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多小时后,两人到了娄家庄园。
娄振华亲热把着陈佑手臂往里走,陈佑也笑着配合。
图穷匕见的时候还没到,先得把这老狐狸哄住了。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二人翁婿相得,感情匪浅呢。
佣人见老爷回来,赶紧打开大门迎接。
娄振华听了陈佑建议,家里佣人裁撤了不少,此刻院里显得冷清许多。
两人各怀心思进了屋,娄谭氏面带欣喜迎过来,瞥见只有陈佑一人,眼神黯淡下来,“鹅子没一起来?”
那失落模样,犹如西子捧心,我见犹怜。
她本是妾室扶正,只比陈佑大几岁,身上紫色夏款旗袍衬得肌肤雪白,身段玲珑。
岳母只有小鹅一个孩子,平时很是疼爱。
陈佑歉意笑笑,“今儿没想到能遇上岳父,过几日一定带小鹅来。”
娄谭氏这才弯了弯嘴角,“快去洗手,准备开饭了。”
圆桌上摆着黄焖鱼翅、清汤燕菜、红烧鲍鱼等等十几道佳肴,全是谭家菜的招牌。
娄振华心情大好,冲厨房喊,“张妈,将那坛汾酒开了!”
没一会,两个佣人抬来个黑黝黝坛子,足有二十斤重。
坛口蜂蜡一掀开,浓郁酒香直往人鼻子里钻。
佣人拿着酒勺,舀起清冽酒水,装入酒壶中。
随后张妈在边上为三人斟酒。
“怎么样?这是 15 年万国博览会拿金奖的同批酒,我可就剩这一坛了!”
娄振华得意洋洋举起酒杯,“来,走一个!”
陈佑暗自咋舌,这酒搁了三十多年,可得好好尝尝。
滋溜一口,入口绵柔顺滑,甘冽生津,确实是好酒。
见他竖起大拇指,娄振华更加得意。
酒好菜美,三人推杯换盏起来。
“启宁,喝慢一些,多吃菜!”娄谭氏眉眼弯弯,笑着帮他夹菜。
喝了几杯酒,脸色微红,更是人比花轿。
她倒是没有旁个心思,只希望女婿能对鹅子好一些。
岳母手艺是不错,哎,啥时候陈家也能有个好厨娘呀?
雨水还太小,只能嘴上说说,没大用处呀!
晚上九点,陈佑晃悠悠回了自家小院。
院里静悄悄的,只有文莉房里亮着灯。
今儿轮到她当值。
文慧想家了,今日回了娘家。
屋内,冼怡和文莉正坐在书桌前说话。
两人都上过新学,很有共同语言,时不时小声娇笑,也不知聊到什么趣事了。
见陈佑带着酒气进来,两人赶紧起身搀扶,“当家的,怎么喝了这么多,可得注意身子。”
“今日去娄家赴宴,没喝多少。”
他无所谓笑笑,咱什么身体素质,你们不知道吗?
两人一左一右扶着他坐下,文莉抱着红瓷盆小跑着出去了。
冼怡帮着脱了外套,又蹲下身子给除去鞋袜。
文莉有洁癖,屋里收拾得一尘不染。
她们性格不尽相同,带来新鲜体验。
“八万,这两日家里住不开,委屈你了。过两日对面院子就能住人了,到时候就宽敞了。”
原本早该装修好了,改装停车位用了不少时间。
“没事,我从小没有姊妹,住一起还能聊聊天,挺有意思的。”冼怡甜甜笑着,随后又说,“秋梦姐让我告诉你,下午院里选了联络员.......”
她小声将下午的冲突说了一遍。
陈佑扬扬眉,刘海忠什么时候有这个胆子了?
他对此人没有半点好感,不管是打骂亲儿子、官迷,还是带人抄娄小娥家,都证明此人心术不正且毫无底线。
属于得志便猖狂那一挂的,人性没比易中海强到哪去。
至于为啥没造成老易那么大的破坏了,关键还是人蠢。
不过现在他还在医院躺着,陈佑也不好打上门去,那就显得欺人太甚了。
不急,等人出院了再收拾。
至于管事大爷,陈佑还真不想当。
虽然未来十年大爷有些权利,不过事儿多。
他经常要外出,哪有时间管这些?
啧,家里人多,到时候交给别人就是了。
冼怡说着话,又站起身帮男人揉捏肩膀。
陈佑关切问,“三个小丫头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小鹅是大嫂,除了你和奶奶,谁能罚她?”
冼怡翻了个白眼,显然对自个妾室身份还是耿耿有怀。
陈佑笑笑没接话,反手握住了小手,轻轻拍了拍。
要不了多久,大家伙身份就一样啦。
全是前妻。
冼怡只是发发牢骚,现在赶她走,她都不会走。
只要能和男人在一块就行。
这时,文莉打水回来了。
坐在小板凳上给男人洗脚,接上了话头,“对了,晚上闫家媳妇来找你,问她什么事也不说,说是明日还来!”
陈佑无所谓点点头。
“你不会和她有什么吧?”冼怡好奇问道,“我当时就觉着她表情有些怪怪的,哪里怪又说不上来......”
陈佑无语,家里那么多美人,自己至于嘛?
洗漱完毕,冼怡起身想回秋梦屋里。
文莉一把拉住她,笑嘻嘻说,“今晚陪我睡吧.....”
冼怡一愣。
妈呀,还能这样吗.....
数日后,陈佑出了屋子。
突然听到隔壁房间有些异响,感知一扫。
原来是是有人听着隔壁动静,按耐不住,正在做手工活。
陈佑心里一动,悄无声息推门而入。
“吱呀---”
开门动静吓的屋里人一僵,顿时不敢动弹了。
对于陈佑来说,黑暗环境于白日无疑,一切纤毫毕现。
只见娇躯搭着薄被,曲线惊人。
陈佑走上前,探手捉住一只白嫩脚丫。
“铛啷啷.....”
银镯脆响,清脆悦耳。
陈佑欺身而上,娇躯只着月白肚兜,胸口鼓鼓囊囊,上边还绣着红杏。
一番云雨后。
她眼神幽怨,小声说,“陈启宁,你是不是很得意!”
他咂咂嘴,滋味比想象中还美,一把将美人拉入怀里。
意犹未尽继续......
第二天清晨,陈佑刚醒,便听到了敲门声。
“启宁,你醒了吗?”
是秦寡妇的声音。
雪茹嘟囔一声,转身继续睡。
“来了!”
陈佑轻声应了,麻利穿上衣服出了门。
就见秦寡妇指着后门,“有人找你,好像挺着急的!”
陈佑迈步走了过去,就见李长顺和周铁明在门外急的团团转。
边上还有一位神情焦急的中年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