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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业忏悔界入口处的猩红屏障,突然传来“咔嚓”一声脆响。原本能牢牢困住十一邪将、抵御九大邪帝魔技的屏障,竟在一股无形力量的冲击下,裂开了一道细密的纹路。紧接着,纹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不过数息,“轰隆”一声巨响,屏障彻底崩碎,化作漫天猩红光点消散在虚空中。

一道身着暗紫锦袍的身影,缓缓从入口处走了进来。锦袍上绣着暗金色的邪纹,随着他的脚步轻轻晃动,散发出沉稳却极具压迫感的气息——正是邪仙尊。他面容未被黑雾遮掩,轮廓刚毅,眼神深邃如渊,只是扫了一眼周围的忘川河与彼岸花,便精准捕捉到了血骨王座上的许言年(文俶),没有丝毫停顿,径直朝着沈玄煞的方向走去。

“尊上!您终于来了!”沈玄煞瞥见邪仙尊的身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瞬间忘了之前的崩溃,连滚带爬地跑到邪仙尊面前,指着血骨王座上的许言年,语气里满是邀功与委屈,“尊上您看,这小子假借文俶师祖的名义,不仅毁了我的镇魔链,还布下这诡异幻境,把九大邪帝和十一邪将都困在这里,简直是不把邪仙宫放在眼里!”

他越说越激动,还想添油加醋控诉许言年的“恶行”,可话音刚落,“啪”的一声脆响便响彻罪业忏悔界。邪仙尊抬手,毫不留情地甩了沈玄煞一巴掌,力道之大,直接让沈玄煞原地转了半圈,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黑血。

“蠢货!”邪仙尊的声音冰冷,带着浓浓的不耐,“睁开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他根本不是假借文俶的名义——他就是文俶本尊!”

“不…不可能!”沈玄煞捂着火辣辣的脸颊,踉跄着后退两步,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的惊恐,“文俶师祖千年前就消失了,连魔元气息都消散得无影无踪,怎么可能附身在许言年身上?尊上,您一定是看错了!”

邪仙尊懒得跟他废话,抬手指了指周围的忘川河、彼岸花,以及石柱旁精神崩溃的十一邪将:“你觉得,凭许言年一个只有五成灵脉、刚掌控终焉之力的人族修士,能创造出‘罪业忏悔界’?这是文俶独有的‘地狱三部曲’终章,能引动罪孽与恐惧,除了他本人,就算是千年前的老魔修,也只能模仿皮毛,根本做不到这般真实。”

沈玄煞顺着邪仙尊的手指望去,看着忘川河里狰狞的冤魂、石碑上泛着白光的名字,以及被定在半路的九大邪帝,浑身突然泛起寒意——他终于反应过来,之前许言年(文俶)操控的“忘川”“彼岸”,还有此刻的诡异场景,根本不是幻术,而是只有创世神才能掌控的力量。

就在沈玄煞愣神之际,血骨王座上的许言年(文俶)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说完了?说完了,就该清算你们的账了。”

邪仙尊这才转头看向许言年(文俶),眼神里没有沈玄煞的恐惧,反而带着几分故人相见的复杂,缓缓开口:“文俶,千年未见,你风采依旧。千年前仙魔战场一别,我以为你早已陨落,没想到竟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客套话不必多说。”许言年(文俶)从血骨王座上站起身,周身的猩红血雾微微翻涌,左眼猩红愈发浓郁,右眼天蓝也泛着微光,“你今日敢破开我的罪业忏悔界,想来不是为了替沈玄煞求情,是来帮他对付我,还是有其他目的?若要动手,便别浪费时间。”

邪仙尊身侧,一名身着灰袍的亲信忍不住上前一步,语气带着几分嚣张:“文俶!就算你是创世神,也别太猖狂!如今邪仙宫有尊上坐镇,还有九大邪帝相助,你孤身一人,未必能讨到好处!”

“哦?猖狂又怎么样?”许言年(文俶)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手轻轻打了个响指。随着响指声落下,罪业忏悔界的场景瞬间扭曲变换——忘川河、彼岸花与黑色石碑悄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荒芜的废墟:断裂的魔剑插在焦黑的土地上,残破的战旗还在微风中摇曳,地面的裂痕里还残留着干涸的暗红血迹,空气中弥漫着千年前战争留下的硝烟味。

更令人震惊的是,许言年(文俶)身后,缓缓浮现出一道巨大的佛像身影——佛像面容刚毅,眉骨高挺,双目锐利如刀,左手持银白破邪枪,右手握赤红斩魔刀,周身萦绕着猩红与金色交织的光芒,正是三相佛中的“战相”。战相刚一出现,便散发出磅礴的杀伐之气,让邪仙尊的亲信瞬间脸色惨白,下意识后退了两步。

许言年在识海里看得真切,看着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废墟,忍不住震惊地问道:【前辈,这里是…千年前的仙魔战场废墟?您怎么突然把场景换成了这里?】

他还没等到文俶的解释,邪仙尊的声音便先响了起来,语气里满是难以置信的凝重:“千年前的仙魔战场废墟?文俶,你竟然真的恢复了战相的力量!千年前你为了破阵耗尽战相之力,我以为这股力量早已消散,没想到你不仅恢复了,还能如此轻松地召唤出来!”

“尊上,这…这肯定还是障眼法!”沈玄煞还在自欺欺人,捂着红肿的脸颊,语气带着一丝侥幸,“他要是真恢复了千年前的力量,早就对我们动手了,不会只换个场景吓唬人!”

“啪!”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邪仙尊这次直接将沈玄煞扇倒在地,语气里的怒意再也掩饰不住:“蠢货!你没感受到战相的杀伐之气吗?那是能斩碎混沌的力量,绝非障眼法!文俶已经起了战意,再不走,我们今天都得死在这里!”

沈玄煞被扇得头晕目眩,趴在地上看着许言年(文俶)身后的战相,终于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恐惧。他连爬带滚地站起身,死死抓着邪仙尊的衣角,声音带着哭腔:“尊上,那我们现在怎么办?九大邪帝还被定在那里,我们不能丢下他们啊!”

“顾不上了!”邪仙尊看了一眼被定在半路、动弹不得的九大邪帝,眼神闪过一丝狠厉,“能活一个是一个,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话音落下,他再也顾不上所谓的尊上威严,转身就朝着罪业忏悔界的入口狂奔,沈玄煞紧随其后,连回头的勇气都没有。

“想跑?”许言年(文俶)眼神一冷,操控着身后的战相抬起左手,银白破邪枪瞬间凝聚出耀眼的光芒,对准了狂奔的邪仙尊与沈玄煞的背影。可就在破邪枪即将抛出的瞬间,许言年(文俶)突然闷哼一声,喉头涌上一股甜意——一股尖锐的疼痛从体内深处传来,那是文俶的魔元受到反噬的信号。

【前辈,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许言年在识海里瞬间慌了神,能清晰感知到文俶的魔元正在剧烈波动,连操控战相的力量都弱了几分。

【没事,别慌。】文俶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依旧沉稳,【千年前布置罪业忏悔界时,为了引动足够的罪孽之力,强行撕裂了空间,留下了暗伤。刚才突然切换场景、召唤战相,力量运转太快,触发了旧伤反噬,习惯就好。】

话音落下,许言年能清晰感觉到,文俶强行将喉头的血咽了回去,随后重新凝聚力量,操控战相抛出了破邪枪。银白长枪带着刺耳的破空声,直奔邪仙尊与沈玄煞的背影,可终究因为反噬影响,枪身微微偏了方向,没有击中两人,而是“轰”的一声砸在他们身后的废墟地面上。

长枪落地的瞬间,无数道金色雷纹从枪身蔓延开来,伴随着震耳欲聋的惊雷,整个仙魔战场废墟都跟着剧烈震颤。修为最弱、还在精神崩溃状态的十一邪将,根本扛不住雷纹的冲击,身体瞬间被雷纹吞噬,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化作一缕缕黑烟消散;被定在半路的九大邪帝,虽凭借邪帝修为勉强抗住了冲击,却也浑身是伤,魔甲破碎,嘴角不停溢出黑血,彻底失去了战斗力。

邪仙尊与沈玄煞被身后的冲击波掀飞出去,踉跄着跑出了罪业忏悔界的入口,连回头查看的勇气都没有,只恨自己跑得太慢。直到彻底脱离罪业忏悔界的范围,两人才敢停下脚步,看着身后渐渐闭合的入口,浑身都被冷汗浸湿。

而罪业忏悔界内,许言年(文俶)再也支撑不住,“噗”的一声吐出一大口猩红的鲜血,鲜血滴落在废墟的焦土上,瞬间被吸收殆尽。他踉跄着后退两步,靠在身后的战相佛像上,才勉强站稳身形,周身的猩红血雾也渐渐变得稀薄。

【前辈,你明明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还要强行操控力量?】许言年在识海里又急又心疼,能清晰感知到文俶的魔元正在快速衰弱,【刚才要是你不硬撑,就算放他们走,也不会伤得这么重!】

【没事,这点伤不算什么。】文俶的声音带着几分虚弱,却依旧带着一股洒脱,【不过是鸿蒙时期留下的旧伤,千年来时不时会反噬,早就习惯了。】

“鸿蒙时期的旧伤?”许言年下意识在脑海里追问,语气满是好奇与担忧,【前辈,你这么强大,还能在鸿蒙时期伤到你的,到底是谁?】

文俶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是父神。】

【!!!】许言年在识海里彻底愣住,大脑一片空白,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前辈,你说的是…开天辟地、创造神道的那位父神?他竟然能伤到你?】他早就知道自己是父神转世,可从未想过,自己的前世,竟然与文俶前辈有过交手,还伤了这位能与父神并肩的创世神。

【别这么震惊。】文俶轻笑着缓解气氛,【父神那家伙,身体早就被开天辟地的力量改造得异于常人,抗击打能力远超三界生灵。当年若不是他身体特殊,硬扛住了我三记混沌魔技,最后也不会是平手的结局,他能比我好到哪里去?】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几分调侃:【不过话说回来,你虽是父神转世,恢复能力却差了他一大截。你要是能有父神一半的恢复能力,刚才也不用跟着我遭这份罪,灵脉恢复速度也能快上不少。】

许言年好不容易压下心里的震惊,又忍不住追问:【那…那你当年和父神交手,到底是因为什么?最后真的是平手吗?】他实在难以想象,两位创世神交手,会是怎样的场景,又会因为什么原因兵戎相见。

【千年前的仙魔大战,神道想彻底覆灭魔道,父神作为神道共主,自然要出面;我作为魔道创世神,不可能看着魔道子民被屠戮,便和他打了一场。】文俶的语气多了几分沉凝,【那场仗打了三天三夜,从混沌打到三界,最后我们俩都耗尽了力量,谁也没打赢谁,只能约定停战,这才有了后来三界分立的局面。】

【竟然真的是平手…】许言年在识海里喃喃自语,心里满是震撼。能与开天辟地的父神打成平手,文俶前辈的实力,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强大。

【别一直震惊了,我得先稳住魔元,不然等会儿连开启地狱之门的力气都没有。】文俶的声音带着几分疲惫,【邪仙尊和沈玄煞跑了,九大邪帝也重伤逃脱,短期内不会再来找麻烦,我们先回人族皇宫,再做后续打算。】

许言年连忙收敛心神,在识海里应道:【好,前辈你安心稳住魔元,我尽量配合你。】

文俶不再多言,调动仅存的魔元,抬手对着虚空一抓。“哗啦”一声,虚空被撕裂出一道漆黑缝隙,熟悉的地狱之门再次开启,里面传来淡淡的硫磺味。他操控着许言年的身体,缓缓走进缝隙,身后的战相佛像与仙魔战场废墟也随之扭曲消散,罪业忏悔界重新恢复了之前的虚无。

穿过地狱之门的瞬间,许言年便感受到了熟悉的温暖——人族皇宫偏殿的气息扑面而来,窗棂外的月光依旧柔和,桌案上还放着顾子月临走前给他温着的灵脉茶,茶盏旁还压着一张纸条,上面是顾子月清秀的字迹:“言年,若你回来,记得喝灵脉茶,我在正殿处理事务,随时可寻。”

刚踏入偏殿,文俶的声音便在识海里变得愈发微弱:【我暂时要陷入沉睡,好好修复魔元,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你了。沈玄煞和邪仙尊不会善罢甘休,你要尽快安排后续部署,别让人族陷入危机。】

【前辈你放心,我会守好皇宫、守好人族,也会好好养伤,等你醒来。】许言年在识海里郑重回应。

话音落下,他便感觉到体内的魔元彻底沉寂下来,文俶陷入了沉睡,左眼的猩红渐渐淡去,只剩下右眼的澄澈天蓝。许言年缓缓坐在桌案旁,端起温好的灵脉茶喝了一口,清甜的茶味顺着喉咙滑下,稍稍缓解了身体的疲惫,也让他的思路渐渐清晰——接下来,他要做的,是尽快巩固自身状态,同时做好应对邪仙宫反扑的部署。

就在这时,破界活泼的声音突然在识海里炸开,带着难掩的激动:【我靠!主人!刚才文俶前辈的话我都听到了!他竟然能和父神打成平手,也太牛逼了吧!难怪之前对付十一邪将和九大邪帝,跟收拾小喽啰一样!】

守序沉稳的声音紧随其后,带着几分无奈:【破界,别大呼小叫的,主人刚经历大战,还吐了血,你这么吵,要是吓到主人、影响主人恢复怎么办?】

许言年喝了口灵脉茶,在识海里温和地笑了笑,压下心里的震撼,缓缓开口问道:【破界、守序,之前文俶前辈跟我提过,想把你们俩融入人皇剑,成为人皇剑的剑灵。我想听听你们的想法,你们愿意吗?】

破界愣了一下,随即在识海里问道:【主人的意思是,让我们离开你的识海,去人皇剑里?那我们以后还能和主人在识海里聊天吗?】

【当然可以。】许言年耐心解释,【文俶前辈说,你们本就是混沌灵识所化,与人皇剑的灵气十分契合,融入之后不仅能继续和我沟通,还能借助剑的灵气成长,提升自身力量。而且,我还有两个顾虑。】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一是文俶前辈下次苏醒、操控我身体时,有你们融入人皇剑辅助,能更精准地掌控力量,避免像这次一样,因为力量运转不当触发旧伤反噬;二是人皇剑目前只有清鸢帮忙守护,清鸢虽可靠,但实力还不够强,若遇到邪仙尊那样的对手,未必能护得住人皇剑——而人皇剑关系着终焉镇邪阵的稳定,更关系着子月的安全,我放心不下。】

【呦!主人说到底,还是放不下主母!】破界立马反应过来,语气里满是调侃,【不过也对,主母是人间之主,身边确实需要足够强的力量守护,清鸢那小家伙,对付普通邪修还行,遇到邪仙尊那样的狠角色,确实不够看。】

守序也在识海里认真回应:【主人的考量很周全。我们本就是因主人的终焉之力而生,一生的使命就是辅助主人、守护人族。只要能帮到主人,能守护好主母和人族,别说融入人皇剑,就算是赴汤蹈火,我们也心甘情愿。】

许言年听到两人的回应,心里瞬间安定下来,嘴角勾起一抹安心的笑容。他抬手拿起桌案上的人皇剑——剑身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莹光,剑鞘上的龙纹仿佛活了过来,轻轻颤动着,像是在期待破界与守序的融入。

【好,等文俶前辈苏醒后,我们就着手准备融入之事。】许言年在识海里说道,目光落在窗外的终焉镇邪阵上,阵纹依旧在夜空中流转,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接下来,我们要做两件事:一是我继续调养灵脉,争取早日恢复到六成,能自主催动终焉之力;二是你俩帮我探查邪仙宫的动向,重点关注邪仙尊、沈玄煞和重伤的九大邪帝,一旦有异动,立马告知我。】

【收到主人!保证完成任务!】破界的声音充满干劲。

【主人放心,我们会时刻盯着邪仙宫方向,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偷袭皇宫。】守序的声音依旧沉稳可靠。

许言年放下人皇剑,再次端起灵脉茶,慢慢喝了一口。偏殿外的夜色渐深,皇宫的守卫依旧在巡逻,终焉镇邪阵的光纹护着整座皇宫,一切都显得格外安宁。可他知道,这份安宁只是暂时的——邪仙尊的深不可测、沈玄煞的贼心不死、九大邪帝的潜在威胁,都在暗处虎视眈眈。

但这一次,他不再迷茫,也不再畏惧。有文俶前辈的力量加持,有破界与守序的辅助,有人皇剑的守护,更有顾子月与整个人族的信任,就算接下来要面对更艰难的战局,他也有信心一战到底,守住这片他想守护的疆土,护住他想守护的人。

而此刻,邪仙宫的密殿内,邪仙尊正坐在幽冥寒玉椅上,运转邪力疗伤——刚才破邪枪的冲击波,还是波及到了他,震伤了他的内脉。沈玄煞跪在一旁,大气不敢出,重伤的九大邪帝则靠在殿柱上,各自调息。

“尊上,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一名伤势较轻的邪帝忍不住开口,语气里满是忌惮,“文俶的力量实在太强,我们根本不是对手。”

邪仙尊缓缓睁开眼,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别急。文俶虽强,却受了旧伤反噬,短期内无法再全力出手;许言年灵脉未愈,也掀不起太大风浪。我们先养伤,再暗中联络‘邪’大人,只要能请‘邪’大人出手,就算是文俶,也未必能抗衡。”

沈玄煞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尊上,您说的是那位传说中的‘邪’大人?只要能请到他,我们一定能报仇!”

邪仙尊没有回应,只是抬手揉了揉眉心,目光看向密殿深处的黑暗——那里,隐约能感受到一股比他更强的邪力,那是“邪”大人留下的气息。他知道,接下来的博弈,不再是简单的正邪对抗,而是牵扯到创世神、“邪”大人,甚至三界秩序的终极较量。

而这场较量的关键,就落在了人族皇宫里,那个正静静调养灵脉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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