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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宸殿内龙涎香袅袅。

李玄戈与鱼焕一前一后踏入殿门。

“儿臣参见父皇!”

他撩袍行礼,余光瞥见李修缘的袈裟裂口处露出的骚粉裤衩,喉结一滚憋出鹅叫,“三哥这禅修得越发别致了,连裤头都绣着‘卍’字开光防侧漏?改日借弟弟拓印几份当护身符?”

“阿弥陀佛!”

李修缘手中佛珠应声而碎,檀木珠噼啪滚落蟠龙柱底,“八弟,还是先操心自己的项上狗头吧!”

“老八!”

李焱慢条斯理地剥着贡橘,橘络在指尖碾作金丝,“老二参你校场下毒,老三告你讹诈佛门香火,你可认???”

李玄戈突然捂着心口踉跄半步,指尖颤巍巍指向殿外翻飞的玄铁军旗。

“父皇明鉴!”

“校场比试是二哥听闻岳父大人能够下地,临时起意要切磋骑射。”

“箭矢更是全由兵部把控,儿臣连靶场茅房朝哪开都不知道,能下什么毒?”

“若非得调查,不应该去找兵部尚书的麻烦???”

公孙明月那冷冰冰的眸光扫来,李玄戈一激灵间指向李元霸,“何况比试前,儿臣都在昼夜给岳父大人煎药,鱼小姐能作证!”

鱼幼薇广袖一扬,袖中滑出一卷医案。

“陛下,民女可以佐证。”

“那些日子,八殿下一直与民女在院中熬药,来往的家丁都可公堂对证……”

李元霸闻言,虎目充血了:“住嘴,分明是那梗王八……”

“二殿下慎言!”

鱼焕拐杖重重一杵,声如洪钟,“老臣咳血那些日子,八殿下衣不解带守了三日,连太医院院判都赞其‘仁心仁术’,倒是二殿下——”

他枯掌一翻,袖中抖出了一份奏折。

“玄铁军箭囊查获的‘含笑半步癫’,药渣里混着漠北的狼毒花粉!”

“老臣倒要请教……”

“此物如何越过十二道边关,钻进我大乾军械库的?”

李玄戈顺势扶住摇摇欲坠的老丈人,面上却是义正词严:“所以儿臣斗胆揣测,二哥许是校场前夜吃酒误事,错将毒粉当成雄黄酒抹了箭镞,偏巧儿臣用的是火铳……”

他忽然拊掌长叹,眼底却闪着蔫坏的光。

“这阴差阳错的,倒叫二哥自食恶果了!”

妙啊!

有理有据,让人不得不信服!

“你放屁!”

李元霸一声暴喝掀翻鎏金香炉,火星子溅上李修缘的骚粉裤衩,烫出个焦黑的“卍”字窟窿。

以至于。

李修缘见袈裟里冒出青烟,也顾不得佛门体面,秃头涨得通红,怒指案前字据:“父皇!八弟讹诈伽蓝寺十万金,白纸黑字在此!”

“讹诈?”

李玄戈探头一瞧,也掏出另一份字据。

“三哥,公孙姐姐那日可瞧见了,分明是你非要跟弟弟赌棋立字据,更要按驴打滚的利息来赌,如今输了还赖账?”

说着。

他朝公孙明月挤眉弄眼。

公孙明月沉默了几息,冷眸如霜地开口。

“三殿下昨夜设了‘蛇盘星罗局’时,赌的乃是八殿下的命!”

“若殿下不愿承认,梗王府内还有一具尸体,可以作为证据。”

李修缘懂了!

对方想颠倒黑白!

他的秃头瞬间涨成猪肝:“你……你们合起伙来坑佛爷???”

“坑?”

李玄戈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弟弟连九九歌都背不全,哪懂什么驴打滚坑人?倒是三哥这算盘珠子——”

他指尖戳向李修缘的肚腩,“怕是在怡红院拨得太勤,把脑子也拨成糨糊了!”

李修缘恼羞成怒了。

“佛祖日你……”

“够了!”

李焱龙袖一甩,震得满殿烛火乱颤,“老二箭矢掺毒,罚俸三年,跪太庙;老三设局害弟,伽蓝寺闭门思过三月,并在一个月内偿还老八二十万两金,作为告诫!”

他忽然眯眼盯住李玄戈。

“至于老八……”

李玄戈一个滑跪抱住龙腿:“儿臣愿替父皇试吃新贡的酸橘子!”

“三日后,赵国退聘礼的队伍将抵京。”

李焱龙袖一抖,甩开了李玄戈的爪子,橘皮精准糊上他那贱兮兮的笑脸,“那位被你给休了的赵国公主也会来。”

“父皇!”

李玄戈不等说完,“唰”的一声挺直了脊梁,“儿臣近日研读《男德》,已决心洗心革面,不会再休……”

“洗个屁!”

李焱抄起御案上的青橘,连皮带瓤塞进他喋喋不休的嘴,“她声明参加秋狩围场,你若敢丢了大乾的脸,朕就把你腌成腊八蒜挂城门示!”

跪着的李元霸和李修缘对视了一眼,心情格外的阴沉。

凭什么?

只有他们两人要被罚,唯独那一个王八蛋无事,甚至连赵国公主一案都被隐了过去?

“阿弥陀佛!”

顿时间,李修缘的秃头蓦地锃亮三分,“八弟的迷奸烂账尚未清算,理应关入大牢,以儆效尤!”

李元霸的狼头刺青,在颈侧狰狞偾张。

“父皇,儿臣早说过这王八羔子连赵国公主都敢迷奸,就该阉了喂玄铁军的狼崽子!”

“二哥这话说得……”

李玄戈坦坦荡荡地反问了一句,“当初你屠漠北十二城时,不也抢了酋长的闺女当马子?”

“李!玄!戈!”

李元霸的链锤“咣当”砸裂地砖,“等秋狩那日,老子定要……”

“定要给赵国使团跳支迎宾舞?”

李玄戈拍了拍手,直接打断,“我这儿有一支《极乐净土》舞,二哥若带上三哥的和尚团跳着,裙摆必然转得比风车还带劲,保准让使团笑到忘了迷奸案!”

“狗娘养的!”

“如来日你!”

李元霸和李修缘勃然大怒,刚想发作,结果……

李焱一记眼刀剜过李元霸和李修缘的脑门,声如寒铁相击:“再聒噪,朕就把你们塞进狼头罐腌成腊八蒜!”

李元霸的链锤“咣当”砸地,青砖裂出蛛网纹,他梗着脖子嘶吼:“父皇,这王八羔子……”

“跪你的太庙去!!!”

李焱甩袖打断,龙袍卷起一阵阴风,“再让朕听见‘王八’二字,漠北的狼旗就改绣绿毛龟!”

李元霸:“……”

李修缘的佛珠在掌心捏得“咔咔”响,面上却挤出菩萨笑:“儿臣这就回寺思过,只是这二十万金……”

“拿不出来,就让锦衣卫查一查寺内的账。”

“儿臣一个月内必把钱送到!”

李修缘差一点吐血,急忙留下了一句话,便用袈裟一裹扭头就走,十八铜人抬着功德箱跟逃难似的,连木鱼都滚落宫道上……

当紫宸殿的朱漆大门“咣当”合拢时。

李元霸铁青着脸往太庙方向走,玄铁重靴踏得宫道金砖火星四溅。

忽然肩头被人一拍——

“二哥留步!!!”

李玄戈鬼魅般贴到他耳畔,指尖戳了戳他后颈的狼头刺青,“弟弟知道校场下毒的——另有其人。”

李元霸反手攥住他衣领,虎目充血:“除了你这王八羔子还能有谁???”

“七哥啊!”

李玄戈掰开李元霸铁钳般的手指,笑得像只偷油的老鼠,“那日他欠我五万两白银,拿了一堆夜壶腌菜坛子抵债,反被我坑了二十万两,七哥那性子您还不清楚?他能在御花园的蚂蚁洞里塞马粪,区区校场下毒算个屁啊?”

李元霸的链锤“咣当”一声砸地:“放屁!老七若真下毒,怎会只让老子笑成傻子,没直接毒死你?!”

“问得好!”

李玄戈一拍大腿,“二哥的箭囊是玄铁军特供,七哥若直接下毒,岂不暴露自己?但若是借二哥的手‘误伤’……”

他指尖一勾,做了个爆炸的手势。

“一箭双雕,既坑了好哥哥,又嫁祸给我……”

“回头他再哭唧唧找父皇卖个惨!”

“啧啧,这剧本比三哥屁股上穿着春宫图还精彩!”

李元霸的瞳孔骤缩,脑中闪过校场前夜密探的禀报——

“七殿下府上运出十车赝品,说是抵债给八皇子!”

当时他只当是兄弟间的小打小闹,如今想来,李砚卿那蛇蝎竟能忍下二十万两的亏空,果然有鬼!

更让他警醒的是。

自己平日里跟老七的关系,并不怎么好……

“李!砚!卿!”

李元霸一脚踹飞宫墙角的石灯笼,玄铁甲撞得瓦片簌簌而落,“老子这就去拆了他的蛇窝!!!”

他转身大步流星往宫外冲,链锤拖出的火星子活像条暴怒的火龙。

李玄戈蹲在墙根下啃贡橘,冲李元霸的背影挥了挥手绢:“二哥慢走,可别出卖了弟弟啊!”

当人一离开。

檐角铜铃兀自轻颤。

公孙明月踏碎满地夕阳,惊鸿剑穗在风中荡出碎冰般的脆响:“殿下这般作死,倒不怕他们联起手来掀了你的王八池?”

刚刚的全程,她目睹了。

难以想象……

传闻中自卑的八殿下,居然那般的狡诈,直接上演一个祸水东引。

李玄戈闻言,指尖戳了戳她腰间的冰玉禁步:“怕个锤子,虱子多了痒处挠,虱子少了反倒无趣。”

话音未落。

他欺身而上,凑近公孙明月,用鼻子抵上那琼鼻,“不过姐姐……秋狩那日借你剑穗当护身符呗?”

“可以。”

惊鸿剑穗“啪”地抽在他手背,瞬间红温的娇躯一下子闪开,“镶你棺材上当流苏。”

“那敢情好!”

李玄戈揉着红肿的手背咧嘴一笑,“记得叫匠人描金刻上‘风流倜傥玉面郎’,回头本王拿辣椒油泡了当传家宝……”

“本姑娘替你刻如何?”

甜腻嗓音忽从月洞门飘来,鱼幼薇广袖挟着海棠香拂过走廊,绣鞋尖“咔”地碾上李玄戈的脚背,“八殿下这般风采,当用首辅私印拓在墓碑上才衬身份。”

李玄戈倒抽着凉气蹦上了围栏,檐下偷食的狸奴被他惊得打翻蜜饯罐子。

碎瓷声中。

鱼幼薇的珍珠步摇晃出森森寒光,正映着后方某道雪色身影悄然捏碎了冰玉。

奶奶的!

无论古代还是现代,想要三妻四妾都需要任重而道远啊……

尤其是。

等会儿得去一趟柳颜那儿,给她一张图纸,为秋狩准备,又要被某个女人给针对了。

……

暮色。

七皇子府内。

金丝楠木案头摆着一盘淋满酱汁的翡翠鲍。

李砚卿执银箸轻戳鲍肉,琥珀色的酱汁顺着纹路渗入肌理,鲜香勾得檐下鹦鹉都伸长了脖子……

“范统,秋狩那日的‘狼毒烟’备妥了?”

他抿了一口梨花酿,玉骨折扇慢摇,“记得掺三成巴豆粉,要那种窜稀窜出漠北黄沙的气势……”

范统正蹲在炭炉前扇火,瓮声应道:“殿下放心,属下在箭囊夹层还抹了‘含笑半步癫’,保准让那王八跟校场里的二殿下一样,边射边笑,边喷边射……”

“砰!!!”

府门轰然炸裂,玄铁重靴踏着门板残骸碾入前厅,一群黑衣护卫倒飞而入,东倒西歪地在地上哼哼唧唧不停。

紧接着。

李元霸的咆哮震得梁上灰簌簌而落:“李砚卿,老子来取你狗头!!!”

李砚卿银箸“当啷”跌进鲍汁中,酱星子溅上他新裁的月白蟒袍。

“范统!护驾!!!”

范统抄起炭炉当盾牌,刚探出脑袋就被链锤砸中面门。

然后。

鼻血喷溅的“嗷”的一声,倒飞进入了锦鲤池,炸起三尺高的水花。

池中的王八吓得四爪乱刨,活像一锅沸腾的甲鱼汤……

“二哥暮时闯我王府是作甚?”

李砚卿疾退三步,折扇“唰”的展成盾牌,“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你娘!!!”

李元霸暴吼一声,甩出链锤缠住李砚卿脚踝,抡大风车似的将人甩向院中歪脖子枣树。

下一秒。

李砚卿的玉冠“咔嚓”卡进树杈,活像一条挂在渔网里的美人鱼。

“二哥冷静……”

李砚卿倒吊在树上,刚想开口,李元霸的蒲扇大的巴掌却顺势薅住李砚卿的蟒袍后领:“在校场给老子下毒?嗯?让老子笑成傻缺?嗯?”

李砚卿急忙弹出折扇骨刺内的毒针,意图逼退李元霸:“二哥莫听小人挑拨!那毒分明是老八……”

“挑你祖宗!”

李元霸一巴掌拍飞毒针,一记头槌撞上他的鼻梁,两道殷红登时蜿蜒而下,“老八坑了你二十万两白银,按照你那睚眦必报的蝎子尿性,居然不报仇,你当老子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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