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身旁的苏步摇,郝不凡心中满是爱意与感激,眼神始终停留在她身上,一刻也不愿移开。
美,实在太美了!
突然,郝不凡一个箭步上前,将苏步摇壁咚在一棵大树上。
眼神炽热而深情,紧紧地盯着苏步摇的眼睛,仿佛要将她的模样深深地刻在心底。
苏步摇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脸颊瞬间变得绯红,心脏也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
“师母,我……”
郝不凡刚想开口,却被苏步摇打断。
“不凡,师母知道你的心意,”苏步摇低下头,不敢直视郝不凡的眼睛,声音轻柔而略带颤抖,“只是……只是……你容师母好好想想,可以吗?”
郝不凡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但很快又恢复了坚定,温柔地说道:“师母,我愿意等,不管多久,我都等。只要您知道,我对您的心意永远不会改变。”
听着郝不凡宣誓似的表白,苏步摇羞涩地低眉垂眼,默默转身走开。
如墨的发丝在微风中轻轻飘动,白皙的脸颊泛着动人的红晕,美得如同春日里最娇艳的花朵,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郝不凡看着眼前的师母,心中虽仍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对她的心疼与理解。
作为一个传统女人,这种感情确实有些违背常理,需要时间去慢慢面对和接受。
郝不凡的思绪飘回到了小时候,他是被师母抱回宗门的,自那以后,师母便给予了他无尽无私的爱。
那时候,苏步摇就是宽容而温顺的,只要郝不凡一撒娇,总能得偿所愿。
记得有一次,年少的郝不凡贪玩,偷偷跑到后山禁地,不小心触发了守护阵法,引得宗门一阵慌乱。
当被众人从禁地带出时,郝不凡满心恐惧,以为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然而,苏步摇没有丝毫责备,而是温柔地将他紧紧拥入怀中,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满满的担忧与疼爱。
那一刻,郝不凡就深知,师母是这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还有一次,郝不凡修炼时急于求成,经脉严重受损,昏死了过去,情况十分危急。
苏步摇得知后,日夜守在他身边,为他输送真气,安抚他紊乱的经脉。
整整三天三夜,苏步摇未曾合眼,眼神中满是疲惫与焦虑。
当郝不凡终于清醒过来,看到师母憔悴的面容,心中满是感动与自责。
而苏步摇却只是微笑着摸摸郝不凡的头,温柔地说:“醒了就好,以后修炼要脚踏实地,不可再如此莽撞。”
那些儿时的点滴,如同璀璨的星辰,在郝不凡的记忆中闪耀。
师母对他的关爱,如同涓涓细流,滋润着郝不凡的心田。
如今,看着师母那为难又不胜羞涩的模样,郝不凡又怎忍心逼迫她。
山坡上,山花烂漫,流水潺潺。
微风轻轻拂过,带着淡淡的花香。
郝不凡跟在苏步摇身侧,默默呼吸她着身上散发出来的馨香,不知不觉回到了山洞口。
突然,一朵花瓣被风吹起,缓缓落在苏步摇的发间,她美得如同画中仙子。
“师母!你真美!”
郝不凡一激动,脱口而出。
“贫嘴!”
苏步摇笑了笑,对于爱徒的赞美,她还是很受用的,笑容温柔可亲。
郝不凡也笑了笑,想着再试探试探师母的态度,便伸手去摸师母的小手。
苏步摇身子又是一僵,伸手打开郝不凡的手,气鼓鼓的看着他。
只是一刹那,郝不凡就吓出了一身冷汗,脑子飞快运转,想着应对方法,脸色极为难看。
“不凡……你没事吧?”
苏步摇还以为郝不凡伤势加重,担心极了,伸手想要去探郝不凡的脉搏。
郝不凡一下抓住苏步摇的小手,可怜巴巴的哼唧:“师母……我浑身不舒服……”
苏步摇心中了然,脸色一红,想要抽回手,却被郝不凡抓得更紧。
“不凡,你莫要胡闹。”
苏步摇嘴上虽这么说,可语气却没了刚才的严厉。
经历了这么多,潜移默化间,她的心已经被默默暖热了。
郝不凡鼓起勇气,直视着苏步摇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师母,我对您的心意,您当真不能体谅一下吗?”
苏步摇心一颤,眼神躲闪,“不凡,你知道的,师母一直将你当做孩子,我们之间……你不该有这样的心思。”
天啊!还真是又反悔了。
不过,郝不凡绝不会放弃,“师母,我不管那些世俗规矩,我只知道我爱您。”
苏步摇心中大乱,不知如何是好,猛地抽回手,慌忙回到了山洞里,整理采摘的草药。
郝不凡紧跟着走进山洞,看着师母忙碌的样子,是那么的温柔可亲。
“师母!为了你,我可以不惜一切。”
说着,郝不凡来到苏步摇身边,紧紧握着她的手,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眼神里满是深情与执着。
苏步摇被这样炽热的目光盯着,心中慌乱得如同小鹿乱撞,想要挣脱却又仿佛被那目光定住了一般。
“不凡,你……”
苏步摇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想要呵斥郝不凡,可话到嘴边却没了那份底气,内心的防线一点点崩塌。
“师母,我真的爱您,这份爱已经在我心里藏了太久太久,”郝不凡死乞白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您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说着,郝不凡轻轻拉着苏步摇的手,缓缓往自己胸口放,想要让她感受自己那颗为她而剧烈跳动的心。
苏步摇的心猛地一颤,她能感受到郝不凡手掌的温度,那热度仿佛能穿透她的肌肤,直达心底。
“您亲口说过……您也爱我的,已经说两次了!”
郝不凡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中,多么希望师母再说一次就好。
苏步摇身子一震,他虽然早已经表明过了爱的心意,但那时候,爱徒正在昏迷中,自己是为了救他才……
理智告诉苏步摇应该立刻抽回手,可感性却让她不由自主地停留。
苏步摇咬着嘴唇,内心纠结,眼神中满是挣扎,却没有抽回手。
虽然以前,两人经常牵手,但此时有着不同寻常的意义,似有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意味。
郝不凡感应到了师母强硬态度的松动,心中大喜,认为成败就在今日,一定要帮助师母突破心理障碍,打破思想牢笼。
“师母!我真的很爱很爱您,从小就爱您,这辈子认定您了,非您不娶。”
郝不凡继续倾诉,委屈巴巴的,像个向大人讨糖果的小孩子。
苏步摇心头一震,身子颤抖了一下,心理防线快速坍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