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局即地狱模式:私生子的逆袭之路
公元955年,弗拉基米尔·斯维亚托斯拉维奇来到这个世界,然而他的出生却如同一场噩梦的开端。
他是基辅大公斯维亚托斯拉夫与女管家玛露莎的私生子,在当时罗斯贵族森严的鄙视链中,他的地位卑微到连厨房里的腌黄瓜都不如。
这样的身份就像是给他套上了沉重的枷锁,让他从一出生就面临着巨大的挑战和世人异样的眼光。
不过,这位私生子仿佛天生就自带“反派剧本”。
10岁那年,他被父亲扔到诺夫哥罗德当“留守儿童”。
在那个陌生的地方,他没有父亲的庇护,只能凭借自己稚嫩的肩膀去应对生活的种种困难。
这种被父亲放逐般的经历,反而锤炼了他坚韧的性格和独立生存的能力。
命运的捉弄并未就此停止,15岁时,他目睹了亲爹被佩切涅克人砍头做酒杯的惨状。
这一血腥而残酷的场景,无疑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烙印,也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了权力斗争的残酷和无情。
紧接着,他的兄弟三人为了抢夺王位,开启了一场如同“吃鸡模式”般的激烈争斗。
在这场争斗中,没有亲情可言,只有你死我活的较量。
而在980年,弗拉基米尔做出了一个堪称“最骚”的操作。
他派刺客刺杀了亲哥雅罗波尔克,这种手足相残的行为在道德层面上饱受争议,但在权力的诱惑面前,他似乎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
更令人咋舌的是,他还抢了嫂子当战利品。
史书记载他当时发表名言:“嫂子归我,基辅归我,伏特加也归我!”
从这一刻起,他开启了“酒池肉林”的模式。
关于他娶老婆的数量,史书记载存在差异,有的说他娶了800多个老婆,而野史则称实际只有12个,还调侃罗斯人数学不好,零多写了两个。
他每天带着异教祭司在基辅广场蹦迪,祭坛上的人牲多到能组个足球队。
这种荒淫无度且充满异教色彩的生活方式,让他成为了当时人们眼中的“异教酒鬼”。
二、史上最离谱的宗教考察报告
时间来到987年,宿醉的弗拉基米尔突然一拍大腿,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我要当一神教爱豆!”
为了选择适合自己国家的宗教,他派出使团进行全球考察。
伊斯兰组的使者回禀时,直接给出了差评:“不能喝酒吃猪肉,差评!伏特加才是罗斯人的灵魂燃料!”
在罗斯人的生活中,伏特加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它不仅是一种饮品,更是一种文化和精神的象征。
而伊斯兰教对饮酒和饮食的严格限制,显然与罗斯人的生活习惯和文化传统格格不入。
犹太组的使者则吐槽道:“他们连耶路撒冷都守不住,这售后太烂!”
耶路撒冷对于犹太教来说是圣地,但犹太民族在历史上却多次失去对耶路撒冷的控制权。
使者从实用主义的角度出发,认为这样的宗教在“售后保障”方面存在问题,无法给罗斯带来稳定和安全。
天主教组的使者翻白眼说:“教皇的帽子还没我家澡盆大!”这看似是一种调侃,实则反映出使者对天主教教廷的一种轻视。
可能在使者眼中,天主教的某些仪式和规定过于繁琐,与罗斯人简单直接的性格不相符合。 而当东正教组的使者回来时,情况却截然不同。
使者直接跪了,描述君士坦丁堡的教堂镶金贴钻,神父唱歌比夜莺还好听。
君士坦丁堡作为东正教的中心,其宏伟壮丽的教堂建筑和优美的宗教仪式给使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这种视觉和听觉上的冲击,让使者感受到了东正教的神圣和庄严。
弗拉基米尔当场拍板:“就它了!拜占庭的装修队快给我安排上!”
他对东正教表现出了极大的热情。
然而,他转头却写信威胁拜占庭皇帝:“把你妹安娜公主送来联姻,否则我让基辅广场舞大妈占领君士坦丁堡!”
这种强硬而又充满戏谑的方式,充分展现了他的个性。
最终在赫尔松城上演“强买强卖式受洗”:一边在教堂念经文,一边派兵搬空城里镀金马桶,堪称史上最硬核带货现场。
他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将东正教引入了罗斯,这种方式虽然有些荒诞,但却在一定程度上推动了东正教在罗斯的传播。
三、“罗斯受洗”的魔幻操作
988年,弗拉基米尔宣布:“全体基辅市民注意!今天下午三点到第聂伯河集体搓澡,违者喂熊!”
这一命令看似简单,实则是他推行东正教的重要举措。
当时的基辅市民大多信仰异教,有着自己的宗教信仰和传统习俗。
他们扛着祖传雷神锤、家养树精灵哭天抢地,对即将失去自己的信仰感到无比痛苦。
然而,大公的士兵直接开启“物理超度”模式,强迫市民接受东正教洗礼,史称“罗斯史上最大露天澡堂事件”。
为了进一步推广东正教,他独创了“教堂积分制”。
盖一座教堂 = 免一年税,这一政策鼓励了人们积极参与教堂的建设。
对于当时的百姓来说,税收是一项沉重的负担,而建造教堂可以减免税收,无疑是一个极具吸引力的政策。
背完《圣经》 = 领三桶蜂蜜酒,蜂蜜酒在罗斯是一种受欢迎的饮品,用它来奖励背诵《圣经》的人,既能够激发人们学习宗教知识的积极性,又符合罗斯人的生活习惯。
举报异教徒 = 奖励貂皮大衣,貂皮大衣在当时是一种珍贵的物品,这一政策促使人们互相监督,减少了异教信仰的存在。
结果基辅瞬间冒出300座教堂,连养猪场都改成了礼拜堂。
神父们也不得不适应新的环境,学会用斯拉夫语喊麦:“信耶稣,得永生,死后天堂发伏特加!”
这种将宗教与罗斯本土文化相结合的方式,虽然有些滑稽,但却有效地促进了东正教在罗斯的传播和融合。
四、金帐汗国时期的“弗拉基米尔101”选秀
蒙古人来了之后,“弗拉基米尔大公”头衔变成了金帐汗国的真人秀节目,剧情比《权力的游戏》更狗血。
1243年,雅罗斯拉夫二世在萨莱汗帐当“蒙古练习生”,靠给拔都汗跳斯拉夫广场舞拿到出道位。
这种为了获得权力而讨好蒙古统治者的方式,在当时的政治环境下是一种无奈之举。
雅罗斯拉夫二世通过展示自己的才艺和对蒙古统治者的顺从,赢得了拔都汗的认可,从而获得了“弗拉基米尔大公”的头衔。
1248年,米哈伊尔大公刚篡位就被立陶宛人送盒饭,汗国老板淡定吃瓜:“亲,建议下次充钱买装备哦~”
这一事件充满了戏剧性,米哈伊尔大公的篡位行为还未站稳脚跟,就被外部势力所消灭。
而汗国老板的调侃,也反映出金帐汗国对这些罗斯大公之间权力斗争的一种漠视和操控。
1318年,特维尔大公米哈伊尔被控“偷税 + 谋杀汗王妹妹”,莫斯科大公尤里高举账本:“老板,我举报!”成功上位。
在这场权力斗争中,尤里利用米哈伊尔的罪名,通过向金帐汗国举报的方式,为自己谋取了上位的机会。
这反映出当时罗斯大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为了权力不择手段。
1328年,伊凡一世靠帮蒙古收税成“罗斯最强包租公”,莫斯科从此开启“钞能力”模式,连教堂捐款箱都刻着“扫码支付”(这当然是一种夸张的说法)。
伊凡一世通过与蒙古统治者合作,帮助他们收取税收,从而积累了大量的财富和权力。
这使得莫斯科在罗斯地区的地位逐渐提升,成为了一个重要的政治和经济中心。
最离谱的是1362年,莫斯科总主教阿列克塞用教会存款贿赂缪里德汗,成功让大公头衔“限时返场”,被网友戏称为“中世纪双十一秒杀活动”。
这种用金钱来换取权力的行为,充分展现了当时权力斗争的黑暗和荒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