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板升起,听到咔哒一声。
皇甫敖迅速扣住邬安后脑勺,吻上觊觎许久的嘴唇,另只手扣住邬安往后退的腰身,强势地把人拉到自己身前。
邬安秀长的长发滑落在肩膀手臂,单手捧住皇甫敖的脸加深这个吻。
黏腻的水啧声在耳边络绎不绝,邬安渐渐架不住霸道又强势的攻势,伸手软绵绵的推了两下压在身上的皇甫敖。
皇甫敖恋恋不舍地离开他嘴唇,两唇之间灯光下细看似乎有根银白色的丝线。
他抬起头来定定望着脸颊染上红晕、大口喘息的邬安,满意地笑了。
邬安没一会儿便缓了过来,散发铺在座椅上,衣领大开露出胸前的暧昧痕迹,抬眸一看见到皇甫敖嘴角带着笑,“笑什么?”
近来皇甫敖总喜欢盯着他看,还一脸傻样地不知道在笑什么,简直莫名其妙。
“只是忽然觉得兜兜转转,我们还是我们。”
皇甫敖低头亲他一下,抱着邬安坐了起来,把人放到自己大腿中间坐着,单手扣住他腰,下巴抵在他耳边低语:“邬二少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邬安。”
八年前他被紧急接回国时邬安发生的事情,听邬骋跟他说了。
邬安在去机场的路上出车祸,腿差点保不住。
各种情绪不断出现,吞噬自身时,他终于明白了,人为情字可以疯狂到何种地步。
如果不是身体暴动陷入昏迷,那他与邬安的孩子是不是已经上学,会喊爹爹爸爸了。
来华夏之前他的身体并没有完全恢复,他被注射的动物基因与自身基因融合并不完美。
一年里有六个月都在暴动期度过,能力暴涨的他,连老头子也压制不住,只能待在百米的地下室进行封闭管理。
但来了华夏后,只有那一次的能力暴动,人鱼的能力似乎可以安抚他体内狂暴的基因。
按道理,他每使用一次异能,身体都会负荷,躺上大半个月还会三个月内甚至半年内再也用不了异能。
人鱼族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
变异种吗?
可又不像,维克斯可以通过祈求把自身的等级提到3S级,加上那把长戟那时候交手,没有完全发挥出能力量。
要是到江绪手上能发挥出几成力量?
阴谋正在逐渐成型,缓慢浮出水面,世界局面即将要进入动荡的局势。
邬安见他一脸忧愁,以为他是在担心自己基因实验体的事情,道:“尘叔和我小叔他们在研究你的血液基因成分,很快就会有结果。”
“到时候定能找到压制你体内能量的方法,没有办法就用药,邬家是有几百年根基的医药世家,我还不信了。”
皇甫敖点点头:“我们要个孩子吧。”
邬安:“?”
为什么话题跳到了孩子身上?!
皇甫敖这傻逼!!
“我靠,我又生不了,你他妈的放开我……”
“皇甫敖……!”
“……”
“……”
童鹤跳下车,走到离车子几米远的地方站着,拍了拍热得滚烫的脸颊。
他就知道会这样!
一帮手下站在童鹤身后,背对路虎,耳观鼻鼻观心,全红了脸。
车子隔音很好,可是车子的起伏……让人面红耳赤。
他们少爷力气也太大了,王妃也真是能承受,都这样了还没晕。
童鹤掏出手机看到不久前加上好友的人发来消息,邀请他一同出席宴会。他指尖轻点两下拒绝了,非分之想这样的念头根本不敢有。
他只是一个小小的保镖,配不上大家族的少爷。
带着凉意的风路过,吹得童鹤眨了下眼,轻微地缩了下肩膀,肩膀传来重量。
发现是件外套披在自己肩膀,他顺着看去是开车的手下,只剩下件白衬衫,“你要当夏天被冷死的第一人?”
手下害羞地挠挠头,偏过头去不敢看童鹤的眼睛,“我身强体壮的不怕冷。”
童鹤把外套取下来递回给他,道:“穿上,一会少爷下来该说你没规矩了。”
手下气馁地接过外套,并且穿上。
没多久,邬安和皇甫敖走下来,前者被人搂着腰身走下来的。
皇甫敖看向童鹤,“都准备好了?”
童鹤答:“随时可以行动。”
“行,开始猫抓老鼠吧。”
童鹤点头应下朝身后的保镖示意,十几个保镖悄无声息地冲进别墅里头。在高楼的的狙击手困得打了个哈欠,余光扫到童鹤手势,一秒切换工作表情,手下狠厉地扣下扳机开出行动信号的第一枪。
落地窗应声而碎,正在楼上行鱼水之欢的男人听到动静,一下没了动静。
他刚刚是不是听见了玻璃碎的声音。
躺在下面的女人不满地嘟嘴,撒着娇让男人快些。
“你没听见有动静?”男人望着身下的女人问道,眼底是看不清的寒意。
“没有,宋少您也太多疑了吧,谁敢惹您啊。”
女人不解,她什么动静都没听见,细长的手臂缠上男人脖颈,朝他耳朵吹气,“宋少~”
“砰!”玻璃炸裂碎开的声音在耳畔炸起,女人被吓到尖叫起来,整个人缠在男人身上,一会便不断撒着娇。
男人冷下脸,把她扯开摔在地上,“滚出去!”
女人见到他阴鸷的脸色,吓得赶紧穿上衣服,准备离开时,门被人从外面踹开砸在墙上发出巨大的动静,邬安和皇甫敖就站门外。
男人看到邬安换上笑脸迎来,“安安,你这是做什么?”
邬安看见门口傻眼了的女人,示意她快走,女人一刻也不敢多留,快速往外走,下楼看到落地窗的惨状,走得更快了 生怕邬安反悔,把对付宋威的手段用在她身上。
邬安看向男人,冷笑出声,“宋威,你还是这么爱玩。”
“你知道?”
宋威诧异看向邬安,他以为自己瞒得很好呢,结果邬安什么都知道就也不装了,弯腰拿起衣服自顾自的穿起来,“果然啊,什么都瞒不过我们的邬导。”
邬安没说话,示意保镖上去。
“你去。”
皇甫敖拉住童鹤,让童鹤身边站着的185保镖过去,把人抓住。
童鹤没有意外,皇甫敖不让他碰裸人无论男女,此时他眼睛还被邬安捂住了呢。
这到底是谁保护谁啊?!
他不会失业吧,不要啊。
皇甫敖把他拉到身后站着,酷拽说道:“收起你心里那点心思,把你辞了你要在外面饿死。”
更何况他家老头子知道后,不得打断他骨头。只有童鹤自己笨,真把自己当下人了,稍微脑子灵活一点,都知道他是老爷子最喜欢的人,相当于是他老人家的孙子。
童鹤身边的保镖可不比他的少,全是挑身手好的放在他手底下,名义上的这些人任凭他差遣,其实是老头安排保护童鹤的人手,以保护童鹤和他为主。
童鹤小声反驳:“才不会饿死,少爷,我会的很多的。”
皇甫敖不禁在想,童鹤这么傻,不会被人骗去吧?
“你们都退下,我来。”
站在他前面的邬安看见被打伤的保镖,拔出皇甫敖的配枪,帅气地上膛朝宋威开枪。
身影迅速来到宋威面前,一个左勾拳就砸人脑门上,宋威快速避开,笑盈盈朝邬安笑道:“安安,好歹咱也是订过婚的关系,你这么粗暴不太好——”
“砰!”
宋威的身影飞了出去撞在墙上,撞到柜子上面的瓷器花瓶,花瓶砸在地上,他一口血喷了出来。
“喊你爹呢?”
皇甫敖甩了甩手腕,不屑地看向宋威,看来还是上回手底下的人打得不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