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进来一个男人,极其妖艳的男人。
男生女相,眉目风情。
淡粉色衬衫配着白色西装裤,在普遍黑灰蓝的衣色中格外显眼,粉嫩的颜色却不会显得女气。
眼尾上挑,眼神慵懒,嘴角总是挂着风流的笑容。
这是食肆的老板————阑青。
“不容易啊,,今天见到青老板真人了。”
景维民笑着说道,这间食肆除了上层人士无人知无人晓。
菜肴是清朝御厨亲自掌勺,食材甚至刑法上的禁品这里也有,院子不大都是权势聚集地,客人不多各个都是跺跺脚盛阳市抖三抖的存在。
身为其老板,更是传奇没人知道其背景。
但是谁都会给个面子。
当桑童把位置定在这里时,众人只感觉不可思议。
不是他们没来过,而是这个地方不是桑童能知道的。
阑青双手插兜,微微一笑像盛夏最艳的玫瑰:
“景局这是说的什么话,您来赏脸我自然要过来看看。”
视线转向旁边的桑童,对方靠着椅子,手里把玩着酒盅并没有看自己,男人瞪了对方一眼,语气熟稔的说道:
“我这妹妹没给众位添麻烦吧?”
景维民三人视线在阑青和桑童之间游走;
‘这俩人什么时候勾搭上的。’
二人都是容貌艳丽型,阑青的美带着引诱的魅惑,而桑童的美却带着凌厉的攻击性,在相处中往往让人忽视其相貌。
根本升不起一点亵渎的心思,因为一看就是带着剧毒。
“小童别看她年纪小,本事大着呢。”
“是啊是啊,为人处世挑不出毛病。”
众人嘴上这点本事早就炉火纯青。
阑青入座与众人谈笑风生,身后六名美女从未离开。
饱暖思淫欲,酒过三巡后男人们的视线若有若无的看向旁边的女人,在场的人都是有头有脸的人。
伪装的人皮没有撕下去之前,他们还要继续装下去。
自然不敢做的太过分。
桑童举起酒杯挡住嘴角的讥笑:虚伪。
阑青笑着说道:“时间不早了,今天就都在这里歇息吧。”
看了眼男人们身后站着的美女们。
三个男人分别被身边两个美人扶着进了屋。
双生莲盘新郎,夜夜笙歌自难忘。
桑童看惯了女人声色犬马的模样,来到这里却颠倒了个,实际上没什么不同,财权色所有人都适用。
最好的资源永远属于强者。
而强者不分男女。
“羡慕了?你眼巴前不就有个大美人儿吗?”
阑青单手支着下颚,转过头时眼神别有深意的滑过女人领口。
舌尖轻舔唇瓣,情欲满满。
桑童却面不改色,丝毫没有被男人调戏的羞恼,反而放松身体靠着椅背,四股辫垂在胸前:
“这么想女人?”
阑青被桑童话噎的不知道怎么回。
这辈子就没见过能反向调戏男人的女人,谈起情事女人们都是羞涩的低下头避而不谈或者恼羞成怒。
只有桑童淡定的让人匪夷所思。
让他有种桑童才是掌握主动权玩弄男人的上位者。
怎么办.....阑青更兴奋了。
慢慢的凑近女人:
“只要妹妹从了我,你愿意说什么说什么。”
桑童瞥了一眼对方,嫌弃的眼神上下扫过对方身体,薄唇轻启:
“你太老了。”
阑青:“.............”
不服气的高声道:
“我才21!!哪里老了?你不也19了吗?”
“十八才是最好的年纪,青老板服老吧。”
桑童站起身伸个懒腰,衣服下隐隐约约露出腰间暗色的痕迹,那是乔屿情动时连抓带咬留下的。
阑青坐正身体,眼神直勾勾看着桑童的腰:
“看来你是找到‘十八’了,看这激烈的痕迹,他是让你爽了?”
男人双手环臂,在没人看到的角落死死掐着自己的胳膊。
下颚绷的紧紧的。
桑童转过头,侧脸精致眉眼却带着冰冷:
“阑青你我只是合作伙伴,你管的未免太宽。”
女人警告后,话锋一转:
“我会让赵翠花从雅舍在挑一批人送过来,把人盯好了出了事我可不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的人最是听话了。”
阑青弄了这个院子不仅仅是为了给各个大佬提供口腹之欲,还是为了培养众多的‘红颜知己’,开展自己的人脉。
之前都是花婶给他提供‘货源’,送来的人总是吵吵闹闹像是跳进火坑似得,能用的没多少,还总给他惹事。
现在换成桑童,送来的人悟性好的没话说。
还听话懂事,处处合人心意。
阑青好奇的问道:
“怎么你手里的人那么听话呢?说到底这事也算卖,都是女人心里过不去的坎儿,你是怎么说服她们的?”
“说服自己是她们自己要做的事,这个世界上没有那么多的童话,悲惨才是常态,有时很多东西都比‘贞洁’重要。”
比如割舍不掉的亲人,血浓于水的孩子,痴心错付的爱情........
还有最重要的活着。
亲人躺在床上每天需要大量的钱,你又能怎么办?
谁又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亲人死去?
桑童转过头看向阑青:
“我不管你之前是怎么调教手下人,但是不能强迫我的人,她们只是选择了一种‘特殊’的出路,但她们依然有选择的权利。”
桑童在给无数走投无路的女人们撑腰。
这才是为什么她的人忠心程度最高,最听话,因为哪怕干的事情见不得人,但是桑童从未轻贱过她们。
只要你安安心心的为桑童做事,她从不亏待任何人。
你走投无路想来桑童欢迎,困难解除想走桑童也不拦着。
但是嘴一定要严。
不能端起碗喊娘放下碗骂爹,忘恩负义背刺桑童。
任何背叛的人都不会见到第二天太阳。
她会将给予你的东西千倍百倍的讨回来,雷霆手段恩威并济。
阑青痴迷的看着桑童,第一次对亦正亦邪有了感悟:
‘这样的女人一定是我的。’
“她们又听话又优秀我怎么舍得为难她们。”
阑青站起身说道:
“今晚别走了,我得了一坛陈年女儿红,那可是埋在地底十多年,躲过了炮火纷飞,躲过了红卫兵扫荡,最近才重见天日,机会难得咱们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