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君行到达定国公府的时候,沈浩已经和其他两位舅舅在大厅等着了。
傅君行眉头一挑,看来就等他了。
“阿行,你怎么能来得这么慢啊!”沈阳这个急性子最先忍不住。
“让二舅舅等着急了,是外甥地不是。”傅君行有模有样地赔礼着。
“这还差不多。”看着傅君行有礼貌地赔礼,沈阳满意地点点头。
“哼,臭小子,你看看你把人家孩子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人孩子本来身体就不好,还使劲折腾,你不心疼。”
沈浩看到傅君行就来气,他一回来听说自家夫人带着两位儿媳把阿行家那孩子给拐回来了,便也去看池久了。
一进去,那场面,一眼就看到了池久脖子上的痕迹,纵使他老眼昏花,还不至于看不清这么明显地痕迹。
“外祖父,不是你们想得那样的。”傅君行想解释,但又不知该如何解释,好像翻来覆去都得自己认。
“那你说说怎么回事。”
傅君行正在想怎么解释,看门的家丁过来禀报,“老爷,一个唤作常青地在门外说要来拜访您。”
“常青。”沈浩呢喃着,“请进来吧!”
家丁弯腰拱手,“是。”
“外祖父,您认识?”傅君行疑惑地看着沈浩。
沈浩摆摆手,“嗐,他要不来,我都要忘记他这个人了。”
看来,是个不重要的人啊!
家丁把人带到就退下了,常青很有礼节地向各位打了个招呼。
“常青啊,怎地这个时候过来了。”沈浩坐在椅子上,完全没了刚刚和傅君行他们说话时的表情。
毕竟客人上门,就算再不喜,也得露个笑脸。
“老师,常青好久没有来拜访您了,刚好路过定国公府,便想着来看看您和师母。”
“我们俩身子骨好得很,也用不着你们这些小辈看。”沈浩毫不留情地揭穿常青面上地客套。
被沈浩这样直接说出来,常青脸上地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老师,哪里话,正所谓老师是再生父母,应该来看的。”
常青又转到傅君行这边行礼,“摄政王,前些日子,臣去您府上本想找找卿文聊聊的,无奈卿文不在,见到了凌太医,和凌太医攀谈了几句,回去没三天,身体便开始不舒服,找太医看,太医只说是过敏,喝了一个月的药才好得差不多。”
傅君行恍然大悟,原来他就是刘叔说的那个人,看这样是猜到凌风的问题了,但冲他说干啥,他又管不了。
“凌太医这人,就是这么奇怪,心情不好了,就给人下点毒,心情好了,就给你免费治治病,怕是常公子在哪些方面惹着凌太医了吧!”
“那臣就有些愚笨了,臣和凌太医从不曾有任何交集,不知哪里惹怒了他。”常青地眼神略带着些委屈。
“可能你人缘不好吧,连凌太医都相处不好,可见你人缘多差。”傅君行好笑地看着常青,在他面前还装上可怜了,搞笑。
“行了,你俩别说了。”沈浩忍不住出声劝住打口战的俩人,又严肃地看向常青,“你也别小家子气,跟个受委屈地姑娘一样,凌太医还是很好相处的,可能真是你的原因。”
常青眼神暗了一瞬,“常青谨遵老师教诲。”
“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们要吃午饭了。”沈浩开始赶人了。
常青无奈只能说了句“告辞”便走了。
呵,得意什么,一个小小的定国公府,背后靠着一个新皇就得意的忘了形,常青回头看了眼定国公府地牌匾,眼珠一转,若是从沈卿文入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