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个老太监的打扮,赵敢人都麻了,这不是坑爹吗,有人跟着自己也就算了,竟然又是一个练葵花宝典的老太监。
这副姿态,跟东方不败出场有八九分相似,明显是练到高深的地步了,竟然只是来跟着自己的?
“这位公公,你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跟着我是为何?”
老太监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赵敢“咱家本来睡的,就因为你这小东西,不安稳的睡觉,非要出来折腾,你倒是质问起我来了?”
“公公,像你这种实力的人,来监视我,应该是宫里哪位让你来的吧?”
“知道了还问?”
“我就是一个杀手,有必要这样吗?”
“呵呵,那是万岁爷的事情,跟我没有关系,我只是奉命而已。只要你不离开北平,我懒得搭理你,一把年纪了,没那么多精力。”
赵敢的表情慢慢的冰冷下来“我一定要走呢?”
老太监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哈哈哈哈,那你就试试,看看你的手段,能不能在我面前逃跑。不过杂家提醒你,要是你真要跑,被我抓到,你可就要遭罪了。”
“是啊,跑不了就要遭罪了,那我就不跑了,把你杀了就好!”话音刚落,手中出现一把巴雷特,果断扣动了扳机。
“轰”的一声,一发子弹射出,贯穿了老太监的胸膛,在老太监的胸口开了一个大洞。
看着老太监倒地狗带,赵敢脸上也有汗水滑落下来,在他面前的防弹玻璃上,出现了三个白点,其中一枚绣花针已经穿过了玻璃,探出了针尖。
我尼玛,枪都打不破的防弹玻璃,竟然差点被一根绣花针穿透,太恐怖了,还好自己没有大意,做了一手防护,否则死的可是老惨了。
长出一口气,擦了一下脑门上的冷汗,刚把防弹玻璃收起来,就听到竹林里有密集的脚步声。
许久没见的丁白缨,带着丁翀和丁泰,还有十几个人,从竹林深处赶过来,刚才的动静太大,把他们给惊动了。
见到赵敢,丁白缨瞳孔一缩,让所有人停下,谨慎的看着赵敢“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要说是来找周妙玄的,你信不信?”
“你要找小姐干什么?”
“这里不方便说话,不如去周妙玄的院子里面聊?”
“可以,你跟我来吧。”丁白缨并不想答应,但她知道赵敢手里有一件大杀器,如果要杀他们,太轻松了。
到了周妙玄的小院,丁白缨带着赵敢进屋,其他人都守在小院周围。
周妙玄看到丁白缨带回来一个陌生的男人,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神色中带着防备。
“丁师傅,他是什么人?”
赵敢饶有兴趣的打量周妙玄,不愧是大秘密啊,这张脸没有拔牙痕迹的情况下,确实很能打。
“你就是周妙玄?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快要死了?”
“什么意思?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呵呵,别这么着急,长夜漫漫,咱们可以慢慢说,我既然来了,就能救你们一命,至于你们是不是还要继续找死,那就看你们自己的了。”
丁白缨对着周妙彤点点头,周妙彤才带着两人进了偏厅,用炉子烧水泡茶,还端上两盘茶点。
“想不到周小姐虽然是犯官家眷,还能有这种待遇,这两盘茶点,恐怕就够普通百姓一家三口一个月的花销了,看来信王真的很宠你啊!”
正在倒茶的周妙玄猛的一惊,手里的茶壶掉在地上,一脸惊骇的看着赵敢。丁白缨就是更是直接,已经抽出了戚家刀,全神戒备,随时准备动手了。
“呵呵,这么激动啊,是因为我知道了你们的秘密,想杀我灭口吗?我劝你们别尝试,要是真的动手,你们两个,还有外面的人都要死。”
“你到底要做什么?”
“不是说了,来救你们的命。宝船案是你们做的吧?朱由校落水生死不知,就意味着你们离死不远了。”
周妙玄反而淡定了,一脸嘲讽的看着赵敢“就算你知道的多一点,我们就应该相信你吗?别做梦了,你去报官,看有没有人会相信你!”
“哈哈哈,这才是官宦人家小姐该有的样子啊,把官官相护,谋逆大罪说的如此轻松。
免费告诉你一个消息,那个宠爱你的信王,甚至答应称帝之后,封你为妃的信王,明知道你的妹妹周妙彤,在教坊司里当头牌,却从来没有救她。
原来那些跟你们周家关系不错的大臣,可是没少去关照你妹妹的生意,还有你家里女眷的生意。
哦对了,他们这些人,现在都在跟信王合作,要弄死现在的皇帝朱由校,让信王上位呢。”
周妙玄脸色惨白,摇摇欲坠,不可置信的看着丁白缨“丁师傅,这件事你是否知道?”
丁白缨常年混迹北平,怎么可能不知道,犹豫了一下,还是点头了。
这个时候,赵敢再次补刀“你一个犯官家眷,亲妹妹还在教坊司,还做梦当皇妃?醒醒吧,你就是污点,是破绽,否则也不会让你约郭真,你的死期就要到了。
不如你问问丁白缨,是不是他们杀你好了。”
“我们现在还没收到信王的命令。”丁白缨面无表情的开口,周妙玄露出绝望的神色。
赵敢笑的玩味“那就是已经想到会是这样了吧?很好笑,你说周妙玄死了,你们还能活吗,你和你师兄,都是污点,是破绽,也不能留啊。
你们活着,他睡的不安稳,担心自己背上弑兄上位的骂名。你师兄陆文昭还那么天真,以为得到了从龙之功,就能大展宏图了,你们都是一样的可笑。”
被赵敢连续暴击的周妙玄爆发了“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信王不会骗我的,他不会骗我的,他还说要给我们周家平反的!”
这句话真是给赵敢逗笑了“平反?哪来的平反?你们周家就是活该,你父亲是是贪官,是东林党的人,他们都是贪官,你父亲被杀,只是因为他的官不够大,被放弃了而已。
你们是罪有应得,你之所以没在教坊司里一点朱唇万人尝,只是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而已,现在你的价值没有了,不杀你,留着过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