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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夏的蝉鸣如碎玉投壶般砸在“掬芳楼”的雕花窗棂上,檐角铜铃随穿堂风轻晃,在二楼雅间外织出一片细碎的清响。姜婉拾级而上时,月白裙裾扫过朱漆栏杆,瞥见湘妃竹帘后晃动的茜色裙角与柳绿披帛——陈雨桐与王若雪坐得比平日疏远三尺,任瑶任瑶的靛青裙裾正烦躁地蹭过桌沿,而林妙音的团扇如屏障般遮着脸,只露出眉梢那抹若有若无的疑虑。

“姜姐姐来了。”

姜柔的声音从描金屏风后飘出,甜腻中带着刻意的轻快。她身着茜色云锦裙款步而出,腕间红珊瑚手串随动作哗啦作响,颗颗珠子在初夏的阳光里晃出刺目的红光,恰似她眼底藏着的暗火。碧月垂首立在身后,袖口露出半寸染墨的指尖——那是昨夜在烛光下抄录匿名信的罪证。

“今日可是‘闺中密语’茶会,”姜柔指尖捏起茶盏,青瓷盏底在石桌上磕出细碎声响,“妹妹有件事百思不得其解,特来向姐姐请教。”

姜婉挑眉落座,留意到任瑶任瑶将茶盏重重搁在桌上,青瓷与石面相撞发出刺耳的“咔嗒”声,惊飞了檐下一只小憩的麻雀。林妙音的团扇轻颤,扇面上的墨竹纹在光影里晃成一片模糊,分明是心绪不宁的征兆。

“妹妹但说无妨。”姜婉淡笑,目光扫过雅间内紧绷的气氛,最终落在姜柔腕间的红珊瑚上——那是任瑶任瑶三日前刚送的“姐妹信物”,此刻却成了刺向彼此的利刃。

姜柔轻晃手腕,珊瑚珠子撞击出细碎声响:“近日京城沸沸扬扬,有人说……”她顿了顿,眼尾扫过任瑶任瑶骤然绷紧的脊背,“说姐姐为了扬名,故意挑拨任瑶妹妹与柳如烟的关系,还向太子殿下告密,坏了任瑶妹妹的姻缘。”

雅间内顿时鸦雀无声。王若雪手中的杏仁酥“啪嗒”坠在碟中,碎成齑粉;陈雨桐的青瓷茶盏摔在地上,裂成三瓣;林妙音的团扇停在半空,露出眼尾一抹惊诧的黛色。任瑶任瑶攥紧帕子的手背青筋暴起,指节泛白——这流言已如瘟疫般在贵女圈蔓延,此刻终于在她面前撕开血淋淋的伤口。

“原来是这事。”姜婉轻笑,从袖中取出半封焦黑的密信,信纸边缘蜷曲如枯蝶,“昨日申时三刻,柳如烟的丫鬟翠儿与碧月在角门私语,被我的小厮听见。”她指尖轻点信纸烧剩的边角,“这里面写着如何编造‘嫡女阴谋论’,如何让任瑶妹妹与我反目成仇。”

任瑶任瑶猛地抬头,眼中闪过惊恐:“你是说,这流言是……”

“是谁主使?”姜婉望向姜柔,嘴角勾起半分凉薄的笑,“任瑶妹妹不妨想想,为何每次事端,舍妹总是第一个‘听闻’?就像上月任瑶府的茶杯破碎事件,舍妹不也恰好在场?”

姜柔指尖的珊瑚珠突然断裂,颗颗红珠滚落青石地面,在雅间内溅起清脆的回响。她弯腰捡拾时,钗环上的珍珠坠子磕在桌角,“啪”地碎成两半,恰似她此刻支离破碎的伪装:“姐姐这是在怀疑我?我与任瑶妹妹情同姐妹,怎会做这种挑拨离间的事?”

“情同姐妹?”姜婉轻笑,指节叩了叩桌面,“那为何任瑶妹妹的母亲每月初七去慈云寺,给舍妹的乳母静玄师太送十两银子?又为何柳明公子三日前从汀兰院带走的香料里,混着避子药粉?”

此话如重锤砸在任瑶任瑶心上,她“腾”地起身,裙裾扫翻绣凳:“你说什么?”

姜柔踉跄半步,撞翻身后的花架,一盆素心兰轰然倒地,露出藏在盆底的浅褐色药粉——正是慈云寺静玄师太独门配制的避子药。她望着任瑶任瑶喷火的目光,忽然尖声狡辩:“是她!姜婉才是幕后黑手!你们忘了诗会上她如何羞辱我?她就是见不得我好!”

“诗会上我不过是就诗论诗,”姜婉淡笑,示意晚晴呈上一卷泛黄的证词,“倒是舍妹,每月十五借着‘送香粉’之名出入柳府,这是柳府小厮的证词。”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姜柔骤然惨白的脸,“香粉里混着避子药粉,不知舍妹是想断了自己的姻缘,还是别有居心?”

姜柔望着证词上鲜红的朱砂手印,忽然捂住耳朵后退,撞上身后的博古架,玉瓶相撞发出刺耳的脆响:“我没有!这是栽赃!你们都被她的嫡女身份骗了!”

林妙音猛地起身,团扇“啪”地展开,扇面上“清正”二字刺入眼帘:“姜二小姐,我与姜小姐相交数月,她从未在背后议论过任何人的阴私。倒是你——”她瞥向地上的药粉,“这些腌臢手段,还是收起来吧,莫污了这满室茶香。”

陈雨桐拾起桌上的密信,指尖抚过烧焦的字迹:“若不是姜小姐拿出证据,我们险些成了流言的帮凶。任瑶妹妹,你可要看清谁才是真心待你的人。”

任瑶任瑶盯着姜柔腕间的红珊瑚手串,忽然冷笑出声:“好个‘情同姐妹’!姜柔,你利用我除去柳如烟,又想借流言毁掉姜姐姐,好独得太子青睐——你好狠的心!”

姜柔望着众人嫌恶的目光,只觉一阵天旋地转。母亲李氏的话在耳边响起:“庶女要出头,就得比嫡女更狠。”可如今,她的“狠”换来的不是敬畏,而是众叛亲离。她猛地推开碧月,钗环歪斜地冲出门去,红珊瑚珠子在身后洒成蜿蜒的血线,每一颗都映着她此刻的狼狈。

“姜小姐,”王若雪凑近,声音里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方才真是惊心动魄,若不是您思虑周全,我们险些中了奸计。”

姜婉轻笑,指尖抚过青玉镯上的清荷纹,触感温润如昔:“流言止于智者,何况我自问无愧于天。”她望向窗外摇曳的竹影,语气微冷,“只是舍妹这般行事,怕是要劳烦侯爷好好管教了——毕竟,定北侯府的名声,容不得人这般糟践。”

雅间外,姜柔躲在楼梯拐角,听着里面传来的轻笑,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地上的珊瑚珠沾着尘土,恰似她破碎的野心。她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叮嘱:“若不能让所有人怕你,那就让所有人恨你。”可此刻,贵女们看她的眼神里,只有不屑与嫌恶,连恨意都吝啬给予。

暮色浸透掬芳楼时,姜婉站在檐下,看姜柔的马车跌跌撞撞驶出街巷,车轮碾碎了地上的珊瑚珠,也碾碎了最后一丝侥幸。晚晴为她披上披风,轻声道:“小姐,您早就知道她会狗急跳墙?”

“困兽之斗,必有反噬。”姜婉望着天边如血的晚霞,忽然轻笑,“去让人给侯爷送封信——慈云寺的香火,也该清清了。”

夜风拂过巷口的槐树,带走最后一声蝉鸣。姜婉轻抚腕间玉镯,只觉从未有过的畅快——有些路虽走得艰难,却步步生莲。而那些妄图用流言掩盖卑劣的人,终将在阳光底下,露出最丑陋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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