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长!”
“厂长!”
王平安和许忠义双双跟杨厂长打了个招呼。
许忠义笑着解释道:“我正在跟王平安说一些东北的有趣的事。
我毕竟也是从东北过来的,这些年说实话还挺想念那边的。”
“哦!这我倒是没有怎么了解过,没想到许主任以前是东北的呀!
那这么说来,岂不就是跟回家一样了~
本来我还有些担心不知道到了那边该怎么办呢,现在好了!”
杨厂长赶紧就拉着许忠义到一旁去商量具体的事宜了。
王平安目送着许忠义一脸的不情愿的离开,只是无声的做了个弟弟在背后支持你的表情。
王平安不太愿意和杨厂长他们掺合,虽然某种程度上也确实承了对方的情,但更多的是凭着自己的努力得到的。
再加上厂子规模扩大以后,这里面的关系就变得越发的错综复杂,领导层面上也逐渐不再像以前那样和睦。
这个时候参加进去站队的话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如果是一般人的话,做墙头草的结果就是倒霉。
但是王平安没有这个担心,因为本身他和厂子里的很多人关系都处得不错。
而且他在工人中有着广泛的支持度,最要紧的是他的性格本身就是如此,并且在某些功能方面还没有替代性。
属于那种无论谁上台都必须拉拢的对象,所以王平安才有足够的胆量在岸边上隔岸观火。
王平安百无聊赖的在站台上看来看去,这个时候的火车并不是人们想象中的那么准时。
经常会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导致晚点或提前,王平安抬头看了看大钟表,心中已经猜测到估计又得晚点了。
索性将自己手上的箱子拜托给了随行的一个三十几岁的大姐,准备自己到处走一走。
大姐名叫孙胜男,长相只能说稍有姿色,但胜在皮肤白皙身材也足够丰腴。
听到王平安的拜托,孙胜男赶忙笑着答应下来,并且态度异常的亲切。
这次一起出来的总共有十人,其中三个是女同志,这个孙胜男就是其中之一,是财务处郝大姐的手下。
王平安跟郝大姐的关系也很不错,有的时候也喜欢跑过去串个门聊聊天什么的。
所以也经常碰见这位大姐,所以两个人也算是点头之交了。
“放心吧,王会长,我一定把行李给您看得好好的。
出发前我们郝主任一直叮嘱我,要跟着王会长身边好好学习,更加要负责照顾好您的生活起居。”
孙胜男满脸的憧憬,说这话的时候简直跟一个小女孩似的两眼放光。
“哪里哪里,郝大姐人真是不错,这次去东北一定弄点儿好东西回来孝敬她。”
王平安打了个哈哈,这位大姐也未免太过于热情了,而且那种崇拜自己的感觉也太过明显了。
明明自己今年也才21岁,这位大姐看上去虽然比较的不显老,但其实已经三十六七岁了。
不过王平安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拒绝,人家愿意照顾你,愿意崇拜你,有什么不好的?
再说了,这是人家郝大姐吩咐的,她愿意照顾自己的生活起居就让她照顾呗。
“那行,我在四周稍微的转一转,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到时候看看有没有给你买一点回来,这次火车估计得坐很长时间了。”
王平安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尤其是在和自己的同事和朋友相处的时候。
“咯咯咯,哪能让王会长破费呢,再说了,这次咱们是公会出来进行学习。
哪有自己掏腰包的道理,只要是回去让咱们大姐知道了,我这个财务处的汇报专员就不能干了。”
孙胜男果断的摆了摆手拒绝了,开玩笑,她作为掌管这次履行财务的人员能让王平安吃亏?
“嗯,那好吧!那我先去逛一逛了。”
王平安不置可否,他一向不喜欢和别人慢慢的纠结什么东西。
“好的呢。”
孙胜男就站在原地笑眯眯的看着王平安远去的背影,仿佛一个标兵。
王平安手插在裤兜里,大摇大摆,自由自在的左顾右看。
这个火车站给他的第一印象是什么呢,人多且杂。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别看现在的工业还很落后,但人们的出行需求可没有一丁点儿减少。
反而因为交通方式的匮乏,这种长途的旅行最方便的方式反而就是通过火车了。
整个火车站真的是挤满了人,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教育还完全没有普及的原因,所以有不少人其实根本就看不懂一些标识。
所以这个时候火车站的驻站警察就体现出作用来了,这年头铁老大可不是开玩笑的。
拥有自己独立的一套法律系统警察系统,要不是王平安一开始没有这方面的资源。
其实到火车站来工作也是个挺好的事情,看着好像特别繁忙,但是只要掌握了其中的诀窍是挺安稳祥和的。
尤其是常驻火车站的,可以说是几乎受不到任何的冲击,无论什么时候闹得再凶也弄不到铁道部头上。
而且就算是当乘警也挺有意思的,跟着火车天南地北地跑,一般人的话可能会觉得喊苦喊累。
但是王平安完全没有这个感觉,作为有系统的男人,这种模式反而方便他行动。
天南地北有多少水灵的妹子呀,要知道就连卡车司机都能够做到在不同的地方娶妻生子。
思维稍微有些发散,王平安只觉得身体素质太好也是一种烦恼,欲望远比普通人强烈许多。
只不过这种想法在一会儿以后就没有了,因为王平安感知到了一点儿不寻常的情况。
在候车区的走廊座位里,有一对中年夫妇裹得严严实实的,看上去普普通通。
他们脸上也和其他人一样有着等待火车的焦急,但是王平安看上去却觉得很不妥帖。
这是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并不是正常人那种等的心焦的感觉。
王平安想了想就往那边靠近了几步,并且一直是将视线放在另外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