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有用的,不过对于整个姚家来说,只要他们狠心跟姚娜娜断绝关系,受的影响……最严重降职,至于姚娜娜应该不会吃花生米,下放农场应该有可能。”
毕竟她一个女人,她如果一口咬定就是想交朋友,才见过三次面,只说过话,没动手动脚……真不能草率给判死了,不然国家法律成什么了。
他是基于事实来说。
“是吗,咱们把东西送到他竞争对手那里呢?”苏淼淼回头。
“嗯?”江凛正想事情懵了一下,接着笑了,“这就是送到竞争对手手里的结果了。”
他又不是什么天真的人,既然已经明确两家有隙,那一定要趁势能搞掉对方多少就搞多少。
前些天姚家二儿子找司墨麻烦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过去了,肯定有人在后面一直看着呢,他也看着呢,只不过直接后果往往需要一段时间才会明显出现,现在又送来了把柄……
而且姚家三兄妹是不是都没有下乡来着?
“也行吧。”对于军人来说,降职是很严重的结果了,意味着以后的政-治生涯没有特殊贡献再也不会往上走了。
对于整个姚家来说都是巨大的政-治损失。
相信姚娜娜之后的日子一定会后悔来骚扰司墨,当然如果她不后悔的话……不后悔有什么用,她反正不能再出来骚扰人了。
下放到农场……也行吧!
省的她再动手了。
而此时的姚娜娜确实已经后悔了,而且是悔的肠子都青了。
知道不但自己亲爹会受影响,而自己也可能面临牢狱之灾,直接在病房大喊大叫,“怎么可能,我就想着给司墨送个东西,还被他打了,他不但没有丝毫惩罚,反而我可能被下放?
爸妈二哥,你们是不是骗我的?”
如果说刚开始医生给她腿上夹板疼的她发誓一定让司墨……不,让司墨的那个老女人姐姐受到比她千倍万倍的惩罚,否则她就不姓姚的话,现在则是有种荒谬感,怎么她一个受害者还要被惩罚,还这么严重?
她不报复了还不行吗?她自认倒霉就当这事没发生不行吗。
“因为司墨未成年!”二哥强调。
而且他爸也受影响,降职不可怕,可怕的是曾经的那些竞争对手闻着味就来……之后一落再落。
“我不管,我不要下放,爸,你想想办法,乡下那是人能待……”
“闭嘴,你怎么还不长记性?”姚政委此时无比后悔在二儿子跟人起冲突的时候没有把闺女那件事放在心上,他以为闺女知道那司墨未成年肯定会放弃。
没想到她竟然迎难而上……那就怪不得江凛报复回来,那人就不是个好相与的。
不然他能年纪轻轻就成为团长?
除了军事素养,政-治手腕绝对也是顶级的,不然那种情况连自己功劳都可能保不住……
他们家算是踢到铁板了。
“我……”姚娜娜时隔十几年后又一次被父亲吼,瑟缩了一下,但之后就是更大的委屈,“爸,你真的忍心吗?到时候我在乡下……不,还是在农场天天干活,我以后还能拿得起画笔吗?而且我长这么漂亮,万一被那些小流氓欺负……爸你说的,不让我下乡的。”
“唉!”姚政委说到这个就后悔,“当时就应该让你直接下乡,也不会有后面这些事。”
现在估计也被人抓住把柄不放了,无论他安排的多么合理,等他颓势的时候这些都会成为攻歼他的理由。
姚政委好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
接下来的发展果然如江凛所料,姚家跟姚娜娜断绝了关系,但还是被降职了,从一介师政委降职为团政委,家族一落千丈。
因为很多事情都是有连带反应的,他远在南方的大儿子升职营长泡汤了,二儿子记过处分,小女儿下放到西北农场改造。
无论姚娜娜走的时候多么歇斯底里,再多追求者都无用,大家躲还来不及。
等她日复一日在农场劳作,从一开始的耍脾气到之后的麻木,看着自己粗糙关节粗大的手掌,她甚至开始怀疑从前当大小姐要风得风要雨的雨的日子是不是她干活干傻了的幻想。
当然这是后话,此时她仍旧抱有幻想,甚至命令她爸去给她找关系走动,不然她就不认他们,他们永远没有她这个女儿,她会恨他们一辈子……
*
解决完姚娜娜的问题,苏淼淼知道对方得到应有的下场后,就彻底把人忘在脑后,也没精力再去关注。
因为到孕晚期8个月的时候,她的肚子可以用硕大来形容,都找不到参照物了,还发紧发硬,肚子里的孩子也更加活泼好动,折磨的她连觉都睡不好。
这天晚上好不容易睡着,突然苏淼淼抱着肚子睁开眼,立马把旁边睡的正熟的男人推起来。
“啊,怎么了怎么了,媳妇儿你要生了吗?”江凛立马惊醒,他虽然一周就需要一次睡眠,但也是需要休息的。
这些天他看着媳妇儿越来越硕大的肚子,每天担忧忧虑,想着把媳妇儿送到医院待产,但媳妇儿一直说不用,她是医生,孩子肯定能保到足月,足月生的孩子身体好……
巴拉巴拉一大堆,他这方面知识空缺,愣是说不过。
只能每天晚上一瞬不瞬的盯着,谁知道就一晚上累睡着了,媳妇儿竟然要生了?
魂还没回过来,身体就已经开始翻身下床,衣服还没穿好就先开门去敲对面的门……
眼看着江凛已经要穿好衣服了,苏淼淼被台灯晃到的眼睛才适应,“停下,我不是要生了!”
“什么?媳妇儿你说什么?”江凛穿好衣服拿上待产包,这是其中一个,都是媳妇儿去医院要换洗的衣物,其他的孩子用的都在司墨房间里,这几天他都让司墨睡觉不要脱衣服,以防时间来不及。
他还申请了车。
每天就停在楼下……
看媳妇儿一点不着急好像没事人的样子,江凛乱跳的心脏才终于恢复一点。
“砰砰砰……”
“姐,你们怎么了,是要生了吗?我拿了东西去下面开车了?”门外是司墨有些着急的声音,手上大包小包的,他这几天都浅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