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哼着时下最流行的歌曲,脚下蹬着自行车,心情像头顶的太阳一样灿烂。
国庆节的京城,处处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连他们这片平日里略显冷清的胡同,也比往常热闹了几分。
家家户户门口都挂着崭新的五星红旗,有的还贴上了红彤彤的“欢度国庆”标语。
空气中飘着饭菜的香味和孩子们的欢笑声。
一群半大孩子在巷子里追逐打闹,手里拿着彩色的小风车或者裹着晶莹糖壳的糖葫芦。
他们清脆的笑声此起彼伏,给这条古老的胡同增添了不少生机。
何雨柱单手扶着车把,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帆布包。
里面的饭盒沉甸甸的,装着他特意为于莉、娄晓娥和雨水留的红烧肉、油焖大虾和京酱肉丝。
想到她们吃到这些菜时惊喜的表情,他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
就在这时,一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姑娘突然从一家院门里冲了出来,直奔马路对面。
何雨柱心中一惊,下意识地猛打方向盘,同时急刹住车。
“啊哟!”一声娇柔的惊呼在他耳边响起。
何雨柱只觉得自行车车头猛地一沉,紧接着就撞上了一个从拐角处快步走出来的身影。
“砰”的一声,对方被撞得一个趔趄,摔倒在地上。
何雨柱自己也因为惯性差点摔下来。
他赶紧跳下车,顾不上扶倒在一旁、车把都歪了的自行车,也顾不上自己被车把蹭到、微微发疼的胳膊,三步并作两步就跑到对方身边。
“对不住对不住!您没事吧?实在抱歉,我刚才是为了躲孩子,没看见您从那边过来。”
何雨柱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就想去扶对方的胳膊。
“你怎么回事儿?骑车不看路啊!”
地上的少妇坐在那里,一手揉着自己的脚踝,一手撑着地面,抬起头来,语气带着明显的抱怨。
虽然话是责备的,但那声音却娇柔婉转,像黄莺出谷一般,轻轻搔在何雨柱的心上,让他心中莫名地一荡。
“实在对不住,是我的错,我光顾着看孩子了,没注意拐角。”
何雨柱连忙道歉,态度十分诚恳。
“拿开你的脏手!”
陈雪茹看到他伸过来的手,上面还沾着一点刚才做饭时蹭到的油污,不由得皱了皱眉,不耐烦地一把推开。
她抬起头,正要发作,想看看这个冒失鬼到底是谁。
可当她看清何雨柱那张带着几分憨厚的脸时,却愣住了,随即脸上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不是傻柱嘛?你怎么在这儿?”
何雨柱也是一愣,他刚才光顾着道歉了,还没仔细看对方的脸。
听到这熟悉又有点陌生的声音,他才定眼打量起眼前这个穿着旗袍的靓丽少妇。
只见她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吹弹可破。
一身合体的浅粉色碎花旗袍,将她玲珑有致的身材勾勒得淋漓尽致。
尤其是那被旗袍紧紧包裹着的、愈发挺拔丰满的胸脯,随着她呼吸的动作微微起伏着,看得人眼花缭乱。
她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盘成一个精致的发髻,上面还别着一支小巧的珍珠发簪。
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眼波流转间,顾盼生辉,眉宇间满是成熟女人独有的媚意和风情。
何雨柱看了,眼睛都直了,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心里暗道:“好家伙,这是谁家的大美人啊?”
他愣了几秒钟,才从记忆深处搜寻到这个熟悉的面孔,不确定地问道:“陈雪茹?你怎么会在这儿?”
陈雪茹这才从地上慢慢坐起来,她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脸上带着几分促狭的笑意,娇嗔道:“柱子啊,怎么说话呢?见了长辈也不知道问好,得喊雪茹姨。”
她顿了顿,故意挺了挺胸,让自己的曲线更加突出,强调道:“我和你小婶婶徐慧真可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姐妹,按辈分,你不该喊我一声姨吗?”
何雨柱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又在她那饱满的胸脯上停留了片刻,才有些尴尬地收回视线,挠了挠头:“雪茹‘姨’?可我怎么觉得,你好像还没我大呢。”
陈雪茹将他那瞬间的失神和眼中的惊艳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得意。
她嘴上却带着一丝嗔怪和委屈:“看够了没有?还不赶紧扶我一把?我腿好像被你撞伤了,疼得站不起来了。”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连忙上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搀扶着她的胳膊:“雪茹,你慢点,我送你回去吧?”
“这还差不多。”陈雪茹满意地笑了笑,顺势将身体的大部分重量都靠在了何雨柱的怀里。
那柔软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他的胳膊,尤其是陈雪茹丰满的胸脯,似有意似无意地挤压着他的手臂。
何雨柱只觉得一股电流从胳膊传遍全身,让他浑身一僵,心中又是一荡,忍不住在心里嘀咕:“这陈雪茹,真是越来越勾人了……”
他定了定神,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一些:“雪茹,您家就在这附近?”
何雨柱一手扶着陈雪茹的胳膊,一手推着歪了车把的自行车,小心翼翼地往她家走去。
陈雪茹家离这不远,就在胡同尽头的一个独门小院里。
两人并肩走着,何雨柱能清晰地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雪花膏香味,混合着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水味,很是诱人。
陈雪茹似乎真的伤得不轻,大部分身体重量都压在何雨柱身上,两人的胳膊时不时会不经意地碰到一起,那柔软的触感让何雨柱心里总是泛起一阵涟漪。
没一会儿,就到了陈雪茹家门口。何雨柱帮她推开虚掩的院门,扶着她走进屋里。
这是一个典型的北京四合院正房,屋里收拾得干净整洁,家具虽然不算奢华,但透着一股精致和温馨。
何雨柱把陈雪茹小心翼翼地搀扶到客厅的红木沙发上坐下。
“哎哟……”陈雪茹刚一坐下,就忍不住娇呼了一声,眉头蹙起,脸上露出痛苦的神色,“我的脚好像肿了,好痛啊。”
何雨柱连忙蹲下身,想要查看她的脚踝,却又有些犹豫,毕竟男女有别,不知道陈雪茹会不会生气。
陈雪茹看出了他的顾虑,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她柔声说道:“傻柱,你别愣着了,我家柜子里有跌打药酒,你帮我拿过来敷一下吧,不然明天可能就走不了路了。”
“哦哦,好。”
何雨柱应了一声,站起身,按照陈雪茹的指示,在旁边的五斗柜里找到了一瓶贴着“跌打药酒”标签的玻璃瓶。
他拿着药酒走回沙发旁,再次蹲下,看着陈雪茹那只穿着肉色丝袜的脚踝。
脚踝确实有些红肿,何雨柱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雪茹,那我帮你把袜子脱了?”
陈雪茹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轻点了点头,声音细若蚊呐:“嗯。”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伸出微微有些颤抖的手,小心翼翼地卷起她的丝袜。
白皙细腻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在空气中,像上好的瓷器一样,泛着淡淡的光泽。
何雨柱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几分。
他倒了一些药酒在手心,双手搓了搓,让药酒温热一些,然后轻轻地敷在陈雪茹红肿的脚踝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生怕弄疼了她。
温热的手掌覆盖在细腻的皮肤上,两人都不由得愣了一下。
陈雪茹只觉得一股暖流从脚踝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轻轻哼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一丝娇媚,听得何雨柱心里痒痒的。
何雨柱不敢多想,专心致志地帮她按摩着脚踝,促进药酒的吸收。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雪茹皮肤的光滑和细腻,还有那微微跳动的脉搏。
屋里很安静,只剩下何雨柱轻柔的按摩声和陈雪茹偶尔发出的一两声轻哼,气氛渐渐变得有些暧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