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张浩和周欣登上了返回鄂省的火车。刚坐下,张浩就忍不住吐槽:“这火车也太慢了,跟蜗牛爬似的,四天五夜才能到,简直熬人!”
周欣在一旁笑他:“行了,别抱怨了,全国的火车都这样,又不是单给咱们开的慢。”
“那也不能一直这样啊,”
张浩皱着眉,“等回去了,我得好好琢磨琢磨,看看能不能想想办法,让火车跑快点。”
周欣挑眉:“你还想管铁路的事?这可不是你搞生产那么简单。”
“事在人为嘛,”张浩不服气,“总不能一直忍受这种速度。”
经过四天五夜的颠簸,火车终于抵达鄂省。两人先各自回单位报了到,一切顺利。
安顿好后,张浩第一时间找到了老赵。
“老赵,跟你说个事,”
张浩一见面就开始吐槽,“这次回京城,坐火车差点没把我熬死,四天五夜啊!你说这火车速度,啥时候能提一提?”
老赵叹了口气:“谁说不是呢,我上次去南方公干,也遭了不少罪。可这火车提速,哪是说提就能提的?”
“我有个想法,”张浩直截了当,“咱们能不能想想办法,研究研究怎么让火车跑快点?这可是关系到民生的大事,要是能成,多少人能少受点罪。”
老赵摆摆手:“你问我没用,我哪懂这些。不过我听说,这事儿涉及到的技术、资金都复杂得很,可不是拍脑袋就能成的。”
“复杂也得搞啊,”张浩坚持,“总不能因为难就不干了。你帮我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或者资料,咱们先摸摸底。”
老赵见他态度坚决,只好说:“行吧,我帮你问问。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这事儿要是成了,功劳是你的;要是不成,你可别怨我没提醒你。”
“放心,成不成我都不怨你,”
张浩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要能为老百姓做点实事,再难也值了!”
南锣鼓巷95号大院的槐树下,于莉正抱着孩子晒太阳,手指捏着一把小巧的长命锁,在阳光下转了转。
锁身锃亮,刻着缠枝莲纹,沉甸甸的坠在指尖。
“柱子,你看这锁,”她喊了声不远处择菜的男人,“这是张浩送孩子的,你瞅瞅,真是金的?”
柱子凑过来,眯着眼瞅了半天,又用指甲轻轻刮了下边缘,点头道:“错不了,沉甸甸的,成色还不孬。浩哥这手笔是真够大的。”
于丽把长命锁往孩子领口比了比,又赶紧收回来:“可别给孩子带着了,这么金贵的东西,万一玩疯了丢了,怪可惜的。”
她转身往屋里走:“我得找个小盒子收起来,等孩子大了再给他看,也让他知道,当年他浩哥多疼他。”
柱子笑着应:“还是你细心。浩哥现在出息了,心里还惦记着咱们院的孩子,这份情分得记着。”
于丽从屋里翻出个红布包,小心翼翼把长命锁裹好,塞进樟木箱的最底层,又压了本旧相册在上面。
阳光透过窗棂落在箱子上,她拍了拍箱盖,心里念叨着:等孩子长大了,得告诉他,有个叫张浩的大伯,在他刚出生时,送了把能压箱底的长命锁。
“嘿,我和浩哥是兄弟。我妈没走的时候,和他妈那是亲如姐妹。你就放心行吧。”
“哎,柱子,浩哥现在是什么职务啊?”
“我看到他爹走的时候,来那么多大领导,那当兵的、警察都把这胡同都给围了。”
“哎,浩哥现在主政一方,可牛了。说说说说。”何雨露一脸得意。
“走,回家。”何雨柱抱着何冰就回家了。
坐在屋子里,何雨柱给自己倒了杯酒,缓缓说道:“浩哥现在是鄂省的省长,鄂省军区的副参谋长,还是鄂省公安厅厅长。”
于丽张大了嘴巴:“这这么大的官吗?他才多大呀?我看到当大官的不都是年纪大了吗?”
“哼!所以说啊,浩哥跟别人不一样啊。”
“那那个雨水你放心吧,浩哥小时候最疼雨水了。雨水现在不是上大学吗?就是浩哥推荐过去的工农兵大学。只要她毕业,就是去浩哥那里。要不,浩哥肯定也会安排好的,你就不用操心了。”
“哦,对了,丽丽。那个李厂长昨天问我,你是什么学历?看你想不想调个岗。”
于丽嘴角一抽:“我就初中毕业,调哪里去?我感觉在食堂打杂挺好的。”
“他说问你想不想去后勤管仓库?”
“去啊,怎么不去?后勤管仓库的好像是行政岗嘞,我这样能行吗?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李怀德应该也是看在浩哥的面子上,我觉得问题不大,明儿我去问一问。”
“成。”
何家是一阵欣喜。
对门贾家就愁容满面了。贾家的棒梗已经下乡去了,秦淮茹下乡劳改去了。
两个孩子已经送到孤儿院,易中海、贾张氏只判刑一年回来了。回来之后低调不少。
前几年院子里没有这几个祸害,一阵平静。
这两年,张浩一直保持着低调,上面布置的任务都按部就班完成,产业没再盲目扩大,对外贸易也全由外贸部主动对接,从不多做主张。可这次,他是铁了心要试试火车提速的事。
赵副省长找来了些资料,看着就犯愁:“这火车怕是不好弄啊。大连、金城那几家是做蒸汽机,但咱们这儿一穷二白,这玩意儿太烧钱了。”
“怎么,你怕了?”张浩挑眉。
“我怕什么?”
赵副省长梗着脖子,“我是担心这时候立项,怕是有麻烦。”
“你说的有道理,”张浩沉吟道,“我跟杨书记商量商量,走。”
“干嘛?咱们一起去?”赵副省长没辙,只能跟着。
两人到了杨书记办公室,把想法一五一十说了。
杨书记看着张浩,笑道:“你小子,真是闲不住的命。”
“书记,我是觉得咱们有优势。”
张浩解释,“水电站不是在建吗?建成后电力肯定不缺,到时候周边都得看咱们脸色。”
“我想着搞内燃机组,带发电机组,装到火车上,平时用电,到了别的地方就烧油,您看怎么样?”
“你这想法倒是新鲜,可技术哪是说突破就突破的?”杨书记反问。
“咱们现在要人有人,要钱给钱,怕啥?”张浩语气笃定。
杨书记被他逗笑了:“你小子憋半天就说这个?行吧,我不阻挠也不支持,项目报上去,批不批看上面的。”
“成!”张浩应得干脆。
出了办公室,赵副省长看着他:“报上去怕是悬。”
“悬也得试,”
张浩眼里透着股劲,“总不能一直等着,路是走出来的,不是盼出来的。”
他心里清楚,这事儿难,可难才要做——等局势稳了,交通跟不上,再多的产业也跑不起来。
现在埋下的种子,总有一天能长成参天大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