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中心论就是这样,得人家洋爹承认才是真的,洋爹不承认,真的也是假的。”洪双喜打开矿泉水瓶,灌了一口水,润润嗓子,“没有话语权的悲哀。”
“还是咱们国力不强。”齐许感慨地说道。
“说到重点了。”洪双喜深邃透彻的黑眸看着他们说道。
“不说了,干就行了。”齐许双手交握捏得紧紧地说道。
“比起欧洲,鬼子更变态,孕妇都不放过的。”洪双喜幽深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咳咳……”车厢内又是咳嗽声一片。
“鬼子残忍变态出了名的,干什么我都不奇怪。”齐许声音嘶哑地说道,“想想他们的三光政策,对自己人也不手软。”
“你怎么来这么快?”洪双喜微微转头看着他问道,“你到这里可远着呢!”
“坐飞机来的。”齐许闻言嘿嘿一笑道,“专机!军用的。”
“这个安全可以吗?”洪双喜有些担心地说道,“军备废弛,我很怕的。”
“不会!这是他们亲西方的领导坐的。”齐许眸光沉静地看着她说道,“经常检修的。”接着又道,“安全上不用多虑。”
“那好吧!”洪双喜只好说道,又非常好奇地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抱上谁的大腿,这么大方。”
“自由派的大腿。”齐许深褐色的眼眸划过一抹幽光看着他们说道,“以毛子现在的状态,‘民意’汹涌跟着他们最有前途。”
“难怪了。”洪双喜闻言莞尔一笑道。
“他们都抛弃信仰了,被民众抛弃了。”齐许忍不住唏嘘地说道。
“你住哪儿?”洪双喜好奇地又追问道。
“酒店。”齐许面带笑容地看着她说道。
“酒店?”洪双喜惊讶地看着他说道。
“包年,便宜,有服务员照顾生活,一日三餐。”齐许如琥珀似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和卫国都不会做饭,洗衣服也就会用洗衣粉水泡泡,然后投洗干净,还不如住酒店。”
“酒店不太安全?”洪双喜提醒他道,“隔墙有耳。”
“我们说中文,这里有几个会中文的。”齐许闻言笑着说道。
“总有会说中文吧?”洪双喜轻蹙着眉头看着他说道。
“方言呢!”齐许眉飞色舞地看着她说道,“我小时候可是在乡下长大的。”
“咳咳……”洪双喜闻言轻咳了两声,朝他竖起大拇指道,“你牛!”
“嘿嘿……”齐许一脸贼笑地说道。
“这么说我们也要住酒店。”庄国栋黑亮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
“对!酒店舒服。”齐许笑着点头道,“酒店现在欧美人更多,要是监听的话,他们是首选。”
“欧美人很多吗?”洪双喜柳眉轻挑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是啊!抱着各种不同的目的。”齐许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们说道。
“咱的优势大吗?”洪双喜轻蹙着眉头担心地说道。
“优势不大。”齐许紧锁着眉头深褐色的眼眸看着她说道,“他们更亲西方。”
“那你怎么说服他们呢?”洪双喜清明的眼眸看着他问道,“人家高傲且固执的,而且还看不起咱们。”
“最重要的一点儿就是利益。”齐许深邃沉静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还有一点儿民意。”没好气地说道,“人家公开的拉选票,为了赢得选举,什么承诺都敢说,承诺选我就改善你们的住房食品。”轻叹一声道,“这群众哪里见过这阵仗啊!自然是自由派一骑绝尘。就把人给选上来了。”
“就跟咱们刚打开国门似的,跟土包子一样。”洪双喜闻言黑白分明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看什么都新奇。”抿了抿唇道,“也感叹原来欧美人民过的这么好啊!这么现代化,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咱们那时候想象的现代化就这样。”齐许闻言憨憨地笑道,轻叹一声道,“改开是的对,多看看世界才不会傻乎乎的被骗。”
“你这话说的,是咱不想开放吗?是欧美封锁你的,你开放也没用,没有阿美放话,没人跟咱做生意的。可以查查改开之后谁最先来投资的是港商。”洪双喜眼底凝结如冰似的说道,“是咱们跟北边交恶,阿美深陷越南战争这个泥潭,不得已拉拢咱们共同对抗北边的。”
“明明早早就破冰之旅了,可九年之后才正式建交的。”齐许闻言深褐色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当然也是因为水门事件,换总统,耽误了。”
“这就是阿美政治的一个弊端,政策没有延续性。”洪双喜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甚至两党互相拆台。”
“咱们就是吗?说下马就下马了。”庄国栋犹豫了一下说道。
“这是客观原因,不得已,后来就又上马了。”齐许闻言立马说道,“性质不一样,改开是他老人家在的时候,就制定的国策。”
“啊……”庄国栋惊讶地看着他说道,“真的吗?”
“我骗你干什么?”齐许浅褐色的眼眸直视着他说道,“这有红头文件你可以查的。”接着又道,“咱说的延续性,哪怕中断了,也会重新续上。欧美则不一样为了胜选胡乱的承诺,甚至推到前任。”
“毛子在那个谁突然离世之后,新的上台之后,全面推翻了他的政策。”洪双喜深邃透亮的双眸看着他们说道。
齐许闻言琥珀色的瞳仁微微流转,“对呀!”
“咱们制定计划之后,是要全面铺开,按时完成的,到点儿要验收的。”洪双喜一脸正色地看着他们说道,“没完成是要受罚的,为此负责的。”冷哼一声道,“他们有吗?有负责人吗?”
“没有!”齐许深褐色不见底的眼眸看着他们说道,“我在这待这段时间,群众讨厌贪官污吏,没有一个接受法律制裁的。”轻笑出声道,“无论是经济,还是政治,都跟玩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