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御雷台挺贵的,没必要。”
启动一次租金这么老贵,实际上成本连租金的三分之一都不到。
放以前她是不心疼这点灵石的,但现在她是真舍不得这点灵石。
“唉,宁葵你要是早愿意加入清灵宗,宗门的渡劫阵法也可借你用一下的嘛。”
“还是算了,我管鳌人这摊子事情已经焦头烂额了,一进宗门,怕是会更忙。”
“也没有很忙啊,宁葵你不缺修炼资源的话,每个月完成最低程度的宗门任务就好了,换来宗门内各种设施,也很划算的。”
宁夔耸耸肩,笑道:“要不是澜樱三天两头来找我哭诉,我就真信了。”
“师姐她……她是繁花峰代峰主嘛,是例外。”
“好了好了,你也别劝了,宗门实在是太麻烦了,我还是喜欢自己修行。”
人各有志,赵书画也不好强迫人家,虽说一般来说,进宗门比散修好,但有郑常这个例外在,赵书画对这个观点也不是特别信奉。
加上宁葵的修炼速度确实不慢,三四年时间已经筑基圆满了。都开始考虑突破金丹了,那还有啥好说的。
就在这时,乌夏搬着宁夔要的酒来了。她连忙道:“好了,不说这些了,还是喝酒吧。”
看赵书画找来一个喝白酒的一口杯,宁夔还颇为嫌弃。
“算了算了,书画你这用小杯子养鱼呢,我不和你喝,你和郑常两人去养鱼吧。”接着她转头招手对接受着重鳌人膜拜的敖青道,“老青啊,咱俩喝吧。今天要把你喝趴下了。”
“也行。”敖青点点头,打算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妞。
发现宁夔在这的时候,敖青已经条件反射给自己施展个幻术,避免犯病了
听两人要拼酒,乌夏连忙道:“葵姐、青老,怕是不行咯,酒的库存不够硬了,村子里酒馆的酒的库存都被搬空了,就剩下二十坛了,应该不够了。”
敖青和宁夔都非常能喝,二十坛他们一个人都喝的完,哪够拼的。
“不够了?”宁夔瞬间变得兴致缺缺,“那算了,你们喝吧,留下这坛就行了。”
“没关系的,葵姐你和青老想喝就喝,不用管我们的。”
宁夔摆摆手道:“嗐,行了,让你们喝就喝,我和老青还能抢你们这些小的酒喝不成?”
“就是,不用拿你们的酒来了,我这有,扫不了兴的。”敖青也附和道,随后转头看向郑常,“常哥,我放你那的酒呢。”
你有个屁放我这的酒,不都是我买的吗,爱装逼的家伙。
心里这么想着,他却还是没有拆穿敖青在鳌人面前的装逼行为,在小辈面前下他面子,他小子要闹很久别扭的。
“呐。”郑常拿出了几坛灵酒放到了两人面前,“别醉死过去了,醉死之前不变回蛇我可不管你。”
“啧,什么话,我什么量你不知道啊,小小灵酒不值一提。”
郑常笑笑,也不说话。
这灵酒可是长阳州买的,烈度明显比他们平时喝的边州酒要烈许多。
“赵姑娘,别管他们两豪饮酒鬼了,我们喝我们的吧,这是我自己酿的梅花酒,去年酿的,度数不高。”
郑常说着,拿出一小壶来,倒进赵书画的一口杯里,自己也拿出一个小小的酒盏来。
他俩就这么小口喝,和旁边用碗用坛喝的形成鲜明对比。
两人顺口就聊起了来,郑常说敖青糗事,赵书画说澜樱的糗事,不时又聊起鲛人的事情。
一直到鳌人们陆续散场,鲛人也止住了歌声。一场丰收庆典的加时阶段才算结束。
作为鳌人们的大姐大,宁夔在这个鳌人村里也是有住处的,赵书画也去过。所以宴会,她扶着被灵酒灌醉的宁夔,到宁夔家休息去了。
至于同样醉倒在地的敖青,因为没有在睡过去之前变回蛇形,则被郑常果断扔在外面吹冷风了。
……
凡人适应倒时差需要几天,修士就不需要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几个从长阳州回来的都正常醒来了,只有两个鱼人依旧保持着昼伏夜出的习惯,昨晚庆典结束后修炼了一会儿沐月太阴吐纳法,日出之前沉入了湖底之中休息去了。。
赵书画和郑常打了声招呼,准备回清灵宗去了,再不回去,澜樱怕是要来找人了。
“等等,书画,顺便带上我吧。”
醒了酒的宁夔叫住了赵书画,打算搭个顺风……顺风飞。赵书画御空飞行比她走回芙蓉城还是要快点的。
“宁葵你也回去了是吧。这样吧,这个给你。”
郑常拿出一根吊坠递给宁夔。
“这是什么?”宁夔接过吊坠,面露疑惑的观察起来。这吊坠没什么特别的,不是什么法器。
“你就当是护身符吧,你不是怕渡劫的时候出问题嘛?这也许能保佑你渡劫的。”
郑常说着,将吊坠打开,里面的暗格里有一根植物细根须团成的小球。
正是之前从穆灵那里得到的乱码人参的一截参须。
“这能保佑渡劫?”宁夔一脸不信,这吊坠里面塞着的东西,闻起来也不是什么灵药灵草啊,
“信则有不信则无,你要真渡劫,带上也无妨对吧。”
合着是迷信吗?宁夔颇有些无语。不过对方也是好心,她还是收起来了。
“那就谢谢你了。”
“等你什么时候渡劫了,可以叫上我,我帮你护法。”
郑常想借宁夔验证一下,这乱码人参到底有没有用,穆灵把这东西给他,也没解释一下,这东西到底是内服还是外敷?还是当饰品带在身上都不知道。
由于乱码点心分割后也有一定效果,郑常就试着分出了一条根须。
哄骗别人吃实在有点不合适了,就只能先看看带在身边有没有效果了。
“啊?你要帮我护法?”宁夔表情有些不自然,甚至有一些怀疑郑常是不是知道自己的秘密了。
“有需要也可以叫上我。”赵书画也开口道。
“那什么,我暂时还没准备好,等我准备渡劫的时候再告诉你们。”宁夔也不知道他们就是客气还是怎么的,只能客套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