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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里间传来响动,李随意“噌”的从椅子上窜起来,三两步跨过去。

“你干什么呢?”

正在搬着床头的盛辞月吓了一跳,手一松险些砸着脚。

她眨眨眼,不明白李随意怎么这么大反应,支支吾吾道:“我……我挪一下床啊?不行吗?”

之前江焕把他的空床铺给她并过来凑了个大床,当时她还满心欢喜,现在只觉得想要抽当时的自己一巴掌。

人家三殿下只是客套一下,就她实心眼,还敢当真了。

现在既然明白过来,还是给人家复原为好。

李随意抄起手来,语气不善。

“伤才好了几天啊,就在这里搬床?你是生怕伤口不崩开是吧?”

盛辞月瘪瘪嘴,没说话。

本以为李随意会问她为什么突然要把床铺还原回去,但他没问。

李随意自然而然地走过来,一肘子把她挤开:“老子就在外面坐着,不知道叫我一声?把老子当摆设?”

盛辞月诧异地睁大了双眼,这人今天是吃错了什么药吗?

“我叫你你就帮我吗?”

李随意轻轻松松将床头抬起来:“你不叫怎么知道老子有没有心情帮你?”

盛辞月:“……”

眼看李随意自己搬不了一整张床,她赶紧跑到床尾准备伸手去抬。

谁知还没碰到床沿,就听李随意一声高喝:“给老子放下!”

盛辞月吓得一哆嗦,当即回怼:“李随意你今天吃火药了?”

李随意不说话,只是把床头往旁边挪了两步距离之后,快速来到床尾,像刚才一样把盛辞月挤开,搬起床尾把整张床摆正。

此时寝舍的四张床就恢复了它们最初始的位置,整整齐齐,每张之间两步距离。

李随意拍拍手,又把盛辞月的床幔调整了一下,才悠哉悠哉的回到外间坐回椅子里,留盛辞月独自钻进床幔里面收拾被子枕头等物件。

天色微微黑下来时,崔乘风买了新的颜料和宣纸从外面回来,一进门就注意到屋里的变化。

“怀袖兄?”

他惊喜地跑进来,把手里东西都放到桌子上后,才到屏风边缘探头问。

“怀袖兄,你的伤痊愈了?”

盛辞月从床幔里探了个脑袋出来,朝他莞尔一笑:“已经好得差不多啦,有劳乘风兄惦记。”

她病的这半个月里,崔乘风时不时就会去给她送些补品,却从来都没有进过屋,每次都是把东西交给蕤娘,隔着门简单问两句就走。

要不是带了补品,盛辞月都要怀疑他是不是急着要去哪,正好路过她家进来打个招呼。

不过崔乘风不主动提出进屋,倒也正合她的心意。

毕竟要让他进来的话,她还得束发裹胸。

有伤在身,动一下都疼,更别提一层一层的裹胸了。

崔乘风看她面色红润,确实是没什么事了,才兴冲冲地去他的柜子里拿东西。

“怀袖兄,你走之前那幅画,我画完了,正巧拿给你瞧瞧。”

李随意闻言来了兴趣,问道:“什么画?”

崔乘风刚把一幅画轴拿出来,下一秒就被李随意接过去。

展开一看,里面画的是盛辞月盘膝坐着,笑盈盈地抱着一只小狗玩偶。

虽着男装,但李随意已经知晓了她是女子,此时再看那画便觉得五官更是娇俏可爱,颇有天真烂漫的少女之风。

盛辞月趿着鞋跑过来,伸着脖子一看,不禁惊叹出声。

“哇,乘风兄,你这画的也太好看了吧?”

她边说边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我真长这样吗?”

崔乘风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怀袖兄……本就好看。五官精致,眉清目秀,画出来自然也是好看的。”

李随意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他万万没想到这样的话居然能从崔乘风嘴里说出来。

看看手里的画,再看看旁边对着崔乘风一脸崇拜的盛辞月,李随意心中很不是滋味。

不就是一张画吗?随便找一批画师来,一天几百张都能画!

也不知道这臭小子……不对,臭丫头有什么可崇拜的。

他冷哼一声把画往桌上一扔,酸溜溜的说:“为什么单单画她?”

老早之前他就发现了,崔乘风这小子嘴上说着学画人像,实际是只画尹怀袖的像。

这寝室里又不止尹怀袖一个人,怎么偏偏只画她?

按理说尹怀袖现在在书院的身份是男人。

既然大家都是男人,崔乘风为什么单对她如此关照?

难道他也发现了尹怀袖的身份?

不对。

李随意摸着下巴暗暗思索。

按照崔乘风那老实巴交一根筋的性子,如果要是发现了尹怀袖是女子,只怕早就告诉监学了,能藏到现在?

如果崔乘风没发现……

可别再让他画着画着,画成断袖了!

李随意越想越别扭,心里总有一根筋不太得劲,但又说不上来为什么。

崔乘风呆呆的“啊”了一声,有点懵,不知道李随意是什么意思。

李随意意识到语气不对,见此时盛辞月和崔乘风两人都直勾勾地盯着他,于是连忙找补:“我的意思是……老子也英武不凡的,你怎么不画老子?”

盛辞月看着他,满眼都是“这人有病吧连这都要抢”的意思。

她讷讷开口,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这是……吃醋了?”

李随意大惊,声音险些冲破天花板:“谁吃醋了?你别在这血口喷人啊!老子……老子怎么可能吃他的醋,胡扯!”

“哦……”盛辞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朝崔乘风身边挪了两步,暗戳戳的同他说。

“明白了,李随意这是觉得你只画我不画他,心里不平衡,吃味了。”

“啊?”崔乘风挠头,“他是这个意思吗?”

盛辞月:“你看他这个反应,显然就是嘛!”

崔乘风将信将疑,但是现在又没有什么更合理的解释,只能结结巴巴的同李随意商量。

“那……李兄,下次我……给你也画一幅?”

李随意一双眼睛在崔乘风和盛辞月身上转来转去,越看越觉得这两人怎么贴得这么近,越看越碍眼。

于是硬从两人中间挤过去,扔下一句“老子练功去”然后就斗鸡似的出了门。

结果前脚刚踏出门槛,就和走到门口的江焕撞了个正着。

“随意?”

江焕面露疑惑,出声询问:“你这副架势……是要去打架?”

“不用你管。”

李随意不耐烦的摆摆手,就要从他身边绕过去。

江焕叹了口气,不再多问什么,微微侧身给他让了道,然后踏进屋门。

“怀袖。”

他唤了一声,屋里蹲在桌边欣赏画作的盛辞月就抬起了头。

于此同时,走了一半的李随意一个大弧度转身,原路折返回来,有模有样的靠在门边。

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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