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用着隐身符 ,她穿行在太子府中。
太子府今天值守的侍卫们互相对视着,但他们都聪明的什么都没说。
今天晚上老是有阴风刮过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冤魂出来了?
齐乐乐虽说用了迷药,但总有人会觉察出不对劲来。
有些侍卫寻着异常找了过来,让他们看到了惊悚了一幕:只见放着太子妃财物的私库门虚掩着,守门的人一个个像喝醉了一样地睡在地上。
再看私库的钱财,一点点地消失着,最后空空如也。
几人真想自戳双目:就你能,就你能,当没听见不好么?过来干什么呢,这么吓人的事,要命啊。
他们不得不大声喝问:“什么人?快点出来,别装神弄鬼的。”
要是细听,还能听出那喝问的声音都有些发颤。
齐乐乐也不搭理他们,朝着另一处去了。
侍卫急忙报了上去,这事发生了,他们可都逃不了受惩罚。
正在跟赵瑶翻云覆雨的太子听着外面低低的汇报就是一惊,一下子没收住.....
赵瑶心里虽然不舒服,但还是做出一副享受的样子:“殿下,您可真是威武....”
太子刘恪脸色阴沉地一甩手走了:“哼......”
贱人,居然敢讽刺我不行。
赵瑶也是吓了一身的汗:遭了,准备好的台词直接说出去了,一时没反应过来,忘了换换词了。
她沮丧地任由宫女伺候着,本还想能在太子这受个宠呢,不想被几个宫女打包一下就送出去了。
刘恪匆匆去往太子妃的私库位置,正遇上前来的太子妃。
韩若眉忙正了正脸色行礼,声音带着颤抖:“殿下....”
太子看着娇弱的正妻,忽然就有些不忍:“眉儿,你别担心,丢了什么,孤自会补给你,大禹国的太子妃还能缺了银子用?”
韩若眉一听,心里松了口气。
自家虽有些军功,但钱财上可不怎么丰盛,为了她嫁给太子,爹爹已经倾尽了全家的力气,哪里会有资财给自己再补一份嫁妆?手里没有钱财,就算她是太子妃也会处处受掣肘。
两人进了太子妃的私库,都看傻眼了。
是什么样的贼,把人家偷得一针一线都不留的?
齐乐乐像掉进米缸的老鼠,一处处装着东西。
就算她有无数的钱财,但这拿敌人东西的感觉,谁懂啊?
上一世她拿太阳国的黄金和军火的时候,嗯,比这个还过瘾。
一边回忆着自己的丰功伟绩,一边装着东西。
钱财不说有多少了,这一个个屋子找下来,那些秘密都被她搜出来了。
太子和太子妃听着一个个来报的人,脑子嗡嗡的。
刘恪一挥手:“别处都是小事,别管了,召集府内所有人,去密库守着,那里可不能着了道。”
太子妃心里慌得不行,她直觉这样没啥用。
但这时候她可不敢乱说话,出了事,太子不得把她吃了?
看着太子大步流星地往私库去了,她赶紧跟上去:“殿下,您要小心些。”
刘恪摆了摆手,也不等她,加快了脚步。
刘恪的心砰砰地跳着,低声对跟着的谋士道:“最近咱们这边也没得罪人啊,这是遭了报复了?”
那谋士最会揣摩的就是人心,忙低声回道:“不会的殿下,这样的异人异事以前也有,自是知道你是国之重器,跑这来捞偏门来了。”
太子府的密库本是不允许闲杂人等靠近的,今天却让侍卫、门人还有所有下人,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来,形成了一层层的人墙。
齐乐乐远远看着,捏着下巴思索:飞上去?
土遁术她也是能施展的,但一想到那些满身是土,钻出来还喜不自胜地龇着大牙的弟子,她打了个哆嗦:不行不行,不能用这招。
不是她不知道哪里最重要,而是密库之所以叫密库,自是难以找到的。
齐乐乐在身上拍了张御风符,拔地而起。
刘恪皱着眉头:“今天的风怎么这么邪性呢?”
齐乐乐正飞过他头顶,闻言差点忍不住笑。
她落在了屋顶上,像一处叶子般寂静无声。
但侍卫中有那功夫高深,五感敏锐的,还是朝太子报道:“殿下,像是一股不正常的风刮过去了,落在了屋顶的位置。
刘恪的谋士失声道:“遭了,有一种异士,能御风飞行,还能隐身,这是不是已经进去了?”
太子眉头深锁,挥手道:“进去看看。”
密室的大门打开了,几个侍卫开路,刘恪几个主子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齐乐乐落在屋顶后,已经用穿墙术进了里面。
这屋子里看起来也是寻常的府库样子,金银财宝不少,但不算出格,真正大宗的钱财自不会在明面上。
她跺了跺脚,感受了一下,心里暗骂:“为什么密室都要建在地下呢,真是晦气。”
一边用神识搜索着机关所在,一边甩手把明面上的钱财都给装进了空间。
她终于找到了机关所在,忙按下开关,下到了密室里。
太子看着空空的屋子,再看向明显被动过的机关,脸色冷凝:“就算这贼是异人又怎么样,给我从通风口放毒烟。”
几个手下迅速地应了一声,太子带人出了屋子,侍卫开始往通几口放毒。
齐乐乐神识一直外放着,自是听到了太子的话。
她迅速地收着东西,只是东西太多,时间有些不足,那些侍卫已经开始放烟雾了。
齐乐乐从空间抽出了一根鞭子,迅速地一挥,抽在一个个箱子上:“收。”
被抽到的箱子嗖嗖嗖地消失着。
意识到有一缕烟马上到达,齐乐乐戴上了一个防毒面罩......
到底是把东西拿空了,齐乐乐才嗖地一下,消失在了密室中。
她在府里现身时,向暗处看了一眼。
张府医激灵了一下,揉了揉眼睛:这是哪冒出来的?刚刚我看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