可钻研、皆可为之贡献智慧的!”

“那是一个,人人皆可读书明理,人人皆有出人头地之可能,人人皆能成为栋梁之材的时代!陛下,那是一个人人如龙的时代!”

“人人……如龙?”朱元璋彻底怔住了,喃喃自语。这四个字仿佛拥有无穷的魔力,描绘出了一幅他无法想象,却又在内心深处感到无比震撼的社会图景。他一生致力于巩固皇权,掌控天下,而对方却告诉他,一个让亿万人人都能成龙的时代,才是更强的时代?

巨大的观念冲击,让这位雄才大略的洪武皇帝,陷入了长久的、石破天惊的沉默之中。他看向王卓的眼神,彻底变了。不再仅仅是审视一个奇人异士,而是在审视一个来自他无法理解的未来的、活生生的“样本”,以及这个样本背后所代表的,那种足以颠覆一切的力量和理念。

御案上的白糖、食盐、急救包……此刻似乎都拥有了全新的、令人心悸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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