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清和林楚楚对视一眼,都笑了。
苏婉清柔声说:“姑娘误会了,我们都是自愿跟着夫君的。”
林楚楚也点头,语气自豪:“能伺候夫君是我们的福气,怎么会苦?”
凌清影愣住了。
自愿?福气?
她原本坚信的念头动摇了,紧接着涌起一股被戏弄的怒火。
“你们……真不知羞!”她气得发抖,“他那么荒淫,你们竟心甘情愿?自甘堕落!”
两女收起笑容,微微皱眉,却没发火,只用一种看小孩似的眼神看着她。
聂大刚对苏婉清她们说:“雨大夜深,先回房休息,别着凉,这交给我。”
苏婉清和林楚楚乖巧应了声“是,夫君”,略带同情地瞥了凌清影一眼,便转身进去了。
聂大刚转向仍在挣扎叫骂的凌清影。
“淫贼!放开!有本事杀了我!”
“杀你?”聂大刚低笑,手指疾点她身上穴位。
凌清影顿时内力滞涩,浑身软麻,再无力气。
“这么美的人,杀了可惜!”
他一把将她抱起,不顾她的怒视咒骂,大步走向府内深处的地牢。
“既然你口口声声说我是淫贼,还自己送上门……”
聂大刚的声音在地道里回荡,“就让你亲眼看看,什么叫‘荒淫无度’。”
地牢铁门沉重关上,隔绝了雨声。
聂大刚将凌清影带进地牢石室,内有石床与油灯。
他一松手,她立刻退到墙边,咬牙骂:“聂大刚!你敢碰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聂大刚没逼近,只从角落乌木箱中取出一套水蓝衣裙,扔到她脚边。
“若真想动你,你还能站这喊?湿衣服换掉,免得着凉。”
凌清影身体一僵,眼神疑怒交织。
聂大刚接着说:“今晚睡这。地牢简陋,总比穿湿衣服强。这里机关多守卫严,你内力已封,别想逃。”
“换好衣服休息。误会明天再谈。”
说完他转身就走。
铁门哐当关上锁死。
凌清影死盯房门良久,才慢慢滑坐在地。
湿衣服冰冷黏腻,她打了个颤。
看着脚边蓝裙,心中充满愤怒与迷惑。
最终寒冷战胜屈辱。
她飞快换下夜行衣,穿上蓝裙。
她把湿掉的夜行衣扔到角落,走到石床边却没坐下,只是抱着胳膊紧盯着房门。
第二天一大早,聂大刚就带着苏婉清和林楚楚一起到了地牢。
凌清影正抱着膝盖坐在石床上,眼睛里带着血丝,脸上满是警惕。
聂大刚推开铁门走了进来,苏婉清和林楚楚跟在他身后。
她们手里各自提着东西,一个食盒,一个包袱。
聂大刚直接开口:“凌清影,想明白了没有?是想活着走出侯府,还是就死在这儿?”
凌清影站起身,脸色虽然苍白,却还是把背挺得笔直。
她沉默了一会,开口说:“聂大刚,有什么条件你就直说吧。”
聂大刚嘴角往上挑了挑:“你行刺我,本来是死罪。但我可以给你个机会,留在侯府当一年丫鬟,伺候我、婉清还有楚楚。”
他接着说:“你放心,我聂大刚说不碰你,就绝对不会碰你。这是我的承诺。”
林楚楚把食盒放下,里面装着点心和清粥。
苏婉清则放下了一套丫鬟穿的衣服。
聂大刚从侍卫手里拿过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毒酒。
“要是不答应,就把这杯毒酒喝了。你选活,还是选死?”
凌清影盯着那杯毒酒,又抬眼看向聂大刚。
她最后深吸了一口气,声音低低地说:“好,我答应。为奴为婢,就以一年为限。”
她黛眉紧皱,不解问道:“你就只是要我当你的丫鬟吗?”
聂大刚低低笑了两声,看了她几眼,带着点玩味:“是的!只是,你这丫鬟的工作可不好干!”
“你很快就知道了!”
凌清影就在牢房内吃了些早点,换上全新的丫鬟衣服。
之后她被带到一处偏殿的一个房间外。
聂大刚、苏婉清和林楚楚都在房里。
慢慢的,里面的声音变得暧昧起来。
“……夫君……别……那个妹子还在外面呢!”
凌清影听出这是苏婉清柔媚的声音,还喘着气。
“怕什么?让她听着便是,正好学学规矩。”聂大刚的声音里满是戏谑。
接着,更让人脸红的声音毫无顾忌地飘出来。
有急促的喘气声,有床榻轻微的吱呀声,还有忘情的呐喊……
凌清影脸一下子白了,又马上红透。
她死死咬着下唇,才没把到嘴边的咒骂喊出来。
她只能直挺挺地站在那,被迫听着这场故意给她安排的表演。
她在心里使劲骂:“聂大刚!这个老淫贼!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