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成纵伸手,拉住官行玉的另一只手,秦寒生扶着官行玉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似乎并无松开的意思,强劲的力道暗暗拉扯,谁也不让。
官行玉被拉扯的难受,他用力的甩开了秦寒生的手,闵成纵的力气略高一筹,没被甩开,但是结结实实的被官行玉咬了一口手臂。
牙齿恨不得嵌到肉里,血锈味在官行玉唇齿中蔓延开来,他才慢慢地松开口,Alpha低头看他一眼,将人卷进怀里,单手抱了起来。
闵成纵抱着官行玉走了,秘书立刻向站在门口的秦寒生道谢,“让秦总见笑了,官总最近压力有点大。秦总回家注意安全,到酒店了您一定给我发个消息。”
体面话说完,秘书跟着进了电梯。
电梯下行时,官行玉的挣扎不大,出了电梯后,官行玉从闵成纵怀里挣脱,双脚落了地,气鼓鼓的往车库里走,秘书“诶诶诶”的在后面追。
闵成纵几个箭步跟上,直接捞起官行玉的腰,官行玉双脚再次离地,就这么被“提着”丢进了副驾。闵成纵弯腰给人系上安全带,官行玉盯着Alpha被汗水浸透的发丝,目光顺到司闵成纵的后颈处。
官行玉搂住闵成纵的脖颈,在他的*体下方一寸用力的咬上一口!
闵成纵轻“嘶”一声,等官行玉咬够了才从副驾里退出来,直起腰,合上车门,回了驾驶座后立马把车门锁上。
闵成纵开车离开地下车库,官行玉盯着他看了好久,从手臂到后颈,好一会才抽回目光,微微侧身,偏离着闵成纵的方向。
都说了不来,还来接他做什么?
气氛凝结,大概有半个多小时,闵成纵才开口,“你喜欢刚刚那位Alpha?”
官行玉生气点头,“嗯!”
“……”闵成纵又不说话了。
他把官行玉送到官家楼下,车门紧锁,闵成纵视线不移,凝视前方,语气很严肃:“他对你什么想法,有考虑为你来京城发展吗?还是说,你准备去海城发展?”
“不知道。”
闵成纵看向他,“什么不知道?”
官行玉偏头看着窗外,“都不知道!”
闵成纵眉头微蹙,“准备追他?”
官行玉越说越气,“你是在以前男友的身份问我?”
闵成纵侧头看向官行玉,眸色幽深,是质问,是反问,“我是你前男友吗?”
官行玉和闵成纵在一起,是水到渠成的,闵成纵对他很好,一直对他很好,他们亲过抱过做过,就是没有提过关于结婚的事。
官行玉曾经说过,他是家族联姻的工具,等时间合适了,官家会把他接回国。
闵成纵是S3级的Alpha,整整两年的易感期里,他都没舍得标记官行玉,他知道官行玉不能被标记,也知道自己与官行玉大概是没有以后的,但他更在意的是官行玉的哮喘症。
一说重话,一生气,就容易发作。
闵成纵为此连个名分都没有讨过,他撕破这层岌岌可危的关系。
这样,也算是前男友吗?
至于分手,更是荒谬的无稽之谈。
“闵成纵!”官行玉气的眼眶发红,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抬手抹去,怎么也擦不干净,最后崩溃的捂着脸哭,啜泣不断,呼吸声越来越大。
Alpha伸手紧紧地抱住他,将他卷在怀里,用信息素安抚他,官行玉死咬着闵成纵的胳膊,“不要你的信息素!”
“对不起……对不起……”闵成纵抱着他,哄着他,帮助官行玉缓和情绪,拳拳到肉,残暴无度的闵总署此刻脸上满是慌乱。
官行玉的整张脸埋在闵成纵怀里,泪水将Alpha训练服都浸透大半,“你气我。”
“……”
“你知道我身体不好还欺负我!”官行玉委屈地说。
“是我的错……”
“不原谅你!”官行玉声音很大。
闵成纵哑口,他将车门解锁,把人抱回了卧室,下楼煮了点醒酒汤端上来,又往浴缸里放了水,叮嘱官行玉喝醉了别泡太久,在门口守着时间,将人喊出来。
官行玉出来后,闵成纵手里端着一杯热水,他把水放在床头,叮嘱官行玉半夜渴的时候喝。
闵成纵放下水杯,看着乖乖躺好的官行玉,弯腰给人拉了拉被子,细声道:“喜欢一个人要考虑很多因素,对自己好一点。”
官行玉说他喜欢秦寒生的事,闵成纵当真了。
官行玉翻身背对着闵成纵,身体往被子钻,气的咬手,一副要闷死自己的架势。
闵成纵将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摸了摸官行玉的头,“考虑清楚,再给个名分,别不清不楚的,现在没有人可以约束你了。”
官行玉语气很凶,“你不许说话!”
闵成纵说话难听,听得人容易生气。
闵成纵不说了,在床边坐了好久,等官行玉阖眸躺了好一会,才起身要走。刚从床上站起来,官行玉一脚把被子踢了。
闵成纵:“…………”
现在是二月的天,太容易感冒。闵成纵给他重新盖上,官行玉不盖,也不让他管、
闵成纵摸了摸官行玉的脚,脸色有些难看,语气也重了点,“盖好。”
官行玉不理他。
闵成纵直接将训练服给脱了,大手一伸,将人卷在怀里,人连着被子一块将人抱住,侧躺在官行玉身边,官行玉正要动,闵成纵收紧胳膊,“别动。”
“……我脚冷。”官行玉说。
闵成纵将腿伸进被窝,小腿压在官行玉脚上,给他捂热、取暖。Alpha身上的龙涎香气息很重,很安神,体温也很烫,官行玉后颈的*体被信息素引诱的有些灼烫和疼,但在闵成纵温暖的臂弯下,很快就睡着了。
睡着的官行玉翻了个身,往闵成纵怀里钻,手搭在了闵成纵腰上,omega的身体很软,闵成纵抱在怀里都不敢太用力,生怕把人揉碎了似的。
官行玉蹭了蹭闵成纵的胸膛,梦呓时喊了声哥哥,这声哥哥勾出的回忆绝大部分都是在床上。
闵成纵第一次和官行玉做的时候,多少是带点雷霆手段的,*感期的Alpha根本不顾求饶,甚至捂住官行玉的唇,不许他求饶,专横强制。
官行玉从唇齿中哼出了一声哥哥,闵成纵瞬间落了下风,又松手,又哄,甚至喊停,Alpha也全权照做。
如今这个称呼再度出现,Alpha口y难耐,硬生生地抗了一个晚上,彻夜未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