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明远的手开始发抖。
“那……那些女孩……”
“她们还活着。”
霍沉舟说。
“我们在地下室找到了她们，只是昏迷不醒。”
张明远踉跄后退几步，突然跪倒在地。
特勤人员迅速上前将他制服。
蔡明薇走到那幅浮现阿城妹妹面容的画作前，用铜镜对准画面。
“尘归尘，土归土，影归本体——破！”
画中的黑色影子如潮水般退去，少女的面容渐渐恢复正常颜色。
与此同时，地下室传来一阵欢呼声。
“醒了！她们都醒了！”
霍沉舟走到蔡明薇身边，轻声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的？”
蔡明薇望着铜镜中渐渐淡去的林绣娘身影，微微一笑。
“因为她终于愿意告诉我真相了。”
镜中的林绣娘露出释然的微笑，嘴唇轻启，无声地说了一句谢谢，随后化作点点金光消散在镜面深处。
铜镜的温度恢复了正常，蔡明薇知道，林绣娘终于摆脱束缚，得以超生。
三天后，蔡明薇的直播间再次开启。
镜头前的她气色红润，丝毫看不出前几天的惊险经历。
弹幕疯狂刷屏，全是关心她和霍沉舟的留言。
【薇姐没事吧？那天直播突然中断吓死我了！】
【霍总还好吗？】
【艺术展的事是真的吗？】
蔡明薇微微一笑。
“谢谢大家关心，我们都很好。至于那天的事……”
她故意拖长音调，看着弹幕瞬间爆炸。
【啊啊啊快说啊急死我了！】
【薇姐别卖关子了！】
“具体细节不便透露。”
她眨眨眼。
“不过可以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阿城的妹妹已经苏醒了。”
话音刚落，直播间突然被一连串礼物特效刷屏。
【用户“寻找真相”赠送了梦幻城堡x1】
【用户“寻找真相”赠送了梦幻城堡x2】
……
【用户“寻找真相”赠送了梦幻城堡x10】
5200元的梦幻城堡连送十个，总价值五万二。
弹幕瞬间炸开了锅。
【卧槽！土豪啊！】
【阿城这是把家底都掏出来了吧？】
【薇姐救命之恩啊！】
蔡明薇也有些惊讶。
“阿城，太破费了。”
阿城发了一条金色弹幕。
【蔡小姐，没有你和霍总，我妹妹就回不来了。这点心意根本不够表达我的感谢！】
就在这时，响起敲门声。
蔡明薇起身开门，镜头里出现霍沉舟修长的身影。
他今天穿着休闲的深蓝色衬衫，袖口挽起露出结实的小臂，手里还拿着一份文件。
“打扰你直播了？”他低声问，目光温柔。
弹幕瞬间疯狂：
【啊啊啊霍总来了！】
【这眼神我死了！】
【民政局呢？快给他们搬来！】
蔡明薇耳尖微红。
“没事，正好说到艺术展的事。”
霍沉舟点点头，很自然地走到她身边坐下。
这个动作又引发弹幕一阵尖叫。
“关于那个案子，”
他对着镜头正色道。
“特别事件调查科已经查封了艺术展，解救了所有受害者。张明远也被逮捕归案。”
蔡明薇补充。
“那些被封印的影子也都回到了主人身上。阿城的妹妹恢复得很好，只是需要静养一段时间。”
霍沉舟突然转向她，眼中带着笑意。
“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个正式邀请。”
他打开手中的文件，上面印着“特别事件调查科”的烫金徽章。
“蔡明薇小姐，鉴于你在多起超自然案件中的出色表现，特别事件调查科正式邀请你担任特别顾问。”
弹幕瞬间爆炸：
【哇！官方认证！】
【薇姐牛逼！】
【这是要公费谈恋爱吗？】
蔡明薇挑眉。
“特别顾问？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不过，”
她狡黠一笑。
“我的出场费可不低。”
霍沉舟低笑出声，突然凑近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那是自然，霍氏未来老板娘的出场费自然贵。”
蔡明薇的脸‘唰’地红了，手忙脚乱地推开他。
“直播呢！”
弹幕：
【啊啊啊霍总说了什么？】
【薇姐脸红了！】
【我截图了！这表情太可爱了！】
霍沉舟坐直身体，恢复一本正经的样子。
“除了特别事件调查科的优厚待遇外，霍氏集团还会为你提供影视资源作为额外报酬。”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包括但不限于《深夜探灵》的独家冠名权。”
蔡明薇忍不住笑出声。
“霍总这是假公济私啊？”
“公私兼顾。”霍沉舟面不改色。
弹幕已经磕疯了：
【这狗粮我吃！】
【霍总太会了！】
【请你们立刻结婚！】
第二天上午，霍沉舟亲自开车接蔡明薇去特别事件调查科报到。
车子停在一栋不起眼的灰色建筑前，门口挂着‘城市民俗研究中心’的牌子。
“这就是特别事件调查科的总部？”
蔡明薇有些意外。
“比想象中低调。”
霍沉舟为她拉开车门。
“表面是研究机构，实际上……”
他刷了门禁卡，电梯开始下降。
“地下三层才是真正的办公区。”
电梯门打开，眼前是一个宽敞明亮的现代化办公区。
工作人员来来往往，大屏幕上显示着各种数据和监控画面。
“老大好！”
路过的探员们纷纷打招呼，目光却好奇地落在蔡明薇身上。
霍沉舟点点头，牵着蔡明薇的手走向会议室。
“介绍一下，这位是蔡明薇，我们的新任特别顾问。”
会议室里已经坐了几个人，见到他们进来，林锐站起身来。
“蔡小姐好！我是林锐，霍科的副手。”
“你好，我们之前见过！”蔡明薇礼貌回应。
其他探员也纷纷自我介绍，气氛很快热络起来。
“蔡顾问，你那期废弃游乐园的直播我看了十遍！”
一个女探员激动地说。
“太厉害了！”
“是啊是啊，”另一个男探员附和，“我们老大眼光真好！”
霍沉舟轻咳一声：“说正事。”
林锐立刻切换成工作模式，打开投影仪。
“最近三个月，全市共发生二十七起疑似超自然事件，其中十五起已经确认与灵异有关。”
屏幕上显示出一张地图，上面标记着各种颜色的点。
“红色是最高危险等级，”
霍沉舟解释道。
“目前有三个地点需要重点关注。”
蔡明薇仔细查看地图，突然指向城东的一个红点。
“这个养老院……”
“阳光敬老院，”
林锐接话。
“过去两个月有十位老人离奇死亡，共同点是都在梦中笑着去世，而且尸体上没有任何挣扎痕迹。”
蔡明薇皱眉：\"听起来像是'笑面蛊'。\"
霍沉舟挑眉：\"你知道这种邪术？\"
\"嗯，\"蔡明薇点头，\"一种古老的养鬼术，让老人在快乐中死去，他们的灵魂会变成'笑面鬼'，专门吸取活人的阳气。\"
会议室里一片寂静，所有探员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她。
林锐咽了口唾沫：\"所、所以这是人为的？\"
\"很可能是。\"
这时会议室门突然被推开。
“老大！不好了！”
一名手下气喘吁吁地冲进来。
“阳光敬老院又出事了！”
霍沉舟脸色一沉：“具体情况？”
“第11位受害者，但这次有点特殊，是个年轻护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