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1月28日上午10点,曼谷体育馆的男双决赛赛场座无虚席。红色的中国国旗和白色的日本国旗在看台上交织,欢呼声、呐喊声此起彼伏,连空调风都带着灼热的气息。屈正阳和张宇站在球台前,手里的球拍被汗水浸得有些滑——今天的对手是日本组合山田一郎、高桥健太,世界排名比他们高4位,小组赛零封了德国、法国组合,半决赛又以3-2险胜中国台北组合,山田的发球旋转51转\/秒,高桥的反手快撕速度181km\/h,是世青赛男双的头号种子。
“别慌,”屈正阳凑到张宇耳边,指尖碰了碰他的手臂,“樊振东凌晨发微信说,高桥的体能只能撑4局,第五局会明显下降。”张宇点点头,掏出手机翻出那条微信——附带的视频里,高桥在第四局末尾接发球时,手腕明显发颤。秦志戬教练拿着战术板走过来,板上用红笔标注着日本组合的攻防弱点:“山田的发球分两种——侧旋短球奔你反手,上旋长球奔正阳正手;高桥的反手快撕爱打中间,你们分工盯防。正阳,你卸力后优先送高桥的正手,他的正手防反弱;张宇,你快撕时别打直线,多打斜线,山田的斜线防守差。”
两人点头应下,开始热身。屈正阳对着陪练模拟山田的发球旋转,【如封似闭80\/100】的卸力技巧在反复练习中愈发精准——当50转\/秒的侧旋球过来时,他只需膝盖微屈半寸,腰腹下沉的瞬间用球拍贴住球体,顺着旋转后引4厘米,再送高桥正手,误差不超过3厘米。张宇则练反手快撕斜线,球速稳定在178km\/h,变线时手腕的抖动幅度控制在最小,隐蔽性极强。热身结束时,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比了个“3”的手势——这是他们约定的“斜线反击”暗号。
上午10点30分,比赛正式开始。裁判抛币时,山田一郎对着日本观众席鞠躬,看台上立刻响起“日本必胜”的呐喊,红色的太阳旗在人群中格外刺眼。日本组合选到发球权,山田站在球台右侧,左手抛球高度20厘米,右手球拍轻轻颠了颠球——屈正阳盯着他的手腕,果然看到细微的绕圈动作!“侧旋短球!反手!”他大喊。
张宇早有准备,手腕轻挑回球,可高桥已经跨步上前,反手快撕直奔两人中间!屈正阳侧身卸力,用【十字手31\/100】(熟练度+1)把球“裹”住,再送高桥正手。高桥没来得及衔接,球飞了出去!“1-0!”第一分赢了,中国观众的欢呼声响彻赛场,有人喊着“中国加油”。
第二球,高桥发球,反手快撕斜线,张宇快撕变线得分,“2-0!”第三球,山田发长球,正手爆冲,屈正阳卸力后送短球,山田想挑球却打空了,“3-0!”日本组合慌了,山田对着高桥喊了句日语,第四球开始,他们加强了进攻:山田的发球旋转更强了,高桥的反手快撕也更准了,比分从3-0追到3-3、5-5、7-7。
打到8-7时,高桥反手快撕变线,屈正阳没来得及移位,球擦着球拍飞了出去,“8-8!”第九球,山田正手爆冲,“9-8!”第十球,高桥反手快撕,“10-8!”日本组合拿到局点!屈正阳深吸一口气,启动“凝神”,耳边的呐喊声消失,视野里只剩下日本选手的动作。第十一球,山田发球,屈正阳卸力后送张宇反手,张宇快撕得分,“9-10!”第十二球,高桥反手快撕,屈正阳变线正手,“10-10!”关键分!屈正阳启动必杀技,卸力后爆冲高桥正手,“11-10!”第一局赢了!
两人击掌时,手心全是汗,张宇喘着气说:“刚才10-8时我都以为要输了,你那卸力太及时了!”局间休息时,秦教练递过毛巾:“打得不错,但别大意,他们第二局会打对角,想拉开你们的站位。”
第二局开场,日本组合果然专打对角。第一球,山田打正手对角,“0-1!”第二球,高桥打反手对角,“0-2!”第三球,两人配合打对角,“0-3!”屈正阳和张宇调整站位,屈正阳往左移半步,张宇补右半台,第四球,屈正阳卸力后送斜线,“1-3!”第五球,张宇快撕变线,“2-3!”比分从2-3追到5-5、7-7、9-9、10-10,又一次来到关键分!高桥反手快撕,屈正阳卸力后送张宇反手,张宇快撕得分,“11-10!”第二局赢了!大比分2-0领先!
第三局开场,日本组合拼尽了全力,山田的发球旋转达到52转\/秒,高桥的反手快撕也快到182km\/h,比分从0-0追到0-3、1-5、3-7。屈正阳的膝盖开始发酸,他用“调息法”调整呼吸,每接3拍深呼吸一次。第八球,山田发球,屈正阳卸力后送张宇反手,“4-7!”第九球,高桥反手快撕,屈正阳变线正手,“5-7!”第十球,山田正手爆冲,屈正阳卸力变线,“6-7!”
看台上的中国观众开始齐声喊“加油”,屈正阳和张宇借着这股劲,连追4分,10-7拿到局点!山田发球失误,球下网了!“11-7!”第三局赢了?不——裁判摇了摇头,示意发球擦网,重发!高桥趁机反手快撕得分,“10-8!”第十一球,山田正手爆冲,“10-9!”第十二球,高桥反手快撕,“10-10!”赛点!屈正阳启动必杀技,卸力后送张宇反手,张宇快撕得分,“11-10!”第三局赢了!大比分3-0!
比赛结束的瞬间,屈正阳和张宇抱在一起,汗水浸湿了彼此的训练服。看台上的中国观众欢呼起来,有人扔下来一面五星红旗,屈正阳捡起国旗,披在肩上,对着观众席鞠躬。山田和高桥走过来,伸出手:“你们打得很好,是我们输了。”
走下赛场,秦教练笑着拍了拍两人的肩:“好样的!为国家争光了!”手机震动起来,是樊振东发来的微信:“兄弟,夺冠了!太牛了!我在八一队看了直播,你们的配合绝了!”屈正阳回复:“谢了兄弟,回来请你吃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