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时间仿佛凝固,周围的一切喧嚣都悄然远去,只剩下两颗心跳动的声音,在静谧中交织成最动听的旋律。贺兰纪香的瞳孔轻轻颤动,最初的惊讶逐渐被一种莫名的情愫所取代,那是一种温暖而又略带眩晕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仿佛整个身心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吻所牵引,沉浸在了一个只属于他们的甜蜜世界里。
丰苍胤的吻,既轻柔又深情,仿佛在诉说着千言万语,将所有的情感都凝聚在了这无声的交流之中。随着吻的加深,贺兰纪香的手不自觉地环上了他的脖颈,回应着这份突如其来的深情,两颗心,在这一刻,紧紧相连,共同编织着属于他们的美好记忆。
丰苍胤捧住贺兰纪香后脑加深这个吻时,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拽住她肩膀,猛的拉开,耳边传来愤怒的吼声:“你们在干什么?离她远点!”——井灿的声音像刀划破暧昧的夜色。
丰苍胤猛地一个旋转,将贺兰纪香拉回怀里护着,眼神凌厉地看向那个打扰他们的人,仿佛在告诉贺兰纪香,有我在,你不必害怕。
贺兰纪香被丰苍胤圈在怀里,脸颊泛红,手指蜷缩在对方衣襟上——与平日冷淡的模样截然不同。
他们刚才的吻像“夏日暴雨”般热烈,而井灿的视野边缘却因愤怒泛起黑白噪点。
井灿的拳头无意识攥紧,指甲陷入掌心却感觉不到疼,喉咙像被冰封般发不出声音。
丰苍胤的目光如刀锋般扫过那个盯着贺兰纪香的男人,眉眼间透出微冷与审视,仿佛在无声警告对方。他的眼神深邃如墨,透露出强烈的占有欲和控制感。
贺兰纪香感受到两个男人之间的剑拔弩张,赶紧扯了扯丰苍胤的衣角,开口介绍道:“老公,这是我的助理井灿,他像大哥哥一样好,很照顾我跟孩子们;阿灿,这是我丈夫,丰苍胤,是笙笙他们仨人的生父。”
井灿听到贺兰纪香承认已嫁给丰苍胤时,整个人瞬间愣住了,仿佛被雷击中。曾经深情的痛苦和隐忍,延续到现在压抑的绝望感。杀气仿佛被锁住了,整个人像是凝固在林间的光影中。
井灿眼中闪过疯狂,紧紧抓住贺兰纪香质问:“你为什么没有告诉我?”而贺兰纪香内心虽波澜却保持沉默。
丰苍胤掰开井灿的双手,邪魅一笑,眼角微扬,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眼神深邃而危险,仿佛能让人一下子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空气似乎凝固,紧张氛围让人窒息。
边上三人看到情况不对,互相对视了一下。卓倾城和萧何模仿两人僵持姿势:“你俩这造型,像极了博物馆里的雕塑,要不合个影?”逗得贺兰纪香“噗嗤”一笑,祁京肆大笑,丰苍胤和井灿也顺势放松。
丰苍胤坏笑着皱眉,毫无预兆地俯身抄起她的膝弯,将她整个人悬空揽入怀中,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灼烧她的皮肤。
世界骤然倾斜,她惊呼一声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侧脸紧贴他胸膛时,听到彼此交错加速的心跳声。
等井灿反应过来,丰苍胤已抱着贺兰纪香坐到了沙发上,帮着她整理着衣服,然后又捏捏肩膀和手指。
萧何赶紧去拉着井灿坐下,一副主人家的作派说道:“井兄弟,过来坐坐,忙了一天了,也是该休息的时候,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也不迟,你说对吧!”
祁京肆递给他一杯水,郑重地说道:“今晚多有打扰,非常感谢你们救了我兄弟一命。夜深了,我祁京肆只能以水代酒敬你一杯,大恩不言谢,以后有什么用得上我的,尽管说!”说完举起水杯一饮而尽。
丰苍胤,卓倾城和萧何也纷纷抬起一杯水一饮而尽,异口同声的说送:“谢谢!”
井灿坐着不知如何反应,贺兰纪香开口说道:“遇到就是有缘!人是阿灿的妹妹柒柒救的,你们该感谢的是她。”
井灿回过神来说道:“香香说的对,我也没做什么,受之有愧。”然后也抬起水杯一饮而尽。
丰苍胤听到他提“香香”二字,眼中闪过阴鸷,嘴角带着嘲讽的笑容。那笑容, 如寒冰初融, 却暗藏锋芒, 透着不可测的深意。
井灿嘴角上扬,眼中狡黠,如狐假威。
贺兰纪香感受到丰苍胤的醋坛子打翻了,开口说道:“老公,我累了,你——”
贺兰纪香的话还没说完,丰苍胤猛地一弯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轻轻却坚定地抱起。贺兰纪香惊呼出声,双手本能地环住了他的脖子,眼中既有惊讶也有羞涩,更多的却是被他这突如其来举动所带来的安全感与幸福感所充盈。他们的身影,在那一刻,定格成了一幅温馨而动人的画面,周围的一切仿佛都为之黯然失色。
井灿的表情变得复杂,既有惊讶也有不解。他看着丰苍胤紧紧抱着贺兰纪香上楼,心中五味杂陈,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祁京肆坐在一旁,目睹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想到丰苍胤会如此突然地行动,百思不得其解。
卓倾城和萧何对视了一眼,觉得这气氛很是尴尬,“咳咳”几声打破气氛,卓倾城提议道:“兄弟们,要不要去喝几杯?我请客。”
萧何拉起井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走了,兄弟今晚陪着你们不醉不归!”
卓倾城拖起还在惊愕中的祁京肆,等他反应过来,丰苍胤抱着贺兰纪香已经消失在楼道里。他指着楼上问出心中的疑惑:“这段时间我不在,到底发生了什么?阿胤他怎么可以那样对待我的女神?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悉了?”
卓倾城拖着他往外走,劝说道:“她就是胤心心念念的女人,他们现在是持证上岗的夫妻,女神还给他生了三胞胎。尼玛,你不知道当我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杀人的心都有了!”
“你说什么,他们有孩子了?怎么没有人告诉我?萧何,你为什么不告诉我?”祁京肆一惊一乍的问。
萧何被点名,无辜的辩解道:“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们少主跟我一样呀!是少夫人瞒得太好了。结婚也是少夫人拖着少主去领的证。”
萧何心里是对贺兰纪香的歉意:少夫人,您千万不要怪我哈,打消几个觊觎你的狼,这也是为了我们少主的幸福着想,您可是我们少主的命根子。
井灿心中充满了失落与不甘。深知这份情感是场错误,情难自禁,心难自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