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维!”宁晨无奈的叹息一声,“落英谷虽然守住,但如今姜维部如梗骨在喉,要想办法拔出来!”
张良看着沙盘上插在飞云渡位置的蜀军旗帜,眉头紧锁:“姜维此举,意在牵制。飞云渡失守,我军水路补给线被切断,岳飞、杨业侧后也暴露在威胁之下。韩信将军的总攻…恐怕要受影响了。”
王猛也忧心忡忡:“必须夺回飞云渡!否则前线大军补给困难,久战必疲!但此刻…能调动的机动兵力…”
“张定边呢?”宁晨问:“他不是最擅长奇袭吗,传令,让张定边率领奇袭营去会会姜维,我倒要看看,这诸葛亮得高徒,能不能挡住张将军的奇袭营!”
由于金国的突然到来,使得宁晨大好局面再次变得僵持起来,手下各个大将都不敢轻举妄动,否则牵一发而动全身,一直僵持了将近三个月。
张良面色凝重,指着飞云渡周围的地形:“大王,张定边将军的奇袭营,已与姜维部在飞云渡外围交手数次。但姜维此人,用兵极为谨慎,深得诸葛亮‘以正合,以奇胜’之精髓。”
“他占据飞云渡后,并未冒进,而是依托地形,构筑了坚固的防御工事,层层设防。张将军几次尝试奇袭,都被其提前设伏或识破,无功而返,反而折损了些人手。”
王猛忧心忡忡地补充道:“更棘手的是,飞云渡卡住了我们最重要的水路补给线!从大后方经白水河运来的粮草军械,如今只能绕行陆路,路途遥远,损耗巨大,且极易被姜维派出的小股精锐袭扰。”
“前线四十万大军,每日消耗如流水!长此以往,不用敌人来攻,我们自己就先撑不住了!”
韩信此刻也从前线赶回,“大王,军师所言极是!南郑城防坚固异常,郭嘉、孙武、等人坐镇,守军抵抗意志极其顽强!”
“我军连日猛攻,虽数次登上城头,但都被秦军以血肉之躯硬生生推了下来!伤亡…十分惨重!”
“李存孝、薛仁贵将军在白云岭、青石坡死死钉住李世民、赵匡胤,压力巨大,也请求增援!”
“士气已开始受到影响!若再无法破局,这仗…怕是要打成烂仗了!”
宁晨听着众人的汇报,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金兀术的铁浮屠虽然被岳飞暂时逼退,但威胁仍在。
姜维卡着飞云渡,如同扼住了大军的咽喉。大好局面,竟被金国这突如其来的背刺搅得一团糟,重新陷入了僵持的泥潭!这一僵持,就是将近三个月!
“李泌,郭子仪!咸阳大营粮草、军械库存如何?还能支撑多久?”宁晨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直接问道。
李泌上前一步,神色还算镇定,:“禀大王!咸阳大仓粮草,在荀彧大人和张居正大人全力转运下,目前尚有存粮一百五十万石,箭矢、兵甲、火油等军械补充亦较为及时,足以支撑咸阳大营及前线大军…!”
“但前提是,不能再有大的损耗,且转运通道必须保持基本畅通。若飞云渡迟迟不能夺回,陆路转运损耗加剧,恐…”
郭子仪补充道:“末将负责民夫调度与道路维护,目前尚能保障陆路运输,只是效率远低于水路,且沿途需派重兵护卫,防备姜维部袭扰,负担极重。”
宁晨点了点头,目光转向张良:“子房,夏国腹地与大幽方向呢?张居正和荀彧那边,压力如何?”
张良答道:“大王放心。张居正坐镇中枢,统筹全局,手段老辣。荀彧总揽后方钱粮赋税,调度有方。”
“在他二人强力弹压下,国内尚算安稳。粮草、兵员、军械仍在源源不断地筹集、转运。只是…正如李泌所言,陆路转运,损耗巨大,速度缓慢,如同杯水车薪。若战事再拖延数月,后方亦恐不堪重负。”
“粮草的事情...有我在,不必担心。”宁晨的积分已经攒了七年之久,为的就是这次决战,他绝不会让粮草改变战局的走向。
韩信忍不住插话:“大王!前线将士浴血搏杀,每日伤亡数千!士气可鼓不可泄!就算靠大王天威,粮草勉强够,将士们的锐气也磨光了!届时金国若再增兵,或者姜维与刘备主力合流,后果不堪设想啊!必须想办法打破僵局!”
宁晨沉默地踱着步,大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充满了期待和焦虑。这僵局,如同一块巨石,压在每个人的心头。
良久,宁晨猛地停下脚步,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僵持下去,确非良策。寡人…有一计,或可破局!”
“哦?大王有何妙计?快快请讲!”王猛精神一振,连忙问道。
张良、韩信、李泌等人也立刻竖起耳朵。
宁晨走到沙盘北端,手指重重戳在代表北境的位置:“金国!金兀术敢于南下,无非是看准了我主力尽在南郑,北境空虚!以为能趁火打劫!”
他眼中寒光一闪:“那寡人,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传令!八百里加急!”
“命北境辛弃疾!让他立刻集结北境边军精锐!联合祖逖、刘琨所部!给寡人北上!攻入金国腹地!狠狠地打!打疼他!打怕他!让那金国大汗成吉思汗知道,趁火打劫的代价是什么!”
张良瞬间领会了宁晨的意图。
宁晨斩钉截铁,“金兀术南下,带的必然是金国最精锐的铁浮屠和部分主力!其国内必然相对空虚!辛弃疾在北境憋了这么久,早就闷得发慌!祖逖、刘琨也历练了很多年!”
“让他们直捣金国要害!寡人就不信,成吉思汗能坐视老巢被端而无动于衷!只要他调金兀术回援,落英谷东北方向的威胁自解!我军压力骤减!届时,再集中全力,收拾姜维,强攻南郑!”
“妙计!”王猛抚掌赞叹,“此计大妙!金国以为我大夏主力被牵制,无力北顾,故敢南下。若辛将军能直捣黄龙,必能迫使其回援!此乃釜底抽薪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