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破庙外鹅毛雪片正下得紧,漫天风雪裹着山道,马蹄踏过积雪“咯吱”作响。郭靖把两个包袱系紧在马鞍两侧,望着被白雪遮得茫茫的西南去路,眉头微蹙——从这儿到四川得月余路程,昨夜耽搁了半宿,再慢悠悠走,不知要晚多少天才能见到蓉儿。他深吸口气,压下心头窘迫,只把“赶早到四川”的念头攥紧。)
转身见小龙女立在马旁,素手轻摸马鬃,身上还是那身襄阳来的粉白软裙,雪落在她发梢肩头,她浑不在意——素来不怕冷,这点风雪不过拂面而过。她望着郭靖,眼底藏着点想偏坐的期待,又怕他着急。郭靖走上前,语气稳实:“龙儿,路得赶紧些,等会儿骑马,你若肯好好坐鞍上、踩马镫,不偏着身子,我用轻功跟着,咱们能快一倍。”
小龙女睫毛沾着雪粒,轻轻颤着:“那……我还想那样坐呢?”她偏坐时能伸手接雪,风裹着雪沫子扫过脸颊,自在得很。
郭靖早拿定主意,扶着马缰道:“你若还偏坐,我就上马护着你。这时候顾不得别的,你坐不稳,马跑不快,哪能早见着蓉儿?”
这话里全是实打实的考量,没掺半分暧昧——小龙女偏坐时身子总往外侧倾,马稍跑快些就晃,他护在怀里,既能用手臂稳住她的腰,又能让马放开蹄子赶路。至于怀里会触到的、比同龄女子更显丰盈的软态,鼻尖会闻到的清冷淡香,此刻都被他当成“护着自家妹子”的本分,半点多余的念头都不敢冒。
小龙女笑了,轻轻一翻身偏坐在马鞍外侧,手圈着马颈:“郭大哥,上来吧。”郭靖利落上马,从后虚虚圈住她的腰,掌心刚碰到她细软腰肢上方那片饱满的软态,就赶紧绷住力道,沉声道:“坐好,走了。”
马缰一扬,马蹄踏雪往前,从漫天飞雪跑到雪小些的日头西斜,风里飘来市镇的烟火气。郭靖勒住马——再赶天黑也到不了下一个镇,低头道:“龙儿,今儿在这住,明日再走。”
进镇先订好客栈,转头见小龙女身上虽不怕冷,雪粒子却顺着发梢往领口里钻;她那身粉白软裙,裙摆上黄蓉绣的浅绿竹叶,早被马蹄带起的泥雪蹭得看不清纹路,且她本就胸部比同龄女子显大,宽松软裙裹着,跑动时难掩那抹惹眼的丰盈。郭靖便拉着她往布庄走,先挑了件墨绿镶白绒边的斗篷,又选了套月白的短打劲装,窄袖束腰,裤脚能扎进靴筒,最适合骑马。“斗篷挡雪,这衣服骑马方便,都试试。”他把衣物递过去,又让老板取来合身的棉靴,转身付了钱。
小龙女换衣出来,墨绿斗篷松松搭在肩头,衬得脸色愈发莹白;月白劲装束紧腰腹,将她本就饱满的胸型衬得愈发鲜明,窄袖收着纤细手臂,倒比穿软裙时多了几分娇俏利落。郭靖看得愣了愣,又牵她去马市选了匹温顺的枣红马,配上新马鞍,拍了拍马背:“往后你骑这匹,两匹马赶路更快。”
回客栈时,小龙女把脏了的粉白软裙仔细叠好,放进包袱最底层——这是黄蓉特意给她做的,竹叶绣得格外细致,就算脏了也舍不得丢。她刚把斗篷放在床沿,就见郭靖伸手拿起斗篷,递到她面前,语气比方才沉了些:“这斗篷你收好了,明儿出门就裹上,别敞着。”
小龙女眨眨眼,虽不怕冷,却也乖乖接过来:“郭大哥,我不冷呀。”郭靖耳尖微红,喉结动了动——他哪好说出口,是怕她那惹眼的身段露在外头,镇上人多眼杂,万一遇着好色之徒盯上,可怎么好?只能含糊道:“裹上挡雪,路上风大,别让雪粒子灌进领口里。”
小龙女没多想,把斗篷叠得整整齐齐压在枕头边,点头应了:“好,我听郭大哥的。”郭靖见她应下,心里才松了口气,又叮嘱道:“明早早些起,雪天路滑,骑马时慢些,记得把斗篷裹紧些。”小龙女乖乖点头,指尖摸着新马的缰绳,心里暖暖的——郭大哥话少,却连挡雪的斗篷都替她想得这般细致,连风灌领口的小事都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