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少主愿意,抢,我们也是能抢得来的。”
“莫要再胡说了,下去休息吧。”
……
到了城外,一行人下马步行入城。
和州承打过招呼,将财物转交,桑宁行礼,准备离开,好在砚辞及时拉住她。
“你这是要去何处?”
“回家,我本就是在襄州长大,叔父的宅子也不过几条街远。”
“不可!”砚辞拉着她的手,就是不放。“你是我护送过来的,自是不能离我半米远。”
“我就是回家。”
“不可。”
“差人回府报信,可否?”也没等他回复,看向雁儿。“雁儿你自小与我在长大,最是熟悉不过,你且回家将书信交于叔父,不可假以他人手。告知叔父叔母,一来,天灾之事,我们二房已然出了一份力,叫他切勿牵挂。二来,告知他们此行贵客是何人,不可声张。三来,且说晚膳我带贵客在家中用膳,在吩咐人备出一间客房来。末了,你请他傍晚差个兄长来接我们。”
“是。”
“他若不在府里,你便候着,直至叔父归家。”
吩咐好事情,桑宁跟在他身后,陪着他和州承一路查看。午膳又是在州承府吃的,下午又是一刻没歇着。
回府的马车里,砚辞终有空闲和她说说话。
“今日可是烦闷?”
“这你和州承议论的那些,是正事,是我不能听的,亦听不懂。”把弄手帕。“我啊,只盼这天灾快些过去。”
“少主,有一男子拦车,说是来迎自家妹妹和贵客的。”
开了门,看到是叔父家的兄长,桑宁赶紧下车行礼。
砚辞也紧随其后下了马车。
“阿兄,这位是沈将军。”看向砚辞。“这位是我叔父家的嫡子谢清安,与我阿兄一般年纪。”
“我是同你一道来的,自是要顺着你的辈分。”看向清安,行礼。“砚辞见过清安阿兄。”
“那我便托大一回。”清了清嗓子。“家父命我来迎二位,二位且随我回家安置吧。”
到了家门口,叔父叔母携全家相迎,欢声笑语的进了家门,桑宁这才在大堂礼数周全的行了个大礼。
周全礼数之后就被带去吃饭。
这真真切切的在这里吃上一顿饭,砚辞这才知道为什么雁儿照顾桑宁细致到那般。
叔父除了有嫡出的一双儿女,庶子女也不少,各个规规矩矩的,所以主母也是各个平等对待。
不过在叔父这,女子便就是要比男子受宠些。男子的盘中是硕大的肉块,也是硕大的囊饼。女子的盘子是精细的肉块,大小适宜的软面包子……
砚辞看看桑宁的案面,看看自己和其他男子的,偏偏他的和女子们的倒是有些相似。
“这叔父知你是贵客,想为你备上精致的美味佳肴,但是眼下能有的吃食便是这些。”
“我知晓,我不过是好奇,为何我的是切好的细块,你的兄长却是大块的肉块。”
“想来因你是贵客不敢怠慢,又怕弄得和我一般又叫你尴尬。”
仔仔细细看了自己的,确实是比她的要大些。
“平时家里便是这般。”
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