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眼中的混血一般是指除去欧洲大陆上与任意一国的人生下的孩子。
掠坐在研究室里面翻看着这本书,他合上了这本书。
只有那个人才不介意他们的出生,所以他愿意为了那个人去死,中国有句古话叫做报君黄金台上意,提携玉龙为君死。
他会毫不犹豫去这么做,阿努比斯复苏在即,那些人还想着争权夺利。
贴满布条的男人从下面培养皿爬了上来,“完全适配!这个小男孩……”他顿住了,不过还是说了,“简直是天生的容器!”
研究室的大门缓缓打开,一头白色头发的老人迈着步伐走了进来,张开双手。
“我亲爱的掠,还有洪,你们做的怎么样!”
“一切顺利,我亲爱的校长。”洪满脸笑意。
掠微微扭头,“卡伦校长,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哎呦,我给你们提供了场地,总该给我些权限吧!”卡伦耸耸肩,“我看看,我们的小男孩到哪一步了?”
看掠没有阻止,卡伦径直走到巨大的培养皿上方:“真是件艺术品。”
“是啊!一但制造出来可是一把双刃剑,太锋利了容易伤到自己。”洪感慨道。
卡伦神情肃穆手臂放在胸前像是在做祷告。
“没关系,如果他真的有能力可以杀死所有人,我不介意我这条老命被拿去。”卡伦缓缓地说。
“你还是没从那件事走出来,那不是你的错。”洪揉了揉疲惫的眼睛,心不在焉的说道。
“人人都说海拉是第一个复苏的渊,殊不知第一位复苏的渊是我们杀死的,伊比利斯,二十多年前。”掠走在卡伦的身旁,那场海上的风暴他至今无法忘却。
“我们付出了很大的代价,将他扼死在摇篮里,我所熟知的S级学生和我培养大半辈子的学生,同僚全死了。”卡伦轻描淡写的说,“他们不珍惜这难得的和平,将刀子对准了自己的同胞。”
掠沉默许久。
“没事,杀掉好了。”掠面无表情的说。
“……”
塞德里靠在靠背椅上独属于自己的办公内,装修豪华,像星空一样的穹顶,这里大的甚至可以打高尔夫,这里是按住白宫格式建造的。
他按下了通话铃,很快一位年轻男秘书双手拘谨的放在前面走了进来。
“最近有人找我吗?”塞德里头也不抬,看着自己手里的文件资料有些头大,他不明白拿破仑预约的两个月后的科隆大教堂宴会是什么意思,邀请的都是些血统不低的年轻人。
“没有呢,部长。”秘书低下头。
“你出去吧。”塞德里一把扔掉文件,抬头看着这个穹顶。
秘书安静的退了出去。
“看你有恃无恐的样子,是不是以为自己胜券在握了?”一道优美的女声突然回荡在这个偌大的办公室。
“谁!”塞德里警惕的巡视周围。
“是我啦!”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从沙发后面走出来,穿着黑色的紧身衣,勾勒出她那比命还长的大长腿,还有如山脊般的胸脯,看了让人血脉喷张,如果江衡在这只能评价两个字……极品。
看不到她的脸,脸上戴着一副绝美的面具,光站在那里就让人想要仰望,毫无疑问这是一位美人。
“传说女子低头不见脚尖便是绝色,如今作用在你身上,都有些大材小用了。”塞德里走上前绅士的伸出手,眼睛不自觉瞥了一下那胸脯。
“艾米丽。”美人伸出修长的手,塞德里抓起这只绝美的手,轻轻亲吻了一下手背。
“今天怎么派你这位美人来了。”塞德里绅士的伸出手示意她请坐。
艾米丽毫不客气的坐了下来。
“拿破仑不会束手就擒的。”
“我知道。”塞德里从怀里抽出一根雪茄,正准备点火。
“一位女士坐在这里,作为绅士你是不是应该……不抽。”艾米丽双手环抱胸前,翘着二郎腿。
“抱歉。”塞德里收起了雪茄。
“距离下一次竞选还有半年,希望你能活到那个时候,我已经查到了一些东西,你只需要保证自己半年内的安全。”艾米丽仰着头,面具下露出一张抹了口红的嘴巴,塞德里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
“我会的。”塞德里只好转头看向别处,他已经激起了男人的正常反应,只好翘着二郎腿。
“别把他逼的太紧,上一次你动他的妹妹,不是明智的选择。”
塞德里坐直了身子,“我只是让他们给她点教训,没有想到拿破仑会赶到那里。”
“不,你下的命令是做掉他们。”艾米丽的眼睛直视着他,甚至散发出了光。
“不可能!”塞德里立马否决。
艾米丽的面具下流露出绝美的笑容,性感的嘴唇缓缓开口,“看来……你的执行部有叛徒或者内鬼。”
塞德里变得严肃起来。
“不知道是哪方势力,巴不得你和拿破仑彻底撕破脸,幸好他的妹妹没事,否则你就不会安然无恙的坐在这和我说话了呢……”艾米丽站起身,伸了伸懒腰,塞德里转向别处,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红党么?还是日本,还是美国?美国对外称他们是权党的一份子,可是又相对独立,两败俱伤的受益者到底是谁?”塞德里小声的猜测。
“三方都是受益者,先把内鬼揪出来吧,可惜了那些人全被拿破仑杀掉了,不然很好找的……”艾米丽叹气一声身体出现扭曲。
“不再坐坐?”
“不了,再坐下去我怕你要按耐不住了,毕竟没有人能忍住。”艾米丽的嗤笑声传出,身体化为雨水从地板渗透不见。
“天轴,坎。”塞德里自言自语。
塞德里快步走到办公桌旁,按下了电话铃。
秘书很快就走了进来。
“找到昨天晚上执行部专员兰德的通话,调出来。”
“是!”秘书迅速退出去,没过一会他就又走了进来。
秘书手机传输到塞德里办公桌的电脑上。
塞德里点开了那段音频。
“沙沙沙……”信号很不好,塞德里还是很耐心的在听。
过了二十秒,“做掉吧……”
塞德里心里咯噔一声,开始重复播放。
秘书拘谨的站在一旁。
“给兰德发放阵亡抚恤金,安顿好家里人。”
“是!”秘书点点头。
“那段声音你听出来是谁了吗?”塞德里忽然问。
“很熟悉,不过太短了。”秘书如实回答。
“他的声线做过调整,你觉得熟悉很正常,好了下去吧。”塞德里揉了揉太阳穴。
秘书安静的退下去,关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