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找何雨柱,让他召集全院大会,当众把钱交给一大妈,把这件事了结,我不想让院里的人瞧不起我秦淮茹!”
她坚定地说。
非常有底气。
“秦淮茹,你要召集全院大会?”
易中海惊讶地问。
秦淮茹点头:“是的,我要开会,公开还钱给一大妈,解决这事,不然这事就像根刺一样扎在我心里,让我十分痛苦。”
“你去告诉何雨柱吧,他现在不是院里的负责人吗?
让他立即召集全院大会,让所有人见证此事。”
“还是别找何雨柱了。”
易中海有些为难。
秦淮茹道:“你不方便的话,我就找三大爷,请他帮忙转告。”
易中海说:“还是我去吧,我不愿和她说话,但你的事,我不得不去通知他。”
说完,他走向何雨柱家。
易中海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敲响了门。
何雨柱应声开门,看到是他,脸色立刻阴沉下来。
“你敲我家门有什么事?”
何雨柱冷淡地问。
易中海看了看秦淮茹说:“她说她筹齐了钱,打算还给你们,让我来请你召集全院大会,让大家看看这件事。”
何雨柱皱眉道:“这种小事有必要开大会吗?
这是她和你们之间的事,既然钱已经筹齐了,还了不就行了吗?
这事儿简单得很,何必搞得这么复杂,耽误大家时间呢?
咱们现在要休息,明天还得早起上班。”
易中海解释道:“秦淮茹说院里很多人误解她,她想当众澄清这些误会。”
“那是误会吗?
那是事实!大家心里都明白!”
何雨柱反驳。
“何雨柱,你说话别那么冲!我没说完呢。”
易中海提高了声音,“现在大家都推你来管理院里的事务,有人遇到了问题,想通过大会解决,你却推三阻四,是不是因为她是秦淮茹,和你有过节?
你可不能公报私仇!每个人都有权提议召开大会!”
何雨柱摇头道:“她现在还是我们四合院的一员,确实有这个权利。
但不是每件事都值得开会的,这笔钱的事明显不需要,她还钱本来就是她的责任,要是对结果不满意,可以找三大爷申诉,但我绝不会主持,也不会参与。”
“何雨柱,你什么意思?”
秦淮茹走过来质问,“你分明是在公报私仇!我只是想让你帮忙召开会议说明我和一大爷家的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又没欠你什么,干嘛处处针对我?
你是觉得我好欺负?”
“你没欠我什么?”
何雨柱冷笑,“就你这句话,我得和你好好清算一下了!”
“之前你们说要保释棒梗的时候,你和婆婆贾张氏都提过什么?
是不是说过要赔我钱?
还有,你说过愿意赔偿我们家过去吃你的东西,好啊,既然这样,就把钱拿出来赔给我!当时你们家有好几千块钱,还挺有钱的样子,但那些钱是从哪里来的?”
“我没有提过这件事,并不代表我不愿意赔偿。
我还打算晚点再处理,但既然你现在这么急,那就现在赔给我吧,先不管过去的账,把我们家的电视机钱几百块赔给我就行!”
“……”
听他这么说,秦淮茹愣住了。
完全说不出话!
对方竟然翻出了旧账,而这些账确实存在,她也当众表示过愿意赔偿。
只是后来她忘记了这件事。
直到对方提起才猛然想起。
“现在无话可说了吧?
要不要我现在召集全院大会,在会上专门讨论这个问题?”
何雨柱严肃地说。
秦淮茹欠傻柱的情一辈子都还不清。
他们全家都应该感激一生。
只有忘恩负义的人才会恩将仇报,不知悔改。
他们的争吵引来了院子里其他人的注意。
大家都跑出来看怎么回事。
“秦淮茹真是个忘恩负义的人啊,她还有脸向傻柱发火,傻柱都没追究,已经很给她面子了,但她这样做真是自取其辱啊!”
“这就是典型的喂不熟,一点情分都不懂。”
“傻柱对他们家的恩情,他们一辈子都还不完,我们院里人都看得清清楚楚!”
……
周围围观的人开始议论纷纷。
所有人都站在何雨柱这边,为他抱不平。
没有人帮秦淮茹说话,她已经被彻底孤立了!
这时,一大妈和聋老太太从后院走出来。
“一大妈,你来得正是时候,秦淮茹说她的钱已经筹集好了,正要还给你呢。”
何雨柱说。
“钱已经筹到了?
快还给我们!”
一大妈激动地说。
何雨柱道:“秦淮茹,你不是说要开全院大会公开还钱吗?
现在院里人都被你惊动了,都来了,你应该满意了吧?”
秦淮茹沉默不语,走向一位大妈。
“一大妈,这是我筹集的,总共一千四百八十六块,都在这儿了。
现在我还给您,以后我不再欠您家的了。”
她从口袋掏出一把钞票递过去,大妈接过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收下。
“秦淮茹,你给了一大妈的钱可以,但我的钱你也别忘,这笔账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心里记得清清楚楚。”
刚把钱交给大妈,秦淮茹正准备离开时,何雨柱开口了。
她停下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
没有说话。
她实在无话可说。
这事闹到现在,不管怎样,对方都有理。
此刻她特别后悔,原本私下解决就好,偏要召集全院大会来澄清所谓的“清白”
,想硬气一把。
没想到不但没硬气起来,反而陷入另一笔账的麻烦中。
这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
随后,她加快步伐朝前走。
恨不得立刻躲进屋里。
“还想在我面前耍花样,真是自讨苦吃!”
何雨柱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身影,冷笑着。
“就知道钱钱钱!”
这边,易中海瞪了大妈一眼,愤愤地转身离开。
何雨柱回到屋里,看热闹的人都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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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平静而安稳。
何雨柱每天就是上下班,接媳妇回家。
厨房的事基本不用他动手,工作轻松自在,每天都过得悠然自得。
大约一周后的一天,下班路过许大茂家时,恰好遇到许大茂。
看到他的瞬间,何雨柱愣住了。
从拘留所回来的许大茂几乎变了个人,差一点没认出来。
满脸胡茬,头发凌乱,整个人显得非常颓废、落魄。
活像个乞丐。
\"嘿,这不是咱们院子里的许大茂嘛?\"何雨柱笑着打趣道,\"我还以为是哪个乞丐闯进咱们院子了呢。
\"
\"何雨柱,这次算你狠,这次我是栽到你手里了!\"许大茂愤愤地说。
\"这能叫栽我手里?
分明是你自己找的吧?
要不是你害人,会有这样的结果吗?
你胡作非为,活该倒霉!\"何雨柱冷笑道。
\"拘留所的感觉不好受吧?
看你这副样子就知道日子过得很艰难。
不过你还算幸运,才关了半个月,要是让你被判个一年半载,估计你就撑不过去了。
就你这么脆弱的性格,哪经得起那些苦头?\"
\"何雨柱,我不想跟你啰嗦,只想告诉你一句话,你真行,够狠!\"许大茂竖起大拇指,表情怪异。
\"不想跟我说话是吧?
那我也懒得搭理你。
告辞了!\"何雨柱毫不在意地回应。
说完,他骑上车进了院子。
\"傻柱,你这家伙,我不找你 ** 就对不起我自己!\"看着他的背影,许大茂心中怒火中烧。
随即,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打开了门。
刚进门,他就觉得事情不对劲。
抽屉和箱子都被翻动过,门边的鸡笼空了,下蛋的老母鸡也不见了。
他立刻意识到家里被偷了。
\"混账!\"
许大茂气得眼睛都红了,怒火直冲脑门。
\"谁偷了我的鸡?
谁偷了我的鸡?\"
他愤怒至极,冲进中院大声吼叫。
他不断咆哮,像发疯了一样。
他的喊声很快引来院里的人,大家都跑出来看热闹。
发现是许大茂后,大家既惊讶又好奇。
\"哟,这不是许大茂吗?
几天不见,你怎么变成这副模样了?
年轻时候的帅气全没了!\"有人打趣道。
\"闭嘴!\"许大茂朝着那人吼道。
“他在拘留所的日子肯定不好过,感觉一下子老了很多岁,现在的样子看起来就像和一大爷二大爷他们一个辈分了。”
“那是因为他自己做了坏事,还想要陷害傻柱,才落得这样的结果!”
“这才几天就放出来,真是便宜他了。”
“我们院子又要不得安宁了。”
“一回来就这样闹腾,许大茂本性难改,进去跟没进去一样,我觉得关的时间还不够长。”
周围看热闹的人议论纷纷。
很显然,大家都不欢迎他的归来。
“许大茂,你一回来就这么吵吵嚷嚷的,你是觉得院子不够热闹,非得制造些麻烦不成?”
何雨柱质问。
“我……我制造麻烦?”
许大茂气呼呼地说,“我的鸡被人偷了,我难道不能问问是谁偷的吗?”
“鸡又被偷了?
!”
何雨柱惊讶地问。
许大茂回答说:“是啊,全都被偷了,只剩下五只老母鸡,全部不见了,鸡笼里的饲料还没吃完呢!不但鸡没了,家里也被翻得乱七八糟,估计还有别的值钱的东西也被偷了!你说这是大事还是小事?
我是不是该问问?”
何雨柱点点头说:“这是大事,确实大事!我们院里绝不能容忍这种事发生!不过问我们也帮不上忙,我建议你报警,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许大茂家的鸡被偷,如果是四合院里的人做的,那八成是棒梗干的。
不是八成了,可以确定就是他!
棒梗特别喜欢鸡,因为他擅长做叫花鸡,而且自己也爱吃。
看到许大茂家有这么多母鸡,而许大茂又被关在拘留所回不来,他就趁机溜进去偷了。
在这种情况下,何雨柱巴不得许大茂去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