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抽回了手,摇了摇头说,
“对不起。我今天身体不舒服,喝不了酒。”
那个男客户顿时眉头皱起,冲着严寒笑道,
“严董。这什么酒吧服务员。还喝不了酒?也太不给面儿了。”
那个男客户又扫了一眼高香寒的穿着打扮,奚落道,
“你这口罩挺特别啊。花里胡哨的。是酒吧的新配流行吗。摘了吧。看着难受。”
高香寒又看了一眼严寒,他喝着酒,抽着烟,扫了扫烟灰,沉沉道,
“别太扫兴了。”
高香寒索性把口罩就摘了,那个男客户眼里顿时一惊,习惯性得摸了摸她的脸道,
“你这模样长得真是标致,只是这脸蛋怎么了?是被人欺负了吧。告诉哥哥,我给你出气。”
吴任在一旁看着倒吸一口气:高香寒正被人摸脸。脸上有些红肿。
他看了下严董:眼里有一丝狠厉闪过,又转瞬即逝。
高香寒赶快退了一步道,
“家里太潮,有螨虫。”
那个那客户咂吧了下嘴巴,叹息道,
“那也太可怜了。这样,我给你张名片,你以后要是想换间阳光的大房子住,就联系我。”
那个男客户说着就递了个眼神,让助理送给她一张名片。
她面上还是想着他是严寒的客户,记着严寒的叮嘱“不要太扫兴了”,就客套接过了。
心里却骂:联系你妈!当我来卖的吗。
那个男客户看她接过名片了,就用耐人寻味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没再继续注意她了,继续和严寒谈生意。
那个眼神很成人,想也知道他的用意。
高香寒心里骂那个男客户,也骂严寒。
在他心里:她就是荡妇,人尽可夫。
一个小时之后,那男客户终于走了,临走时拍了拍她的肩膀说,
“美女,后会有期。”
。。。。。
一屋子的男男女女终于撤去,恢复了安静,酒气烟气却仍旧飘散在空气里。
只有她和严寒两个人了,终于可以谈正事了。
她直接说,
“我和温怀慕分了。你以后不要再使绊子,不让我见林林。我想每天都见到林林。你看看时间几点合适?”
他还是在抽烟,右手把烟头在烟灰缸里戳了戳说,
“每天不行。孩子需要好好休息。他每天都有早教课安排。”
高香寒觉得严寒说话的时候,特意加重了“早教课”几个字,像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那你说,什么时间合适?”
严寒狠狠得扫了她一眼说,
“每周的双数那天,你晚上七点可以过来博兰卡看他或者带他出去。”
高香寒眉头皱了下,觉得不划算,一周七天,双数的才三天,她说,
“每周单数的那天。”
她看见严寒晃了晃酒杯里的橙黄色液体,说,
“不行。单数有课程安排。早教课落下了,得补。”
“早教课”三个字又是被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高香寒觉得他这是在变相骂她,她妥协了一步,又说,
“周末总没有课吧。我周六白天带林林出去玩。”
“周末白天都有,早教课。”严寒冷不丁道。
高香寒皱着眉头,有气道,
“林林才多大。有必要上那么多课吗。”
严寒冷冷看着她说,
“有必要。看了不该看的,受了不良影响,需要好好早教,走正道。”
高香寒看着严寒阴阳怪气的样子,知道他肯定还在生气,觉得争取得也差不多了,她白天正好工作,双数的晚上去陪林林。
慢慢来吧。等林林大些了,早教课取消了,再和严寒商议。
后来又商谈了其他细节,高香寒觉得差不多了想走。
可是有一点她觉得不得不提醒严寒,她临走时说,
“严寒。我和温怀慕暂时拿不出抚养费,等到我们攒够抚养费给你了,今天谈的探视时间,得继续有效。”
严寒的脸色立马变成了雨雪风霜,
“你还打算和他在一起?!”
严寒突然起身,把她呵斥住了,
“你他妈先别走……”
(下章虐,继续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