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镯吸收血液后,她的脑海里凭空出现了一个白茫茫空荡荡的超大空间,四周雾蒙蒙的看不到边缘。
她当即实验了一下,目之所及看到厕所里的草纸,就走过去将手放在上面,心里默念“收”,厕纸就消失无踪,再默念“放”,厕纸又重新出现在眼前。
开启了空间的玉镯瞬间变得黯淡无光,再也没有任何光泽了。
不过失去光泽后的玉镯看起来特别易碎,她用手绢包起来放回了贴身的口袋里。
虽然是个进不去的储物空间,但对月初宁来说,已经是惊喜得不行了。
出了厕所后她不放心又倒一杯热开水试了试,过了一个小时发现水还是跟刚放进去时一样热,而手镯她没戴在身上,而是让陆秋砚临时帮她保管了。
确保了不戴玉镯后依然能收放自如的使用空间,她终于安心。
看来空间已经认主了。
既然有了空间,那今晚不搬个家,都对不起她这一个多月来在家受的委屈。
这安眠药是半个多月前她回医院重新找医生开营养粉的时候,她跟医生提钟婉琴打呼吵得她睡不好,早上七点不到又被钟婉琴薅起来,睡眠质量很差,医生给她开的安眠药。
别说每晚吃了那安眠药后,她睡觉都香多了,白天精神好了许多。
后来隔了房间后,就没再吃过这安眠药,还剩了十几颗,她用纸包了十颗全都压成粉倒了三分之二进厨房的水壶,剩下三分之一趁月如鸢烧水的空档倒进了月如鸢的水壶。
又等了半个小时,月初宁盯着睡死过去的钟婉琴,用手捏住钟婉琴的鼻子好一会儿,还把她翻了个身,也不见她醒过来,心里暗叹这年头医院开的安眠药,药效可真猛啊。
她蹑手蹑脚去月耀光房间,从月建国身上摸出一把钥匙,回到房间后打开月建国和钟婉琴房间的衣柜门,从衣服堆后边摸出一个带小锁的箱子,打开箱子一看,一摞摞的大团结整整齐齐捆了六摞。
每摞的厚度大概是一百张这样,六摞那就是六千块。
她一挥手,所有的大团结全都进了空间。
还有个小布袋里捆着两摞票据,一摞是粮食俯视类的票据,另一摞比较少,却全是工业票证,三转一响的票据全部齐全,光是自行车票就有两张,最多的是收音机票竟然有五张,缝纫机票和手表票都是两三张左右。
想起白天钟婉琴推脱说没有三转一响的话,月初宁气得一挥手,全部没收。
看来不是没有,只是不想花在她身上罢了。
这些票估摸着是要留给光宗耀祖那两个好大儿娶媳妇,还有月如鸢嫁人的时候用的。
这回她就让他们真正啥票都没有!
摸完月建国夫妻俩的卧室,月初宁再次轻手轻脚进了月如鸢的房间,一通搜刮,竟然搜出了几张不记名存折。
这种不记名存折通常都是用于小额储蓄,取钱时不用身份证明也不需要密码。
月初宁数了数,一共七张不记名存折,存折里的钱加加起来统共一千五百多块钱。
她有些疑惑,小说里月如鸢后期可是买下了许多待开发地皮等着被征的,后期月如鸢光是靠征地获得的房产和资产,就达数十亿之多。
如果只有这点钱,哪里买得起那么多地皮。
但很快她就发现,月如鸢真正的家当大头,是一小箱小黄鱼,和一小箱珠宝玉石首饰。
这两箱东西藏得很深,但多亏她看过小说,书里描述过月如鸢是怎么藏的,所以她才能挖的出来。
那箱小黄鱼光是分量就不轻,起码二三十斤重,那一小箱珠宝玉石里,血鸽红宝石和帝王绿宝石玉镯项链手链戒指装得满满当当。
好一个月如鸢,真是家底丰厚啊。
打开梳妆台下一个带锁的抽屉,抽屉里又有一个上锁的木盒,她从月如鸢挎包里摸出钥匙打开来,看到了十几个不同款式的手表,月如鸢是真的很识货,这十几个手表全都是国外几个奢侈品牌的绝版纪念款,月初宁没客气,全收了。
虽然月如鸢戴过的东西她嫌弃,但以后可以当古董拿到拍卖会上卖掉。
这些奢侈品牌的绝版带宝石的周年纪念款手表后世可是非常值钱的。
她真好奇月如鸢是从哪儿搞来那么多东西的,但一想到她舔狗那么多,其中不乏许多家里条件好的人,条件最好的一个男的,是哥尾会房主任家的公子。
如果是哥尾会的话,那这些黄金手表和珠宝首饰的来路,她大概也清楚了。
收走,全都收走!
这些都是她以后南下去深城买房买地皮的本钱。
有趣的是,月初宁还在月如鸢房里,搜到了三把钥匙,这三把钥匙分别是月建国夫妻房间的钥匙、衣柜锁的钥匙和衣柜里装钱票那个小箱子的钥匙。
这三把钥匙她不动声色放回了原来的位置。
最后抄家抄到月耀宗的房间,月初宁都忍不住替他唏嘘,全家最穷的竟然是他,整个房间就搜刮出来七十多块钱。
书里写过月耀宗跟在冯主任手下工作,私底下收到的贿赂并不少,但他一心都扑在月如鸢身上,有什么好东西全都给了月如鸢。
从他那里找出来最多的竟然是布票。
看样子估计都是拿别的票据换的,想给月如鸢买布做衣服的。
最后她打开客厅的
明面上一眼就能看到的东西,她暂时没有去动。
搜刮完毕,月初宁才蹑手蹑脚回房,找出纸笔写了几封信后,穿上旧衣服戴上自制的布口罩悄悄出了家属院。
今天月如鸢给了她这么大一个惊喜,她只抄月如鸢的小金库怎么说得过去。
月如鸢小日子过得那么滋润,她得给月如鸢安逸滋润的小日子找点麻烦才行。
不然哪对得起月如鸢这么煞费苦心联手月耀宗设计陷害她。
一封举报月如鸢和楚逸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上班逃班的举报信悄悄塞进了钢铁厂楚副厂长的竞争对手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