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放他进来的?”
桑童厉喝一声。
周华书今晚不死也得残,这血腥的一幕不必让乔屿参与。
门口的大汉赶紧将乔屿拉走,乔屿反手甩开大汉,一个健步冲了上去,将骑在周秉江身上的桑童拉下来。
“王八蛋!你对她做了什么!!草泥马!”
现在的乔屿就像是被侵犯领土的小兽,咬牙切齿带着疯劲儿。
抬脚踹了周秉江好几脚,男人蜷缩着身体默默忍着。
“我可什么都没干,你还不如问问她对我做了什么!”
一听这话,乔屿更生气了。
被拉到一旁的桑童,对着大汉摆摆手,二人对视一眼退了出去。
周秉江在地上滚来滚去,沾了一地灰尘,身上被打的鞭痕,再次渗出鲜血,可见桑童抽人时用了多大的力气。
“好了,别把人弄死了。”
桑童伸手拉过暴走的乔屿,手劲很重,带着不容置疑。
乔屿气喘吁吁被拉到桑童身边,看着一脸淡定的桑童,心里莫名的就涌起了委屈,想发泄却没有出口。
憋得自己心口生疼。
说出的话难免变得有些生硬:
“这大半夜的,你个姑娘家不回家跟这个王八蛋在这干嘛?”
酸,太酸了。
门口看守的大汉,挥了挥鼻尖,小声和同伴嘀咕。
桑童被问的一愣,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这么硬气的乔屿了。
平常在自己面前那是又乖又怂。
在桑童心里他就应该一直是这个模样,她的男人可以没有能力,但是必须听话懂事。
“什么时候轮到你来质问我?”
桑童面色一沉,眼中暗含不满。
恃宠而骄也要有度,过了就是不知好歹。
乔屿有些难堪,猛然回想自己确实没有立场去质问,是桑童的特殊待遇竟也让他摆不清自己的位置。
从始至终,桑童都没有表明过心意。
乔屿缓缓吐出一口气,将自己满腹心事统统压下来。
默默退到一边,眼神死死盯着二人的一举一动。
“陈侯,把人带走。”
“好嘞好嘞。”
陈侯赶紧把人抬走,对着周围摆摆手,大汉们齐刷刷的跟着陈侯走的一干二净。
整个院子就只剩桑童和乔屿。
一阵春风吹过,尴尬的气氛静的出奇。
桑童也知道刚刚自己语气重了,却偏偏拉不下脸来。
“回家啊?”
还是乔屿最先开口,打破了尴尬。
桑童转头看向乔屿,第一次有了无从开口的感觉,乔屿上前两步,瞬间拉近二人间的距离。
“你是女孩子,发发脾气很正常,我这么大的小伙子怎么能和你一般见识呢?再说了...有些事就是应该我先主动一些。”
桑童意外的看着乔屿。
她以为他会生气会闹会作,唯独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一次感觉到.....乔屿和前世的男人不一样....
乔屿想的就很简单了,通过周华书和周秉江这两个人,他算是弄明白自己的心思了。
他乔屿确实稀罕桑童。
关系没点破,自己有什么资格在这里闹事,再说了,喊两句就喊两句,自己又不少块肉,还能和女孩一般计较了?
以后真的成了,那就是自己媳妇。
自己媳妇自己不宠着,还让别的男人惯着?
乔屿眼对眼的盯着桑童,发现对方比自己高了不少,觉得自己没了气势,悄悄地踮起脚尖:
“童童,我稀罕你....你稀罕我不?”
桑童直直的盯着乔屿,半晌也没个反应。
乔屿就跟气球似得,底气是一点点的泄没了,心下忍不住嘀咕:
‘自己会错意了?她对自己没那个心思?妈呀,这说完以后被撅了,自己多没面子啊....要不....先跑?’
踮起的脚尖慢慢下降。
突然腰间传来拉力,自己整个人被搂进桑童怀里。
眨眼间桑童容颜近在咫尺,下一秒,唇上就传来软软的触感。
大脑里系统就跟疯了似得爆鸣,强大的电流让桑童眼前一阵发白,但女孩还是死死的抱着乔屿。
尽情在对方唇上厮磨,撬开对方牙关。
像个将军一样攻城略地。
霸占,侵略,强势。
这是乔屿对桑童最多的感触,对方强烈的攻势根本不给他换气的时间。
二人分开时,银丝在拉扯中出现。
桑童身体已经不自觉的颤抖,关节骨头缝都开始刺痛.身体开始乏力变软,这是强大电流的后遗症。
桑童身体一软,整个人瘫软下去。
“哎呦呦,你这是怎么了?”
乔屿双手从腋下穿过拖住对方身体。
“你这整的我好像是那吸人精气的妖精......”
乔屿疯狂压制着上翘的嘴角。
根本控制不了一点。
嘴角弧度咧的大大的,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心脏涨的满满的,甜蜜的好像被泡在蜜罐里。
她亲他了,她是他的了。
乔屿背对桑童蹲下身,将人小心地放到自己背上,第一次起身竟然没起来,乔屿咬咬牙,再次发力才将人背起来。
“你吃啥灵丹妙药了?个子窜的快不说怎么还这么沉.......你看看你刚刚那勇猛的样儿简直就要把我活啃了。”
话锋一转,还嘲笑桑童两句:
“现在倒好软趴趴的动不了了吧?你这前期爆发后继无力可不行啊!”
桑童趴在少年背上,冷笑着扯扯嘴角。
“总有你哭的时候,但时候可别怂。”
乔屿一仰脖子,硬气的很:
“不可能,我怂我是你儿子!!”
月色越来越亮,皎洁的月光照亮二人回家的路。
桑童一直坚持高强度锻炼,她身上可不是塌塌的软肉,每一处都充满了力量,以至于乔屿背的时候一点都不轻松。
但是乔屿却高兴的不得了,今夜二人交换了彼此的初吻。
妈呀,想想还有点羞涩~
乔屿一直叽叽喳喳的和桑童说着话,也不管对方应不应,反正自己是越说越嗨,等到了二人住处。
背上的桑童早就睡着了。
给人轻轻放到炕上,把鞋和袜子脱掉。
又打了一盆水给桑童擦脚,一边擦一边小声曲咕道:
“现在我先伺候你,以后结婚了,你可得好好伺候我。”
洗漱完后,乔屿自己个儿把中间的炕桌搬走了。
乔屿久久无法入睡,脑子实在是太亢奋了。
倒过来翻过去的折腾,最后迷迷糊糊之际,打了个哈欠。
吧唧吧唧嘴嘀咕一句:
“哈~我伺候你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