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方英雄到此来,龙凤如意结故交,五湖四海水滔滔,在下卸岭陈玉楼,”
“搬山,鹧鸪哨,”
安宁看着两人交谈,气鼓鼓,不明白狡猾的老石头到底要干嘛。小官在旁边一直拉着安宁的手,他看着那个叫鹧鸪哨的人,不知道他跟安宁是什么关系,但安宁这么在意,一定不是关系浅了的。
卸岭和搬山应该是两个组织,小官在想,这鹧鸪哨说的是什么意思呢,卸岭找明器,搬山找珠子,什么珠子?好像很重要,因为陈玉楼不小心问了一句你们那雮尘珠还没找到,他看到鹧鸪哨的眼神,似乎很是沉重。
安宁也在心里嘀咕,雮尘珠,那是什么,要来做什么,这难道就是老石头不认她的原因。不只是不认,他还跟陈玉楼表示了各行其道,互不相扰,然后转身带着师弟就离开了原地,看都没有看她一眼。
哼,不搭理她,那她也不要搭理老石头了。安宁气鼓鼓往小官身上一靠,“我生气了,”
小官伸手拍拍安宁,不知道说什么,因为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能陪着她,安慰一下。
陈玉楼数落了性格冲动的红姑,回头看到两个小的抱在一块儿,很无语,“我说你两,早恋能不能别这么明目张胆,”
安宁还在生老石头的气,抬头就怼陈玉楼,“你倒是想早恋,可惜都晚了,”
“嘿,”陈玉楼无比郁闷,“我可风华正茂,什么晚了,”
“单身狗还自恋,你小心点吧,”
“小心什么?”
“小心注孤,”
“你,你,你,”陈玉楼万般手段对着小丫头使不出,气的想动手,但又下不了手。
红姑看出来他下不来台,一把把人拽走,“多大了,跟小孩儿吵架,为老不尊,”
“你放开我,我要不收拾她,我白长她这么多岁,”
“消停会儿吧,”红姑把人拽走了,她不是力气大,而是陈玉楼配合着走的,这个让红姑无比的郁闷,真是幼稚,多大人了还玩儿这个。
小官终于有空问安宁,“鹧鸪哨是你什么人?”
安宁还没消气,脱口而出一句,“渣爹,”
小官万没想到是这个结果,所以那让鹧鸪哨面色沉重的雮尘珠难道跟他不认安宁有什么关系吗?还得找到了才能认安宁?
陈玉楼回到悬崖上,一番动员,然后指挥卸岭弟子架上蜈蚣梯,而他穿上内甲,准备下去。但下去之前,他还能想起来两个小的,连忙喊:“安宁,小官,过来,过来,”
安宁路过也在悬崖上的鹧鸪哨,狠狠瞪一眼,然后带着小官走向了陈玉楼。
鹧鸪哨摸摸鼻子,心想臭丫头还挺大脾气,发现是肯定发现了,可他不是也没办法吗。现在又不能用神力,所以得按凡间的规矩来,受限制太多了啊,他总得多想想,确保安全。现在陈玉楼跟军阀在一起,而他只带了师弟一个师妹一个,两人实在帮不上太大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