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养？”李琳琳新奇得瞪大了眼睛，“谈个恋爱都要这么板正吗？”
“啊。”乔云似是而非的点点头。
军训的哨声一响，大家又从休息的状态回到训练姿态，结束了咬耳朵的交谈，站立军姿的时候，乔云想，那可不是在培养吗，她哪里有时间谈什么恋爱？
那都是在空闲时候的消遣。
更何况，闻则辛不也一样吗。
来京都也算有小半个月，她和闻则辛之间的约会地点大多数是在火苗游戏公司里，她兼当了火苗电竞团队的经理教练，得空就和队员们走位切磋。
又或者，是在乔云去花滑训练地训练的时候，闻则辛也会抽空过来探班，完全就是见着缝隙的在培养。
哪怕高三的时候说高三结束后在一起。
成年之前说成年之后在一起。
到现在也没有正儿八经的在一起。
‘培养’这个词，乔云觉着再正确不过了。
就是李琳琳和乔云的谈话也是军训期间休息的时候的，同学们三三两两坐在一起的时候，被多少人听见，乔云倒是没注意，只是金融系那边，传来有金融系的新生追求闻则辛的事儿。
京都大很大，系和系之间隔着一个操场的距离。
京都大说小也很小，想见面的时候，随时都可以见到。
乔云知道传言不可信，还是听进去了一些，在军训晚间结束的时候，乔云借口散散步，往着金融系那方走了过去。
闻则辛的身影很好认，哪怕大家都穿着迷彩服。
就是闻则辛身边还有一位抱着书的，身材略显娇小的女孩子，正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
一时之间，乔云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往前打扰人家。
闻则辛的声音不咸不淡的飘进了耳朵里，“我也才进金融系，你要请教问题该去找学长们。”
“可是，不是说你都……”女孩的话音在嘴里绕了绕，又绕了个弯“你都……自学完了金融系大一的课程了吗。”
“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闻则辛皱了皱眉，女孩眼中的精明一闪而过，当他瞎呢。
“乔云，你还准备听多久？”闻则辛侧过头，朝着乔云说道。
“这么明显吗。”乔云耸了耸肩，这才迈开步子朝着那方走去，“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的桃花了？”乔云勾起一边嘴角。
那个金融系的女孩显然也没想过乔云这个时候会来找闻则辛，抱着书的手紧了紧，嘤了一声小跑走了。
“打扰？不，算赶跑了。”
“那倒是我的不是了。”乔云嘴角的笑容大了一些，说着林黛玉式话语。
“那还真是你的不是了。”闻则辛狭长的眼睛看着乔云。
“什么都赖我头上是吧？”
“听说你撇清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哪里有。”乔云莫名其妙。
“你说我们没在一起。”闻则辛有点哀怨。
军训大家都在一个操场上，只是系和系之间隔着距离，艺术系更是离着金融系十万八千里远，休息空档也不能跑过去蛐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