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多,秋高气爽。
一阵微凉的秋风拂过,卷起地上几片金黄的落叶,在空中打着旋儿。
何雨柱的心情,就像这天气一样,舒坦得没话说。
他左手拎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帆布包,右手则提着一只毛色油亮、看起来足有五六斤重的大公鸡,脚下踩着乡间土路上松软的泥土,朝着湘茹家所在的村子走去。
有日子没来看湘茹了,他心里还真有点儿惦记。
这不,他弄到不少稀罕的孜然,脑子里第一个念头就是给湘茹露一手,做一道她准保爱吃的孜然鸡块。
想到湘茹吃到美味时,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会弯成月牙儿,还会带着一丝崇拜和欢喜看着自己。
何雨柱的脚步就不由自主地轻快了几分,连拎着鸡的胳膊都不觉得酸了。
时值秋收大忙时节,村里的劳力基本上都下地抢收庄稼去了。
村子里显得有些安静,只有村口那棵枝繁叶茂的老槐树下,聚着几个半大的皮猴子,正围着一堆石子儿,叽叽喳喳地玩着抓石子的游戏。
其中一个叫狗娃的孩子眼最尖,大老远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村子走来,手里还拎着一只扑腾的大公鸡。
他眼睛一亮,立刻扔下手里的石子,像一阵风似的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一边跑一边大声喊着:“姑父!姑父来啦!”
这小子鬼精得很,知道何雨柱这位姑父每次来,口袋里准少不了好吃的、好玩的,嘴甜得像抹了蜜。
“哎,狗娃!”
何雨柱笑着应了一声,停下脚步,看着跑到跟前、仰着满是泥土小脸蛋的狗娃,心里也乐了。
他腾出一只手,摸了摸狗娃毛茸茸的小脑瓜,然后从帆布包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把用透明糖纸包着的水果糖,还有一个崭新的、上了发条就能翻跟斗的铁皮猴子玩具。
“拿着,去跟小伙伴们分着吃、玩去吧。”
何雨柱把东西递给狗娃,语气十分宠溺。
“谢谢姑父!”狗娃接过糖和玩具,简直乐得合不拢嘴,小脸蛋上笑开了花。
他揣好糖,攥着铁皮猴子,一溜烟儿跑回了槐树下,迫不及待地跟其他小伙伴们炫耀起来,引得一阵羡慕的惊呼。
何雨柱看着孩子们开心的模样,笑着摇了摇头,拎起地上的大公鸡,继续朝湘茹家走去。
很快,他就到了湘茹家的院门口。
那只被捆着脚的大公鸡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突然“喔喔喔”地叫了起来,声音响亮,打破了院子里的宁静。
正在屋里纳鞋底的湘茹,听到院子里传来的鸡叫声,还夹杂着一丝熟悉的动静,心里一动,连忙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快步走到门口,推开虚掩的木门往外查看。
当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熟悉又高大的身影时,湘茹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脸上立刻绽放出一个惊喜又灿烂的笑容,像一朵突然盛开的向日葵。
“柱子哥!”
她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喜悦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委屈。
话音刚落,她就像一只轻盈的小燕子,朝着何雨柱怀里扑了过去。
何雨柱也确实想她了,看着扑进怀里的娇俏身影,感受着怀中人的柔软和馨香,心里顿时被一种叫做“幸福”的感觉填得满满当当。
他下意识地就想伸出双臂紧紧抱住她,可右手还拎着那只不安分的大公鸡,鸡爪子还在不停地扑腾,让他一时间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所措。
“哎呀,柱子哥!”
湘茹扑进他怀里,很快就感觉到了他的窘迫,还有那只大公鸡在旁边扑腾的动静。
她忍不住抬起头,看着何雨柱那副想抱又不敢抱的样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带着几分娇嗔和无奈地抱怨道:“你就不能先把鸡放下来吗?
你看它,都快被你勒得喘不过气了,再说,它的脚都被你捆着呢,难不成你还怕它跑了啊?”
何雨柱被她这么一提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狼狈。
他看着怀里笑靥如花的湘茹,又低头看了看手里挣扎的大公鸡,老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挠了挠后脑勺,依言把大公鸡轻轻放在了地上。
他这才伸出双臂,将湘茹柔软的身子紧紧拥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发顶。
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失而复得的满足感:“嗨,这不是见到你,高兴得一时糊涂了嘛。”
何雨柱看着眼前这张因惊喜而格外明媚的小脸,心里那点因手忙脚乱而产生的窘迫早已烟消云散,只剩下满满的欢喜和爱意。
他再也按捺不住,伸手就将自己这俊俏的媳妇紧紧搂进了怀里,脑袋微微一低,就想去亲她那柔软的唇。
“哎呀!”
湘茹却像是被烫到一般,轻轻推开了他,一张粉脸瞬间涨得通红,像熟透了的苹果,带着几分娇嗔和羞涩地小声说道:“这还在院子里呢,不许胡闹!”
何雨柱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恼的可爱模样,心里痒痒的,刚想再说点什么,却见湘茹的脸颊更红了。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一样轻轻颤动着,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被风吹散:“走……咱们回屋,让你亲个够。”
话音未落,她就主动伸出手,丰满柔软的胸脯不经意间轻轻贴在了何雨柱的胳膊上,带来一阵柔软的触感。
她拉着何雨柱的手,转身就朝着里屋走去,那背影都透着一股羞赧和急切。
何雨柱被她拉着,只觉得胳膊上那点柔软的触感一路蔓延到心里,让他浑身都轻飘飘的,像是踩在云彩上一样。
他乖乖地跟着湘茹进了屋,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湘茹就“砰”地一声关上了房门,将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开来。
门刚一关上,湘茹就像是卸下了所有的伪装,再也忍不住,猛地扑进了何雨柱的怀里,双手紧紧环着他的腰。
她仰起满是红晕的小脸,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娇嗔和期待:“柱子哥……亲我。”
何雨柱再也没有任何犹豫,低头就吻上了那让他魂牵梦绕的芳唇。
那唇柔软而温热,带着淡淡的皂角清香。
何雨柱尽情地品尝着这份甜蜜,湘茹也热情地回应着他,双臂环得更紧了。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空气中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良久,唇分。
湘茹的脸颊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呼吸也有些不稳。
她看着何雨柱,突然露出了一个神秘的笑容,像是藏着什么宝贝一样,小声说道:“柱子哥,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说着,她从何雨柱怀里退出来,快步走到炕边的柜子旁,打开柜门,从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一个叠得整整齐齐的包裹。
她将包裹递到何雨柱面前,脸上带着一丝得意和羞涩。
何雨柱好奇地接过包裹,打开一看,眼睛瞬间就亮了!
只见里面是一套崭新的衣服:一件洁白的短袖衬衫,领口和袖口都缝着细细的滚边;
一条黑色的百褶裙,裙摆层层叠叠,看起来精致又俏皮;
还有一双雪白的袜子,袜口处绣着一朵小小的粉色花朵,旁边竟然还放着一个粉色的蝴蝶结发饰!
“这……这是……”何雨柱惊讶地看着这套衣服,又看了看湘茹,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湘茹的脸更红了,她抿了抿被吻得更加红润饱满的小嘴,眼神里满是期待和一丝不安。
她小声说道:“柱子哥,怎么样?都是照你上次说的样子做的,用的就是你拿过来的那台缝纫机。”
说着,她抬起头,满是柔情地看着何雨柱,眼神里仿佛有星星在闪烁。
何雨柱看着这套充满少女心的衣服,又想到自己上次只是随口提了一句,说觉得湘茹穿这样的衣服很好看,没想到湘茹竟然真的记在了心里,还亲手为自己做了出来。
一股巨大的感动瞬间涌上心头,他再也控制不住,一把将湘茹紧紧抱住,又一次吻上了她的唇。
吻罢,他将脸埋在湘茹幼嫩光滑的小脸上轻轻厮磨着,呼吸带着一丝颤抖,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无比温柔地说道:“媳妇……你真好。”
湘茹被他抱在怀里,感受着他温热的呼吸和真挚的情意,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她轻轻拍了拍何雨柱的背,仰起头,看着他,脸上露出了一个温柔又带着点俏皮的笑容:“那……我穿给你看好不好?”
“好!好!”何雨柱连连点头,眼睛里满是期待的光芒,恨不得立刻就能看到湘茹穿上这套衣服的模样。
湘茹看着他急切的样子,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带着点羞涩,拿着衣服走到炕边,刚想让何雨柱转过身去,却又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一样,停下了动作。
她抬起头,看着何雨柱,粉脸涨得通红,声音细若蚊蚋,却带着一丝坚定:“柱子哥……人家都已经是你的媳妇了,想看就看呗,没什么好害羞的。”
何雨柱听到这话,简直是喜出望外!他看着湘茹那副娇羞又勇敢的模样,只觉得心脏都快要跳出胸膛了。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眼神里充满了爱意和感激:“好……好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