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说到这里,停住了。
而是重新开始打量郎娃。
眼中的深沉,告诉了郎娃。
这个日本铃木,又开始在心里盘算。
到底应该怎么说!
沉默了良久。
才重新开口说话。
“我可告诉你说,我救你,并不是出自于好奇。”
郎娃知道,自己如果不打断这个女孩儿。
那么,她肯定又会喋喋不休,说上很长的时间。
自己现在,最想知道的事情。
那就是那络腮胡子,到底在什么时候,让人一枪给爆了头?
“哪个络腮胡子的男人,是什么时候,让人一枪给爆了头的呢?”
女孩儿咽了一口唾沫。
郎娃看得出来,这是想要回答自己的问题。
果然,女孩儿又开始了喋喋不休的唠叨。
“这正是我救你的原因。”
“那是因为我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乐善好施的人。”
“我如果不救你,你不是被活活地冻死在外面。”
“就是一会儿,让巡逻队的人,把你当成土匪,给他妈的杀了。”
“好歹,在你醉倒的地方附近。”
“就躺着一个,让人一枪给爆了头的络腮胡子!”
“脑浆子都流了一地!”
非常明显,铃木在说假话。
毕竟,她曾经当着自己的面儿。
给那个络腮胡子,打过电话。
试想一下,在当今的这个年代。
能够装起私人电话的人,找遍整座城市,会有几个人呢?
毕竟,寻常的百姓人家。
就是想要装一部电话。
用来撑撑面子。
也没有富余的钱,来支撑电话费的开销。
如果这个女孩儿。
说出来的是真话。
那她为什么,在听到自己说,昨天晚上喝的咖啡里,让人给下了春药。
她的情绪,会马上显得特别激动。
立刻冲进书房里,开始给一个男人打电话。
自己敢确定。
那个接电话的男人,就是昨天晚上,同自己在一起喝咖啡的络腮胡子。
毕竟,说话的声音,自己还可以分辨出来。
铃木还在自圆其说。
而自己的思绪,却已经开始,在那非常广阔的沃野,纵横驰骋。
“而你的身上,也他妈的有枪!”
“毕竟,你也是一条人命。”
此时,如果是一个不知道内情的人。
听了铃木的话。
可能还真地会认为,她就是一个,装有菩萨心肠的人。
铃木,似乎发现了郎娃的思维。
同自己所说出来的话,此时,已经不在同一条车辙上。
也就故意把要说的话,停了下来。
郎娃,也感觉到了一定的尴尬。
微微一笑,说道:“说!”
“继续往下说,我在听!”
重新吸引了郎娃的注意力。
铃木也开始了那喋喋不休的唠叨。
“同时,我也当着你的面,郑重地声明一下。”
“昨天晚上,我也就只是救了你。”
“并也没有占你的便宜!”
“当然,你也没有占我的便宜!”
“哎!昨天穿的人模狗样儿的,这身好衣服,从哪儿来的呢?”
郎娃并没有回答女孩儿,自己这身衣服的来历。
只是平静地说道:“好了,我也是一个讲信用的人。”
“你既然把你为什么,要注意这个打火机的原因,都说了。”
“那么,我也就对你说一下。”
“我为什么,也会对这个打火机感兴趣。”
郎娃并不准备说假话。
因为他知道。
毕竟,打火机背后的真相。
现场的人,谁都不知道。
自己离开师父的时候。
师父只是说了,打火机是自己,同另外那九家的后人。
见面时候的信物!
也没有说打火机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因此,自己也就没有必要说假话。
毕竟,针对于一群不明真相的人。
如果从自己的嘴里,抛出那假情报。
也就极有可能,永远都不会得到,打火机背后的真相。
郎娃的双眼,一直在看着女孩儿脸上的表情变化。
先不说话,就是一直死死地盯着女孩儿。
郎娃虽说只有十九岁。
由于生活的磨炼,好像也打造了他的稳重和成熟。
就是想要从女孩儿的脸上看出来。
这个日本铃木,到底是真的不知道打火机的来历?
还是也在刻意地寻找,其它的九个打火机。
还有,对于总部来说。
这样机密的一个情报。
究竟通过什么渠道,流露到了日本的特高课特务机关?
虽然,郎娃在自己的头脑当中。
设置了一个最大的疑问。
但是,心里却特别清楚。
毕竟,这样的问题。
就是用屁股想,都能够得出答案。
那就是分区的敌工科。
或者是总部的首脑机关。
出了叛徒!
并且,这个叛徒的身份和级别,还处于一个特别高的位置。
郎娃的双眼,继续死死地盯住铃木。
以便给她造成,更大的心理压力。
同时,脑袋当中,也展开了丰富的联想。
一心二用。
是每个特工,最拿手的专长。
女孩儿安静了很多。
虽然,呼吸还算是平稳。
眼睛里却开始闪烁,那游移不定的光芒。
这说明了什么?
这说明了,女孩儿也想要知道,打火机的事情。
也从另一个侧面说明。
这个日本铃木,根本就不知道,打火机的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样的真相。
“当然,我也没有必要追问你,你说的话,是不是都是真话。”
郎娃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虽然听起来,也像是一句废话。
可是,并不是没有任何目的,才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第一,就是为了分散女孩儿注意力。
毕竟,人,不管是谁。
一旦警惕性降低了,说话就会露出漏洞。
或者,说一些下意识的话。
第二,自己如果不说话。
或者只说废话。
而且,所说出来的废话,还是对方,能够听出来的废话。
对方一定会想,自己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因此,对方自己,就会主动说出,一些有用的线索。
来套自己的话。
现在,倒变成了郎娃的嘴,开始喋喋不休地说开了车轱辘话。
“因为,你如果想对我说真话。”
“我就是不问,你也会对我说真话。”
“我现在想说的话,就是请你先想好了后果。”
“再做决定,是不是对我讲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