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伏尔加河的呜咽：蒙古桎梏与反抗（1240-1480）
第六章 莫斯科的暗涌：伊凡钱袋的黄金权杖
第四节 蜂蜜淬炼的刀剑：库利科沃的黄金黎明（1375 - 1380年）
在历史的长河中，1375年至1380年这短短数年，对于莫斯科公国和金帐汗国而言，却是风云激荡、战火纷飞的关键时期。一场围绕着蜂蜜展开的独特战争，即将在库利科沃这片土地上，绘就一幅充满黑色幽默与传奇色彩的画卷。
一、哥萨克人的蜂蜡占卜
顿河宛如一条蜿蜒的丝带，静静地流淌在大地之上。河畔的篝火堆旁，一群哥萨克人围坐在一起，火光映照着他们粗犷的脸庞。留着八字胡的占卜师佐洛塔，正神情庄重地进行着一场特殊的占卜。他小心翼翼地将蜂蜜滴入炭火之中，瞬间，一股香甜的气息弥漫开来，伴随着升腾而起的烟雾。
佐洛塔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烟雾，突然大声喊道：“看呐！烟雾里有个举着破旗的蒙古人在啃羊腿！”周围的哥萨克人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一阵哄笑。他们原本以为这占卜不过是佐洛塔的一场闹剧，没想到他竟说出如此荒诞的话来。
然而，就在众人笑得前仰后合之时，佐洛塔突然翻起白眼，身体开始抽搐起来。大家都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坏了，以为他是中了邪。其实，只有佐洛塔自己心里清楚，他是被藏在羊皮袍里的蜜蜂蛰了屁股。
三日后，斥候匆匆赶回，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金帐汗国的马匹突发痢疾，许多战马都变得虚弱不堪。哥萨克人听闻这个消息，立刻兴奋地传颂起来：“佐洛塔的蜂蜜显灵了！蒙古人连羊腿都拉成稀的！”一时间，佐洛塔的占卜成了哥萨克人口中的传奇，而那神秘的蜂蜜也仿佛被赋予了神奇的力量。
在梁赞，有一些走私贩，他们在货箱夹层里偷运着一本名为《蜂蜜预言集》的书。书中记载着这样一句话：“当蜂蜜结成马头形状，便是蒙古人绝嗣之时。”这句话在民间悄然流传，也为这场围绕着蜂蜜的战争增添了一抹神秘的色彩。
二、圣像流泪事件
莫斯科圣母领报大教堂，庄严肃穆，平日里信徒们络绎不绝，虔诚地向圣像祈祷。然而，有一天，一件惊人的事情发生了：圣像突然渗出了琥珀色的液体。信徒们闻讯赶来，纷纷争相舔舐，口中还念叨着：“甜的！是天堂的蜂蜜！”他们以为这是上帝赐予的神迹，是莫大的福泽。
德米特里大公听闻此事后，心中却泛起了一丝疑虑。他暗中派人刮取样本进行检验，结果发现这所谓的“圣蜜”不过是混了树脂的椴树蜜。大公心中暗自盘算，决定将计就计。
“让蒙古人也尝尝神迹。”德米特里大公下令，将掺了泻药的“圣蜜”装入镶宝石的银瓶，快马献给金帐汗。金帐汗王马麦收到这份“珍贵”的礼物后，满心欢喜，以为是莫斯科公国对他的虔诚供奉。他迫不及待地品尝了一口“圣蜜”，却没想到这甜蜜的背后隐藏着巨大的危机。
没过多久，马麦就开始腹泻不止，一连三日都无法下床。他又羞又恼，怒撕《罗斯臣服誓书》，咆哮道：“莫斯科人连上帝都敢造假！”这一事件，彻底激化了莫斯科公国与金帐汗国之间的矛盾，战争的阴云愈发浓重。
三、蜂蜜驯熊计
金帐汗国为了在即将到来的战争中取得优势，从喀山运来三十头战熊。这些战熊体型巨大，凶猛异常，是战场上的恐怖力量。蒙古驯兽师每天都会给它们喂食混入伏特加的蜂蜜，让它们变得更加狂暴。
驯兽师们举着涂蜜的长矛，训练熊群冲锋。熊群被蜂蜜的甜味吸引，疯狂地朝着长矛冲去，场面十分壮观。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莫斯科间谍早已在蜂蜜里掺了发酵浆果。
决战前夜，醉醺醺的熊群仿佛失去了理智，挣脱了铁链，在营地中横冲直撞。它们将汗王大帐拱得七零八落，吓得蒙古士兵们四处逃窜。德米特里闻讯后，大笑道：“给熊爷们记首功！该赏它们莫斯科河畔的蜂王浆！”这一场意外的混乱，让金帐汗国的士气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四、铁蒺藜与糖衣箭
库利科沃战场，硝烟弥漫，战云密布。德米特里大公深知这场战争的残酷，他精心策划了一系列战术。他命人将铁蒺藜裹上硬蜜，撒在河滩之上。这些裹着蜂蜜的铁蒺藜，看起来就像一颗颗诱人的糖果。
蒙古轻骑兵冲锋时，战马闻到了蜂蜜的甜味，纷纷低下头去舔食。然而，它们万万没想到，这甜蜜的背后隐藏着致命的危险。铁刺扎进了马蹄，战马痛苦地嘶鸣着，纷纷摔倒在地，骑兵们也被甩了出去，人仰马翻，阵型顿时大乱。
莫斯科弓手们更是技艺高超，他们将箭簇浸入特制蜂蜜之中。这蜂蜜可不简单，遇血即化的糖衣里包着碎瓷片。一位老兵一边教新兵舔箭矢，一边说道：“记住这甜味，等会儿从蒙古人肠子里找回来！”这些“甜蜜的伤口”，给蒙古士兵带来了巨大的痛苦。
五、假溃退与蜂蜜沼泽
战役进入高潮阶段，莫斯科左翼佯装溃逃。他们沿途抛洒掺了牛血的蜂蜜，那血腥的甜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杀红眼的蒙古铁骑看到这一幕，以为是莫斯科军队已经溃败，便不顾一切地追了上去。
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已经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当他们追入沼泽时，才发现“血蜜”引来了万亿蚊虫。这些蚊虫密密麻麻，遮天蔽日，朝着蒙古士兵们扑去。士兵们被蚊虫叮咬得痛苦不堪，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却无济于事。
金帐汗王马麦挥刀砍向遮天蔽日的蚊群，却显得那么无力。就在这时，德米特里亲率重甲骑兵从白桦林杀出，如同一把锋利的利刃，插入了蒙古军队的心脏。蒙古军队顿时大乱，纷纷溃败。
后来，清扫战场的老农说：“蒙古人的盔甲里能掏出三斤蜂蜜，马刀上黏着十斤蚊子——都是莫斯科人的糖衣炮弹！”这场战役，莫斯科公国大获全胜，库利科沃的土地上迎来了黎明的曙光。
普斯科夫修道士在《苦修笔记》边缘涂鸦：“德米特里的战旗上有999只蜜蜂，第1000只在马麦汗的噩梦里。”这句话，仿佛是对这场战争的一种戏谑而又深刻的总结。
战役余波
战役结束后，莫斯科公国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然而，这场围绕着蜂蜜的战争，还留下了许多有趣的故事。
莫斯科人用战场遗骸养蜂，他们声称“勇士蜂蜜能壮阳”。一时间，这种蜂蜜成了抢手货，许多人纷纷购买，希望能从中获得力量。而那些养蜂人，也因为这场战争而发了一笔小财。
金帐汗国的使节来到莫斯科公国，抗议道：“你们在停战协议用蜂蜜印章，害我们的汗王舔破了羊皮纸！”原来，莫斯科人在签订停战协议时，用蜂蜜制作了印章。汗王看到这金黄色的蜂蜜印章，忍不住舔了一口，结果把羊皮纸都舔破了。这一滑稽的场景，让人忍俊不禁。
德米特里大公在晚年时，患上了糖尿病。他躺在床上，临终哀叹：“早知少用些蜂蜜计谋...” 也许，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才意识到过度使用蜂蜜计谋所带来的后果。但无论如何，这场蜂蜜淬炼的刀剑之战，已经成为了历史的一部分，永远地铭刻在了人们的记忆之中。它以一种独特的方式，展现了战争的残酷与荒诞，也让我们看到了人类在困境中所展现出的智慧与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