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南山的第一缕梅香钻进义学窗棂时,张一凡正用算珠教虎娃推演《道德经》里的“物壮则老”。虎娃的刻刀在竹简上凿出个举算珠的老子像,算珠眼睛望着“老”字的撇画,活像根拐杖。
“物壮则老,好比杏树太壮实会遭虫蛀,”张一凡的算珠在虎娃刻的杏树上蹦成“虫”字,“道观太兴旺也需防浮躁——道长,您说该如何‘治浮’?”玉清拂尘扫过讲台上的算珠,灰袍上的云纹与算珠纹交叠,竟像幅《道商共济图》。
“贫道观的浮,怕是你这算珠引来的。”她挑眉,拂尘尖却轻轻拨开算珠,露出底下藏着的杏脯核,“昨日香客竟在许愿林里摆起了卦摊。”虎娃立刻在杏脯核上刻了个“驱邪鬼脸”,算珠舌头舔着核尖:“凡哥哥说,让虎娃刻‘护林令牌’,算珠眼睛盯着乱摆摊的!”
“妙啊!”张一凡的算珠蹦成令牌形状,“在下建议,设‘道缘市集’,每月初一让香客定点摆摊,所得抽成捐义学——”他忽然指向窗外挑着货担的胡商,“就像阿里的波斯香料摊,既能聚人气,又能宣道。”
玉清的拂尘顿在虎娃的“护林令牌”上,忽然轻笑:“施主这是要把贫道的道观,变成长安西市?”算珠却在她袖口蹦成“市”字:“西市有西市的热闹,道观有道观的清净——道长只需用拂尘划个‘道商分界线’,算珠自会守住分寸。”
未时三刻,“道缘市集”开市,虎娃举着刻有“公平交易”的算珠令牌巡逻,每个摊位前都立着他刻的“护摊鬼脸”。胡商阿里的香料摊前围满香客,算珠在他的琉璃瓶上蹦成“香”字:“一凡!快让道长抽支‘财运签’!”
张一凡使眼色,虎娃立刻在签筒里暗动机关,一枚刻着“和气生财”的算珠签蹦进阿里掌心,算珠面上还沾着梅香。阿里大喜,当场捐出十袋胡椒,虎娃立刻在胡椒袋上刻了个“护香鬼脸”,算珠眼睛望着袋口。
暮色漫进市集时,玉清忽然发现义学外墙被涂了乱七八糟的算珠画,虎娃正躲在树后偷笑,刻刀上还沾着靛青颜料。“竖子!”她的拂尘正要敲下去,却被张一凡拦住,算珠在涂鸦上蹦成“趣”字:“道长且看,这是‘算珠讲经图’,狗剩画的——他说算珠比夫子更会讲故事。”
玉清望着墙上歪歪扭扭的算珠小人,竟真的在给孩童们讲《道德经》,忽然轻笑:“罢了,只要不涂污三清像……”话未说完,虎娃已在墙上刻了个“护墙鬼脸”,算珠舌头舔着颜料桶。
更夫敲过申时,三人走在下山路上,虎娃忽然指着玉清的拂尘惊呼:“凡哥哥!道长的拂尘挂着算珠!”张一凡挑眉,算珠在月光下蹦成拂尘形状:“那是虎娃偷偷系的‘道商结’,算珠眼睛能盯着市集的热闹。”
玉清别过脸,却在路过染坊时,看见染工们正用梅香染布,算珠形状的染块在暮色中泛着柔光。她忽然驻足,拂尘扫过张一凡的算珠荷包:“施主可知,今日有香客说,这算珠道缘市集,比长安的庙会还有意思?”
“在下只知,”他轻笑,算珠在她发间落下片梅瓣,“热闹是表象,道心是里子——就像这梅香染布,闻着是红尘味,织的却是道缘锦。”玉清耳尖发烫,却在虎娃递来梅香杏脯时,故意将“道心款”塞进他手里:“贫道观的道心,容不得太多红尘甜。”
尚书府的夜露沾着梅香,萧墨璃望着市集方向的灯火,忽然轻笑:“虎娃说,玉清道长在市集上卖了十卷《道德经》——你猜她赚的钱用来做什么?”张一凡晃着算珠,算珠上还沾着梅瓣:“莫不是给义学买算珠?”
“聪明!”萧墨璃挑眉,狼毫在笺纸上落下“道市交融”四字,“她用卖经的钱,给每个学童都置了套鎏金算珠——虎娃的刻刀,怕是要忙到开春了。”张一凡轻笑,算珠在星空中划出弧线——他知道,玉清的道心,已在这红尘市集的烟火中,开出了更接地气的修行之花。
当更夫的梆子声穿过竹林,玉虚观的市集里,虎娃的“护摊鬼脸”木雕在月光下泛着柔光,算珠鬼脸望着满天星斗,像极了无数个守护道商的小卫士。而玉清在烛火下清点算珠,指尖抚过虎娃刻的“道”字,忽然轻笑——原来红尘修行,从来不是远离热闹,而是在热闹中,用算珠般的通透,拨弄出道心的清明。
萧墨璃铺开素绢,狼毫落下“市道无尘”四字,虎娃立刻在字旁刻了个举算珠的小道士,算珠眼睛望着“尘”字的小撇——那是他用刻刀点的“梅瓣痕”。山风拂过市集,带着梅香与算珠的清响,却掩不住两人相视而笑时,算珠蹦跶出的那抹,比梅香更清甜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