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雨臣坐在那儿,思考了好一会儿,问陈玉楼,“您想我怎么做,”
陈玉楼笑到:“你是个聪明人,既然来找我,肯定知道我是什么人,也能猜到我到底想做什么,”
解雨臣苦笑一下,“我其实算不算是自投罗网?”他看看黑瞎子,又忽然心中一咯噔,“不,我应该是被人做局了吧,”
黑瞎子对他微笑,什么也没说。解雨臣捏了捏眉心,“现在还说这个干吗,”
“是啊,反正不影响,因为你解雨臣就是你自己,无论是不是局,只要你知道了,只怕你都还是会做一样的选择,那就是跟我们 站在一起,”陈玉楼笑的高深莫测,“有一样特质的人,尤其是好人,总会殊途同归的,”
解雨臣起身,对陈玉楼鞠躬,“多谢您的信任,今后但有差遣,解雨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陈玉楼微笑,“你倒是信我,”
“您的过往已经折服我这晚辈,在晚辈心中,您是英雄,我信您,就是信的正义,道义,”
陈玉楼抱拳,“现在不是论前辈、晚辈了,而是志同道合之士,”
解雨臣笑了笑,“您说的是,”
“完了,就这样完了?”安宁在旁边,靠着小官,十分郁闷,遗憾,“我以为至少得来个歃血为盟什么的,”
解雨臣还没说什么,陈玉楼直接打断安宁的话,“你老实待着得了,非插嘴干什么,破坏气氛,真歃血为盟的话,你割你自己的还是割小官的?”
“嘿嘿,”安宁呲牙,笑着说到:“小官不行,我不行,谁爱割谁割,反正我们不干,我们宁愿割别人,”
“那你消停会儿,非提什么歃血为盟干什么,”
“好玩儿,”
两人斗嘴起来,没大没小,没完没了,其他几个谁都不敢打断,于是面面相觑。尤其是黑瞎子和解雨臣,两人看小官。而小官,望天,他已经习以为常。
由于事情已经谈好,所以黑瞎子和解雨臣就离开了。而两天之后,陈玉楼让卸岭的人调查的解连环和吴三省的事情就有了结果。
同一个时间,同一个地点,解连环和吴三省被拍到,有照片,有视频,经过鉴定,确认无误,就是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最要紧的是,卸岭的兄弟竟然还弄到了两人的血,送去给了解雨臣。
解雨臣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找到专业人士,把血检给做了,确定了那两个人中有一个就是解连环。因此解雨臣特地派人送来一些礼物,表达对陈玉楼的谢意。
当然这个送礼物来的人就是黑瞎子,他可是扛着大包小包来的,“这可都是我在解家的藏宝室里给你们挑的,全都有份儿啊,都是好东西啊,”
陈玉楼看了看,点点头,“确实都是好东西,够有诚意的啊,这都肯送,”反正他都觉得罕见,能不是好东西吗。
“那是,花儿爷还是很大方的,”
安宁呵呵笑,“不大方也不能让你短工变长工啊,对不对?”
黑瞎子挑眉,嘴角压不住,说到:“那是,良禽择木而栖,我以前就是太没眼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