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套房子是由我国清大建筑系xx x大师与美院xx x大师联合设计,融合了西式的简约与中式外形审美为一体的设计……建筑面积占地两千平,上下三层加上地下室两层,一共使用面积6500平。”
管家在一边用标准的普通话,语气不疾不徐的介绍着,“房屋为四面院落环绕设计,前院落是仿照江南园林的小桥假山流水,两边由风雨连廊连接至后院停车场,游泳池,以及一个小型高尔夫球场……庭院总面积为5000平方,加起来占地一共8000平方……”
林深和李俊航在前边走着,管家在一旁慢慢的介绍。
一直到了顶楼一个巨大的露台。
眼前的景象让林深不禁轻吸一口气——数千平的庭院里,小桥流水,假山错落,流水潺潺镶嵌在绿意之中,再远处,是春夏交接季节已经萌芽的点点绿茵。
更远的地方,是一片巨大的湖泊。
甚至还有几只白鹭在水边悠闲踱步,远处的湖面波光粼粼。
这玩意儿不是保护的吗,哪里搞来的。
不过,很美,真的很美。
“喜欢吗?”李俊航从身后环住她,下巴轻轻抵在她发顶。
林深靠在他怀里,感受着他胸膛传来的温暖。她望着眼前的景致,轻轻点头:“喜欢。”
“俊航,”她转过身,直视他的眼睛,“你什么时候准备的这些?”
李俊航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从我决定了一定要把你拐到民政局领证开始找地方了。”他握住她的双手,眼神温柔而认真:“深深,我想和你组成一个家,这个家,有你,有我,还有面包那条肥狗,还有螃蟹将军。”
林深望着他眼中的深情,心头涌上一阵暖流。
她环住他的腰,将脸埋在他胸前,听着他有力的心跳。
“嗯。”她轻声说。
我们的家。
头顶传来李俊航的声音,“那等下我们就去把手续办了。”
林深一愣,抬头看着李俊航,“这么快?”
别啊,她还没做好准备呢,这一下子忽然……
李俊航呵呵笑了起来,看着林深懵逼的可爱样子,好一会儿才解释道,“想什么呢,我指的是这屋子的产权。”
“只是定了下来,不知道你喜不喜欢,所以还没过户。”
林深目光闪烁,“你没必要……”
李俊航打断林深的话,“我知道深深不缺这一套房子,但是啊,咱华国人,娶媳妇不就讲究个三媒六聘,八抬大轿的么。”
“八抬大轿什么的,算了吧,真的从鹭岛用八抬大轿把你接过来,估计得把你颠的晕车。”
林深噗嗤一笑。
李俊航认真道,“但是其它该有的,我媳妇可不能少,所以这套房子你喜欢的话,就算咱俩结婚的婚房了。”
林深点点头,“好吧,这个理由通过。”
她知道这种房子是不可能挂在李俊航名下的,他的工作原因,没办法。
林深不一样,她是做生意的,本来就是万恶的资本家嘛。
林深笑道,“那我是不是也该准备一下十里红妆,才配得上你的千金为聘啊?”
李俊航把人搂紧了,啵了一口,“你老公我啊,是个恋爱脑,佳人一笑,足矣。”
身边的管家吃了一顿狗粮,感觉喉咙有点反胃,想yue,默默的转头。
看风景,然后就看到远处的湖泊上的白鹭在飞啊飞,一对一对的。
午餐就是在屋里吃的,管家找了个厨子过来做饭。
简单的三菜一汤。
高汤火腿豆腐白菜,小牛肉炒芥兰,凉拌鸡丝虾仁,红参炖乌鸡。
都是简单的家常菜色。
不过厨子手艺挺好,听管家说是做国宴的,林深也不懂,她就是觉得味道好吃。
餐厅在一楼的第二会客厅旁边,一共两张桌子,一张是长条的西式餐桌,两边加起来一共28个位置。
还有一个中式圆桌,正好十八张椅子。
两个人吃饭,感觉有点空荡荡的。
林深道,“要不咱以后弄个小点的桌子吧。”
李俊航点点头,“行啊,里面这些家具啊什么的都是当时装修的时候直接就一起买了的,想着你要嫌麻烦的话,可以拎包入住。”
“不喜欢的话换掉呗,重新装修也行。”
反正林深爱咋折腾咋折腾,除了把房子拆了重建,其它都行。
其实拆了重建吧,也不是不行,就是手续有点麻烦,可能工期会比较长。
林深摇摇头,“不至于,这屋子整套装修一下,花了不少钱吧。”
李俊航正用筷子把乌鸡脖子上的皮给扒下来,然后把鸡脖子夹林深,“还好,不算上待会儿过户的费用,一共花了不到十个。”
李俊航道,“价格倒是还好,毕竟地皮在这儿。主要吧是麻烦,喏,就前院那个小桥流水的净化,折腾了几个月,后来还是从南方请的人,连施工的工人都是从南方拉过来的。”
“不然早就完工了。”
林深刚看过了,那流水潺潺见不到源头的设计,的确很精致。
说着李俊航叹了口气,“哎,照道理还是爷爷那个小区好,孩子读书也方便,可惜,你老公现在还不够格。”
别说他了,连他爸妈现在都没分到一栋。
李江河住的那小区,房子不是花钱买的。
所以现在他爸妈回京城,还是和李江河住一块儿。
林深瞅了他一眼,“想那么多干嘛,按部就班的来就是了。”
给李俊航夹了一块火腿,“而且你这才多大,怎么就心急了,爷爷那儿又不是住不下。”
“实在不行反正到时候把孩子户口挂我千秋佳苑那儿也是读的那两所学校,就是接送每天多花个二十分钟的事儿。”
李俊航笑笑,“我只是想尽量的给你最好的。”
林深放下筷子,好笑道,“唉这话我可不敢接哦,努力是为了自己,可别说什么都是为了我,这锅太沉了,咱可不背哦。”
李俊航顿了顿,“是我说错话了。”
端起旁边倒了三分之一杯红酒的高脚杯,眨眨眼,“自罚一杯。”
吃完了饭又到院子里逛了一会儿,而后两人到了房管所。
和负责人喝了两杯茶,手续也就办完了。
另一边,在林深老家,最近的陈艳和林广有点懵逼。
以前他们那些老邻居,老朋友,就是不管,平时跟他们有没有关系的,有没有在走动的,都开始称兄道弟, 一口一个老姐妹。
而且态度还特别热情。
一个个都是一副恨不得铁杆兄弟生死之交的样。
直到林广实在忍不住,在一次一个以前一块儿当兵的,也是同村的朋友提着大包小包上门送礼——的确是送礼来着,明晃晃的一条软华子放着呢。
林广直接问道,“别别别,这玩意儿太贵重了,我可不敢收。”
这两条加起来将近1000块钱。
这礼可不轻。
“要不你就说有什么事儿吧,这一下子两条华子,你都把我弄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