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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塌了的蛇山兽人看着那招摇而去的背影,忽然有点痛恨自己嘴欠,干嘛凑到这个煞神面前找不痛快,但为时已晚。

常天辰既然放话了,他们要是真的不给赔偿,这癫公是真的会亲自回蛇山搬空他们的库房……

广司唉声叹气地带着几个族人走远,常天辰则是环臂立在树下,眉眼间尽是冷意,不屑地目送几人走远:“真是一群窝囊废。”

凌承恩好笑道:“他们要是真反抗你,你能忍住不动手?”

“现在不反抗,不是正合你意,结果你又嫌他们没骨气。”

常天辰侧首看着身边的凌承恩,风从身后吹来,将她耳边的长发吹起,挂在了她有些长的睫毛上,弄得她有点不舒服,伸手拨了几次,才将那缕头发重新别回耳后。

他静静看了会儿,忍不住抿了下唇,舌尖轻轻在唇缝间舔了一下,那股兴奋躁动的感觉又慢慢开始升腾。

他不得不将发烫的后背靠在冰凉粗糙的树干上,利用树皮的冷意降低自己过于鼓噪的欲念,但喉结还是轻轻滚动了几下,眉头渐渐压低。

凌承恩又闻到他身上逐渐散发出来的香气,锁眉紧盯着他:“你又?”

常天辰歪着头,没个正形似的笑道:“你以为我想?”

“你们这些蛇族兽人还真是……挺可怕的。”

跟泰迪似的。

“你要是愿意帮我治疗,说不定我能自主控制,但现在我的自制力确实不太行,没办法的事情。”

常天辰拿走了她身边的竹杯,将里面已经凉透的水一饮而尽,察觉到躲在书后的贝娅望过来的眼神,立刻朝她看了过去,丝毫不掩饰眼底凛冽的杀意。

面对凌承恩,他愿意控制自己的行为。

但贝娅……呵。

弄死她一百次,他都不会眨一下眼睛。

互市的第一天,就在部落物资交换中结束。

夜晚来临之前,重真和白溪已经打包好盐石,还有其他交换来的物资,准备回到昨天落脚的地方。

天色彻底黑下来之前,凌承恩观察过天上的云,又向小黄统确认了天气情况。

从今晚开始,就一直有雨。

雨水虽然不大,但断断续续的,很烦人。

所以今晚不能宿在外面的空地上,只能待在岩洞中。

“我们回去的时候,雨水会停吗?”白溪坐在岩洞口的石头上,仰头看着落下的雨线,伸手接了几滴冰凉的雨水,扭头看着立在一旁的凌承恩。

凌承恩:“可能会停,但也要做好不会停的准备。”

她原本计划的是互市第三日就返程,但今天和重真商议了,要对那些暗市的人贩子下手……那么那天肯定是走不了的,得等到互市彻底结束。

互市一般是三天,这种情况指的是部落交易。

但散户交易从第三日开始,可能还会持续一到两日。

也就是说,真正的互市其实五天。

但往常石林都是在第三日返程。

毕竟在互市上停留时间太久,吃饭住宿都是问题。

首先,他们出门时准备的干粮就不太够。

“重真说,你想劫走暗市那些被贩卖的兽奴?”白溪问。

凌承恩纠正道:“是幼崽。”

“幼崽比那些兽奴更不可控。”白溪叹气道,“暗市我去过一次,我和你一样,厌恶那些贩卖兽奴的人。但你要清楚,敢做这种生意的兽人,没一个好惹的。”

“而且除了暗市的雌性,来参加互市的雌性其实非常少,一旦你出面,很容易被认出来。”

作为偷袭一方,特征太过明显,并不是什么好事。

很容易引火烧身。

白溪回头看着被常天辰看管的贝娅:“而且,要偷袭那些人,你得先解决里面那个雪狼族的兽人。”

“不然,突然一下子消失几个或者十几个人,她肯定会注意到,到时候若是让她活着离开我们的视线,她肯定会把这个消息捅出去……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吧?”

白溪虽然不太喜欢做一些决策,但正如白青羽所说的,他脑袋其实是很聪明的,只要愿意思考,其实能敏锐地抓住很多关键点。

凌承恩:“我是有解决她的想法,或者把她调走,但总归是要安排一个能压制她的人守着。”

“我可没打算就这么简单把人还回去。”

雪狼族长的夫人,还是很值钱的。

重真披着棕衣从外面走进来,摘掉了头上倒扣的大叶子,直接扔在了岩洞角落,微微偏头将湿漉漉的长发拨到右肩前拧干,嘴里抱怨着:“这破叶子根本不挡雨,把我淋得跟落水狗一样。”

用异能将头发弄干后,他才将身上披着的棕衣取下,挂在了岩壁上。

棕衣其实就是蓑衣,用龙须草或蒲草编的雨衣。

只不过这件蓑衣做工比较差,但还能将就着用。

不然他们也没有别的避雨法子。

“你刚刚去外面做什么?”凌承恩不解道。

重真回头看着身后,过了会儿,冈风也从雨水中走了过来:“你找到没有?”

重真点点头:“找到了一些。”

冈风从腰间解下巴掌大的兽皮袋:“给我吧。”

凌承恩看着他们打哑谜似的交谈了一番,最后重真把一些种子丢进了兽皮袋内,等冈风往岩洞深处走去后,才解释道:“我们刚刚去找龙须草和蒲草的种子了。”

“最近这几天的天气不太好,一直这么下,盐石很容易吸收水汽不说,就连兑换的那些干药材,也很容易潮湿发霉。这次随队的有几个木系兽人,所以我就想着让他们先催生一些可以编制挡雨垫子的草,说不定后面会用上。”

“就算用不上,也能铺在地上打地铺,直接睡地上太潮了。”

凌承恩点点头:“这些你安排就好。”

重真确实很细心,她之前考虑到山洞内可能有潮气,但常天辰一直在,他身周聚集的火元素特别多,所以就让他待在那些需要保持干燥的货物旁边,可以当人形干燥剂。

常天辰一开始是不愿意的,但凌承恩承诺了,这次货物完好无损地带回部落,她会为他进行第一次治疗。

货物和贝娅但凡有一丝一毫的损失,这个月内的治疗就别想了。

常天辰虽然不情愿,但还是勉强答应了。

不过货物搁置在洞内前,她就安排几个兽人去砍了几棵树,简单地组了个存放货物的隔板,以免又有人利用异能直接从地下接近这些物资,同时也能起到防潮的作用。

“你们刚刚在讨论什么?脸色这么严肃?”

凌承恩依靠在岩洞旁,从腰间的兽皮袋内摸出两根肉条,递了一根给重真,另一根则是塞进了自己嘴里:“再说贝娅的事情。”

“是留,还是杀。”

重真将肉条叼在嘴里,将散开的长发重新扎起来,歪着脑袋道:“这还用考虑?必须先把她的那个空间给抢过来,如果能让她活着,就尽量保住她的命,最后必须狠狠地宰那个老登一笔啊。”

“这是什么很难做的决定吗?”

凌承恩摇了摇头,忽然看着白溪笑了:“我觉得他说的对。”

她也是这么想的。

白溪无语道:“既然如此,她的空间怎么抢过来?还是在不杀她的情况下。”

“只有两天时间,两天后就要准备返程。”白溪迟疑了一下,低声说道,“就算不回去,我们也必须制造返程的假象,然后再折返回来劫人。”

凌承恩起身道:“那个玉石空间,我是想要的。”

“但怎么说呢,见者有份……要不咱们各凭本事,谁能在保证她性命的情况剥夺空间,那空间就归谁?”凌承恩看着白溪,“你们寒山可以先试试,不行,换我我们石林。”

重真忽然举手问道:“药萝有机会试试吗?”

凌承恩和白溪齐齐扭头盯着他,异口同声道:“没有。”

重真也不丧气,收回左手,耸了耸肩道:“我就是随便问问,你们争吧。”

药萝就三个人,日后还要仰仗寒山和石林,就算真的能拿到手,他也不敢让冈风拿。

白溪也不跟凌承恩客气,毕竟凌承恩是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他很确定,她应该是早有办法。

“那我们寒山就先试试,多谢了。”白溪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兽皮裙,朝着凌承恩道谢过后,便去和部落里的其他兽人商量这件事。

重真朝着他离去的背影努了努嘴,一脸不爽道:“你这么做会吃亏的,不要随便做这种滥好人。”

凌承恩挑眉道:“他打不开的,要是真让他给找到办法了,那就愿赌服输。”

一个土系异能制造出来的空间,她不觉得这片兽原上只有一个。

重真轻哼道:“你之前不还说这是苏惟画阿母的遗物吗?现在又做这种决定。小心苏惟画知道,会找你麻烦。”

凌承恩忽然伸手捏住他凑近的脸颊,微微眯起眼睛道:“你是不是忘了,他的后半辈子都还在我的手里,我就算拿这个空间做赌注,他又能如何?”

“还真以为我会把这东西给他不成?”

重真看着她狡黠的眼睛,忽然探头在她额头上撞了一下,吓得凌承恩身体后撤,及时松开了手。

“捏得太疼了,我这张脸啊细皮嫩肉的,还指望着以后靠它博个好前程呢,别给我捏坏了。”

重真抬手在自己脸上摸了两下,颇有些顾影自怜的意味。

凌承恩见状心气儿不顺,刚刚见他撞上来,差点儿以为他想偷亲。

不过见他兀自得意的模样,她气得暗暗咬了下牙。

雾卓看人还是真是挺准的。

这狐狸是真的敢说,且浪。

“你是我和苏惟画的妻主,家里的东西归谁,当然是你说了算。”重真见好就收,收了脸上小小的得意色,乖顺道,“不过妻主,你有时候还真是……又坏又霸道,嗯,还有点虚伪。”

凌承恩:“要你管!”

重真朝她伸出左手,凌承恩不明所以,他指尖点了点她腰侧的兽皮袋:“肉干,我饿了。”

凌承恩木着脸道:“没了,自己做饭去。”

重真捂着肚子道:“不想,我刚淋完雨回来呢,不能对我好点儿?”

“惠冬陵早就在做了,他的做饭天赋可比你好多了,还会自己创新。”

重真见她这么说,顿时也不装虚弱了,不爽道:“是,他做的好。”

“怎么,你要把他也娶回来吗?”

凌承恩懒得跟他呛声,只抬手在他腰后扇了一巴掌:“他是有伴侣的,你再敢这么胡说八道,我就把你狐狸尾巴上的毛给全拔了。”

重真立刻不敢气她,摸了摸自己被打得有点痛的后腰,有点不服气道:“你就会欺负我!”

凌承恩作势要揍他,重真连忙按住她的手腕:“不说了,我不说了。”

“你天下第一好,总行了吧。”

常天辰坐在物资堆最上方,微微敛眸,静静看着洞口正在低声吵闹着的两人,分叉的细长舌尖轻轻顶着上颚,眼瞳中慢慢爬上了细细的碎玻璃纹路。

看着还真是碍眼。

如果能悄无声息地弄死那只狐狸就好了。

常天辰尾巴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在那堆干药材上,随手捏了片甘草丢进嘴里,细细的尖牙将甘草咬穿,尝到了一丝淡淡的草木甘甜。

今晚依旧是三班次轮值守夜,但这会儿寒山的人也加入了其中。

因为他们正在琢磨着怎么解除贝娅对空间的控制权。

多次尝试未果,最后白溪不得不承认,这空间真不是他们能弄到手的。

凌承恩晃着脚尖,坐在物资堆上,笑眯眯地看着气急败坏的白溪,语气轻飘飘地说道:“你有些时候是该学学白青羽,他的性格就挺稳重的,碰上这种事情,就算毫无办法,还能很有风度地为自己留点颜面。”

白溪抬头看着她:“你这是在嘲讽吧?”

凌承恩笑呵呵道:“你觉得是,那我也没办法。”

白溪:“行,你来。”

“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把这空间的控制权夺过来。”

凌承恩手里捏着个小棍子,在指尖快速地翻转了几圈,直指白溪的鼻尖:“我当然是有办法的,不过你觉得我能告诉你吗?”

常天辰尾巴尖无意识地缠着她的脚腕,单手撑着脑袋,静静看着她和白溪吵嘴,哼笑道:“你最好快点儿!这会儿挺晚的了,不出意外……今晚也是个偷袭的好时机。”

白溪气哄哄地起身道:“我去休息了。”

凌承恩看着白溪的后脑勺,叹了口气:“真是不经逗。”

常天辰眼眸微微偏转:“你对他有想法?”

“我对谁都没想法。”凌承恩弯腰拨开脚踝上的蛇尾,不爽道,“所以,你少骚扰我。”

“你这种人,就叫臭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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