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后,轿车驶入一栋别墅。
紫月摇醒林天,附耳轻语:\"到了,跟我来。\"
林天眼神呆滞地跟她进了屋,只见房间布置古怪——四壁雪白,空无一物,唯有中央一张大床,床侧立着四台摄像机,旁边的大柜子不知藏着何物。
紫月赤脚上床,衣衫半褪,冲他勾了勾手指。
林天依着她的示意走向床边,只听她笑道:\"好几天没遇上你这般绝色帅哥了,姐姐今儿定让你好好享受。\"
说罢按动床头按钮,床板缓缓升起一具十字架,上面还缠着绳索,四台摄像机同时对准了床榻。
紫月替林天褪去上衣,脸色却陡然一变——他胸口纵横交错着新旧伤疤,更有巨大纹身盘踞,视觉冲击极强。
她定了定神,指尖轻抚过他的胸膛:反正这人此刻毫无反抗之力。待
她抬头时,林天的眼神又恢复了呆滞。
紫月吻了吻他的脸,双手在他身上游移:\"乖乖等我。\"
说罢走向大柜子,缓缓拉开柜门。
林天暗自感慨大城市的开放,目光却死死盯着柜子——待柜门全开,他只觉一股寒气从头顶窜至脚底:柜中刀枪棍棒、皮鞭蜡烛俱全,赫然是整套刑具!
\"该死!竟撞上了虐待狂?\"
看着这些让他头皮发麻的物件,林天顿时没了兴致——大男人被女人施虐,传出去岂不是要笑掉大牙?
紫月并未回头,正专心挑选刑具,最终握着一条一米半长的皮鞭转过身。
就在她转头的瞬间,林天脸上的呆滞已荡然无存,再次变回那副\"傻样\"……
不知过了多久,林天伸了个懒腰坐起身。
紫月疑惑地望着他,此刻她对眼前这人,竟是又爱又怕,满心矛盾。
\"妞,你常干这种事?去夜总会钓男人回来施虐?\"
林天支起上半身,\"我倒好奇,怎没人报复你?难不成都被你灭口了?\"
紫月白他一眼:\"我哪有那么狠。不过一周一次罢了。那药劲过了,他们就跟做了场梦似的,什么都记不得。\"
\"哦?\"
林天眼中精光一闪,竟有如此神药?
这岂不是杀人越货的必备良品?
\"你那还有吗?\"
紫月下意识点头。
林天立刻换上威胁的语气:\"给我些,我便不把今天的事说出去,不然……\"
他指了指一旁的十字架。
\"不给。\"
紫月答得干脆。
林天作势要扑:\"当真不给?那我就把你绑上去好好'伺候'一番。\"
紫月偷瞄了眼十字架,眼神瑟缩却仍摇头。
林天戳了戳她的额头:\"你当我不敢收拾你?\"
紫月却突然认真问道:\"你要这药做什么?\"
\"杀人放火。\"
林天言简意赅。紫月凝视着他:\"你若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便给你药。\"
林天顿觉自己像个渴求白粉的瘾君子,无奈道:\"你且说来,我看能否办到。\"
\"你是金陵人?\"
紫月问。
林天琢磨着自己正要称霸金陵,迟早要在此扎根,便点头应下。
紫月笑了:\"不是也无妨。我的条件是,你要常来陪我,可否?\"
\"你把老子当男妓了?\"
林天猛地瞪眼怒吼。他虽是黑道中人,却也不至于靠卖笑换东西。
\"不是的!真不是!\"
紫月见他动怒,连忙抱住他,\"你让我找到了从未有过的感觉,我只想你多陪陪我。药我给你,钱也给你,外面的车、这栋别墅都给你。\"
林天听完竟有些飘飘然——男人最大的骄傲,莫过于征服女人,让她承认自己是真汉子。
他指了指某处:\"你的意思是,它很厉害?\"
紫月用力点头:\"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
手便探了过去。
林天咧嘴一笑:\"看在你如此需要老子的份上,这条件我应了。\"
心中却暗道:这女人骚得很,不玩白不玩,就当免费找了个乐子。
紫月闻言眼中放光:\"真的?\"
\"爷们说话算数!\"
林天豪情顿生。
紫月激动地吻上他的脸,随即低下头……
林天惬意地仰起身子,闭目享受着身下的温存。
顷刻间,房间内战火重燃,喘息与笑闹交织,似是吹响了又一轮冲锋的号角……
清晨,林天心情畅快地驾驶着昨晚紫月的红色奔驰驶离别墅。
他时不时摩挲着裤兜——里面装着那包神奇的药粉。
在他看来,用这东西迷晕女人简直是暴殄天物,分明是更有“大用”的宝贝。
许久未曾开过如此高档的轿车,林天一路将油门踩得飞起。
原本想让紫月送驾,无奈她昨夜耗尽体力,连起身都困难,只得由他自行驱车。
虽说紫月提过车和别墅都能送他,但林天若真收下,岂不成了小白脸?
他给自己找了个绝佳借口:这叫“暂借”。
至于何时归还?
“等下次全国人大开会讨论吧。”
他兀自调侃道。
半小时后,红色奔驰在“鬼脸”门前完成一记漂亮的甩尾漂移。
若不是途中绕了几圈,又靠导航仪才找到路,本不用这么久。
此时“鬼脸”尚未营业,大门紧闭。
林天抬手砸门,扬声喊道:“砸场子!”
不到一分钟,大门轰然洞开,几个拎着砍刀的汉子骂骂咧咧冲出来:“哪个龟孙大清早嚎丧?敢来砸场子?”
待看清来人是林天,几人瞬间噤声,僵在原地。
林天扫过众人——并非天煞成员。
天煞的人从不动口先骂,向来是拳头开路,先把人揍趴下再问话。
看来是原鲸鱼帮的旧部,他也懒得计较,径直往内走。
听闻动静,各角落又涌出一群人,显然是刚才那几个小弟误以为真有人砸场,把弟兄们全喊了出来。
一个右手缠着厚砂布的汉子揉着眼睛吼道:“谁他妈来砸场?”
林天见状乐了:“楚鲸,你小子啥时回来的?老子来砸场了。”
楚鲸闻声惊呼,快步迎上:“天哥!我昨晚半夜出院的,实在呆不住。弟兄们也都回来了,太晚就没惊动你。”
林天环顾四周,果然见破军、云少等人都在,显然已全部康复。
他看向破军缠着纱布的手:“伤得怎样?”
“没事,一个月就能好利索。”
破军摇头。
林天又问云少,却听他嬉皮笑脸:“老大放心,现在来个妞,我立马能‘提枪上马’!”
林天哑然——这小子何时变得如此荡漾?怕是近墨者黑了。
他打了个哈欠:“都没睡好吧?回去接着睡,我也补个回笼觉。”
昨夜确实耗费太多精力,此刻已是腰酸背痛。
云少抛来个心照不宣的坏笑:“一看就知道昨晚没干‘好事’。”
“去你的!都滚回去睡觉!”
林天笑骂着走向房间,不经意扶了扶腰。
刚睡熟,电话就把他从梦中拽醒。
这次不是春梦,他正梦见啃龙鞭补肾呢。
林天吧唧着嘴,接起电话就吼:“老子肾虚了!”
吼完瞬间清醒——完蛋,说漏嘴了。
电话那头沉默良久,才传来叶璃的声音:“老哥,你没病吧?”
林天松了口气,还好是这小丫头:“怎么跟哥说话呢?欠打屁股了?”
“哼,你现在打得过我吗?”
叶璃直接怼了回来。
如今她已是“逆天而行”的明面上的大姐大,不少小弟甚至不知道林天的存在。
林天一时语塞,还真不确定能否胜过她:“等老子回去收拾你!”
“嘻嘻,哥,我明天去金陵找你好不好?伤快好了。”
叶璃的语气透着狡黠。林天心知不妙:“你来干嘛?”
“让你打屁股呀,我保证不动!”
“胡闹!给我在煞城老实养伤,没事就回学校上课去!”
林天被气得头晕。
叶璃小声嘀咕着什么,他皱眉喝道:“大点声!”
“我可是大姐大,怎么回去上学?不像某人闲得去学校玩!”
说完她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
林天看着“嘟嘟”作响的手机,无奈地扔到床上,蒙头想继续睡,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一看时间快中午了,肚子立刻咕咕叫起来:“昨晚消耗太大,得出去补补。”
刚拿起牙刷,手机又响了,是黄焕。
林天吐掉泡沫接起:“黄老哥。”
“林老弟,忙啥呢?”
“刚起,刷牙呢。”
“年轻人就是精力好。我明天动身回金三角,你安排人去望崖坡接头吧。”
黄焕切入正题。
“好,明天上午我安排。”
挂了电话,林天胡乱刷完牙,点上烟陷入沉思。
派谁去合适?
破军武力值高且可靠,可惜手上有伤;任务并非简单的毒品交易,他早计划好了黑吃黑——逆鳞会也会和黄焕交易,这批货必须截下。
为了不让黄焕起疑,得派生面孔。
天煞成员平时不露面,是最佳选择,但得选两批人:一批佯装交易,另一批次日劫货,还要做得天衣无缝。
思来想去,他决定用逸哥当年的抽签法。
召集天煞成员到包房,林天开门见山:“兄弟们,有趟去金三角的任务,带点危险性,谁想去?”
众人齐刷刷举手。
他拿出小盒子:“抽签决定,红的去,绿的留,从暗影开始。”
这法子虽有风险,但此刻无疑是最公平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