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长空表态完了,卫争说看着张明以说道:“张明以,你要汇报的就这些吧,还有没有别的要补充的?”
张明以回道:“基本上就这些了。”
而后卫争又看向其他几人,说道:“诸位,有没有别的要问的?”
无人作声。
卫争又说道:“好,那这个汇报记录做好了之后,就散了吧。”
随之,一份会场记录传递到几位真君手上阅览,传到卫争手上的时候,他说道:“记录这么多不关紧要的内容做什么?把那些比较核心的内容记录下来就好了。”
他点评完了之后,把记录回传给那负责记录的真人,那真人把记录按照他的意思修改之后才算完。
随即,便散会了,所有筑基期的都离场,只剩下五位真君在给这场汇报做最后的总结讨论。
。。。
张明以出来之后,没直接回去,换了个楼层等那五人的最终结果。
等了将近小半个时辰,那五位陆续从会场出来,直接破空而去。张明以找准卫争的方向,身上闪起遁光飞遁过去,卫争也有意放慢了速度,等着张明以赶过来。
在空中,张明以问道:“真君,今天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了,我这个汇报是什么结论?”
卫争微笑,说道:“放心,这个方向你明年可以接着往下做。今天那个廖天诛说你药理水平不够,你不要放在心上,大家第一个题目都是差不多的,他就是题目跟你对上了,有点找你麻烦的意思。”
我当然不会放在心上。
今天汇报这样的波折,总算是有惊无险。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张明以一颗心总算是放到了肚里,他连连道谢。
卫争接着说道:“至于那个乐之淮,他这边有其他的目的,不过既然汇报通过了,你就不用再管他了,后面他的事情,我会帮你来处理。
不过,齐长空也是不要脸,强行让廖天诛挤进了你这个方向,明年你就要跟廖天诛做正面的竞争了,这确实是有点麻烦,你要有些思想准备。
研修这条路就是这样的,人家看到你这个方向好,一大堆人就挤过来做,你虽然算是开创了先河,但最终的结果不一定是你的。那廖天诛浸淫此道百年,确实是有水平的,要是他真的就着你这个方向,先于你做出来了成果,你正确看待吧,以后还是有机会的。
但不论怎么样,你这都是开创先河了,以后会有更多的题目,你修为资历学识上去了,自然就能够得到这些机会。”
张明以说道:“多谢真君庇护,我明年一定更加努力,争取在廖天诛之前,做出更大的成果。”
卫争说道:“好,你还有这份心气,不被廖天诛吓到,这很好。还有你今天跟廖天诛吵架,也吵得好,他们生搬硬造一个帽子就扣到你的头上,指责你的药理理论学得不好,你应对得好,没有顺着他们的思路走。
在这种正式的场合,一定不能认错,一定不能怯场。今天你要让他们给你这药理理论不行的帽子给盖死了,以后他有什么事都拿着这次汇报的结论来说,不仅明年你的经费有危险,以后你跟他们竞争,你都要矮一头,就更难出头了。
当时我看到廖天诛这么说你的时候,我几乎都要亲自下场了,没想到你完全不怕他老牌研修的身份,能把招接下来了。就是你当众揭他的短,这就是彻底得罪他了,以后你得防着点了。”
张明以说道:“我当时也是气上头了,我看这廖天诛一点面子都不给我,我是又急又气,就想起了他这事。我也就想戳一下他的痛处,结果他脸一下就红了,果然我就舒服多了。”
“呵呵。”卫争笑着拂了一下胡子,“也没什么所谓了。出来修行,哪有不争的,既然要争,必定是要得罪人,自己防范好就好了。
你这个题目,遇到什么困难,可以直接来找我。接下来《正一道德经》的汇报会,真一亲自主持,这个比今天这个还要重要,你回去好好准备,我别的地方还有事,我先走了。”
说完,二人道别,卫争一个加速,就往自己的方向飞去。
。。。
另一边,齐长空和廖天诛也在事后小聚,廖天诛正向着齐长空大吐苦水。
廖天诛说道:“。。。那张明以真的是一点都不尊重我啊,他不就是给真一办了一点事嘛,谁没有对门派贡献过许多啊?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不仅敢跟我抢一个方向题目,还敢当众揭我的短,太过分了他。
我这些年为了这个方向,没拿到经费,自掏腰包都接着干,他一个新晋的筑基,居然敢跟我抢桃子?”
齐长空说道:“慎言,不要妄议真一。就说今天的事,你今天吵架都没吵赢他,你也得反思反思,你既然要干他,怎么就不提前钻研一下他的报告漏洞呢?结果临了,还要当场看,当场翻阅他的报告找问题。你要是多几个角度,他还能招架得住吗?
“我。。。”廖天诛稍稍语塞,“我是看他这点岁数,应该是随便可以找出问题的。。。
廖天诛越说越小声,确实觉得自己有点问题。
齐长空说道:“算了,那小子现在挺得真一关注,我能给你做的就这些了。反正明年汇报的时候,你们都做同一个题目,能不能拿下他,就看你自己的发挥了。”
听到齐长空如此宽慰,廖天诛重整旗鼓,目露寒芒,说道:“真君放心,我会让他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修仙界,什么是真正的研修。”
。。。
与卫争分别之后,张明以带着东西回到清湖山。
他为了今天这个报告,准备的不仅仅是这一天,他提前一个月就开始琢磨了,又是补试验,又是调整叙述逻辑排版等。然后今天先是带着一点焦虑等了一整天,晚上激情对轰。
他感觉确实有点疲劳,但是这会儿这种疲惫卸下的轻松感,让他不想就这么歇息,在后半夜自顾自搞了一桌犒劳一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