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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芙被那声警告钉在原地,她没再往前,反而往后退了半步,低低道:“我不吵。”说完便转身爬回囚车,背对着沙丘躺下,披风裹得更紧了些。

可哪里睡得着。

沧溟的低喘声时不时传进耳朵里。她闭着眼,指尖系统面板摩挲。她刚才瞥见了“龙翼舒缓粉”的兑换选项,只需要一点积分就能兑换。

【是否兑换龙翼舒缓粉?】

云芙咬了咬唇,在心里应了声“是”。下一秒,掌心就多了点冰凉的粉末,带着点清苦的草药香。她攥紧掌心,听着沙丘那边的喘息声渐渐低了,大概是疼得没了力气,才勉强松了些紧绷的神经。

又等了片刻,确定没再听见声响,她才悄悄坐起身,扒着栏杆往外看,沧溟已经趴在了沙地上,侧脸埋在臂弯里,龙翼半拢着,只有尾端偶尔轻轻颤一下,该是睡熟了。

云芙深吸口气,腰腹间的蛇尾轻轻动了动。蛇尾本就灵活,她试着把尾尖往沙丘那边探,尾尖的鳞片薄,能清楚地感觉到夜风的凉。她一点点往前挪,尾尖擦过沙地,没发出半点声息,直到离沧溟的龙翼只剩半步远。

他的龙翼根部红肿得厉害,之前涂的护理液大概早就被汗水冲没了。云芙小心摊开掌心,让舒缓粉落在尾尖的鳞片上,再轻轻往龙翼根部凑。

粉粒刚沾到龙翼,沧溟就动了动。

云芙吓得瞬间停住,尾尖僵在半空。他却没醒,只是往沙子里埋了埋脸,喉间溢出点模糊的低哼,像是舒服,又像是难受。

她定了定神,继续把粉匀匀洒上去。舒缓粉遇热就化,渗进红肿的地方,沧溟紧绷的翼骨明显松了松,连带着搭在沙地上的龙尾都轻轻扫了下,像是在蹭什么。

就在这时,他忽然侧了侧身,半拢的龙翼往外张了张,一根细细的翼骨蹭过她的尾尖。

那触感凉而硬,带着点龙鳞特有的纹路。云芙的尾尖猛地一颤,差点往回缩。可沧溟像是没察觉,反而无意识地用翼骨又蹭了蹭,连呼吸都匀了些。

她僵在原地,连呼吸都放轻了。月光落在他的侧脸,能看见他紧蹙的眉头松了些,唇线也柔和了,没了白天的冷硬。原来这头看着吓人的黑龙,也有这样不设防的时候。

等药粉都洒完了,她才慢慢收回尾尖,爬回囚车躺好。手心还留着些许凉意,尾尖却像被烫过似的,有点麻。她裹紧披风,听着沙丘那边再没了低喘声,才渐渐眯起眼,这一次,倒真的睡沉了。

第二天醒时,天刚蒙蒙亮。

云芙是被沙兽的嘶声吵醒的。她揉着眼睛坐起来,看见凛正往沙兽背上装水囊,澜蹲在旁边煮草药,火上架着个陶罐,咕嘟咕嘟冒着泡。

烬骁靠在车边,正低头系鞋带,看见她醒了,撇了撇嘴:“醒了?赶紧过来帮忙,别总等着喂。”话虽硬,却往她手里塞了块是烤软的肉干,还带着点焦香。

“谢谢。”云芙接过肉,咬了小口,目光不自觉往沙丘那边飘。

沧溟已经醒了,正站在沙地里活动肩膀。他背对着这边,龙翼轻轻扇了扇,幅度不大,却比昨天舒展多了,之前红肿的根部淡了不少,连边缘的焦黑都退了点。

他像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忽然转过身。

四目相对的瞬间,云芙赶紧低下头,假装啃肉。可耳尖却烫得厉害。她能感觉到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没移开,带着点说不清楚的探究。

过了好一会儿,那视线才淡了。她悄悄抬眼,看见他正往自己的龙翼上涂护理液,动作慢,指尖碰过翼骨时,还顿了顿,像是在感受什么。涂完了,又往她这边瞥了眼,眼神复杂得很,没说话,转身去帮凛捆东西了。

队伍重新上路时,沧溟走在了囚车旁边。之前他总离得远远的,要么走在最前,要么落在最后。

可今天,他就走在车边半步远的地方,龙尾偶尔扫过沙地,会轻轻蹭到囚车的木板,发出细微的“咔哒”声。

云芙缩在车里,不敢看他。蛇尾搭在车沿上,偶尔被他的龙尾蹭到,她就赶紧往回缩,却总慢半拍。他的龙尾像是有自己的意识,她缩一次,他就轻轻扫一次,不重,却总能碰到。

“你看什么?”烬骁不知何时凑了过来,走在囚车另一边,用胳膊肘碰了碰她,“沧溟那家伙今早怪怪的,总盯着你看。”

云芙的心一跳,摇头:“没、没有。”

“还说没有。”烬骁撇撇嘴,红瞳往沧溟那边扫了眼,见沧溟正低头看她的蛇尾,眉头皱了皱,故意提高了声音,“昨天我胳膊上的药膏挺管用,你还有吗?再给我点。”

沧溟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却往这边靠了靠,龙尾擦过车沿的力道重了点。

云芙被他们弄得头都大了,赶紧从兽皮袋里摸出药膏递过去:“还有点,你拿着。”

烬骁接了药膏,却没走,反而跟沧溟较上了似的,也往车边凑了凑,狐尾搭在车沿上,正好跟沧溟的龙尾并排。一个火红,一个漆黑,看着就针锋相对。

云芙被夹在中间,坐也不是,动也不是。只能假装看风景,目光往远处飘。

等队伍走到一处背风的沙丘旁歇脚时,澜才慢慢走过来:“煮了点草药粥,你喝点。”

陶罐里的粥温温的,飘着点野菜碎,闻着很清爽。云芙接过来,小声道了谢。

澜就站在旁边,风把他的银蓝长发吹起来,拂过肩头,他忽然轻轻开口,声音低得只有两人能听见:“昨晚你给了沧溟什么?”

云芙舀粥的手猛地一顿。

她抬起头,撞进澜的眼睛里。他的眼睛是浅碧色的,像浸在水里的玉,此刻正静静地看着她,没带探究,也没带怀疑,只带着点淡淡的好奇。

可是昨晚她明明很小心,他怎么会知道?

远处,烬骁正往这边看,见澜跟她说话,眉头皱了皱,抬脚就要过来。沧溟也停下了手里的活,暗金色的竖瞳落在澜的背影上,没移开。

云芙握着陶罐的手紧了紧,她张了张嘴,还没来得及想怎么回答,就见澜忽然弯了弯眼,指了指她的尾尖:“你尾尖的鳞片上,沾了点草药粉。”

他的声音依旧轻,却像根羽毛,轻轻拂过心尖。云芙低头看向自己的尾尖。果然,鳞片缝隙里还沾着点淡绿色的粉末,是昨晚洒药时蹭上的,她竟忘了清理。

澜没再追问,只轻轻拍了拍陶罐:“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云芙捧着陶罐,心里忽然有点慌。澜看见了,那他会告诉别人吗?他会觉得她又在耍什么花样吗?

她咬着唇,舀了口粥往嘴里送,却没尝出味道。只觉得风好像大了些,吹得囚车的木板轻轻响,也吹得远处两道目光越来越近——烬骁和沧溟都走了过来,脸上的表情,一个带着探究,一个沉得像要下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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