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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间的话题,自然还是围绕着县里的人与事展开。推杯换盏间,酒意渐渐上涌,初时的拘谨也随之烟消云散。

王雁书忽然放下酒杯,眼神带着探究看向我:“宏军,你这次来市里,恐怕不单是看看我们几个这么简单吧?”

酒精确实壮了胆,我也没再绕弯子,直言道:“主要想见胡市长,汇报一下撤县设市的构想。”

话音刚落,王雁书像是没听清,声调陡然拔高:“撤县设市?!”

我点头确认:“是,县委县政府达成共识,准备推动县升格为县级市。”

这消息如同投石入水,激起千层浪。三人脸上都浮现出掩饰不住的新奇与意外。

刘克己率先开口,语气带着慎重与一丝向往:“想法很大胆,但……确实令人振奋!这事若成了,绝对是全县发展史上里程碑式的大事!宏军,有把握吗?”

胡海涛也坐直了身体,急切追问:“对对,快说说,成功的机会有多大?”

我解释道:“根据1993年民政部的标准,咱们县的Gdp、城镇化率、城区人口这些硬指标都达标了。但关键环节在省市两级——市里得先初审,省里要组织多部门联合会审,最后经省委常委会通过,才能提交民政部审查。”

刘克己沉吟片刻,回忆道:“我记得当副县长那会儿,县里也动过这心思。可后来听说97年以后,上面收紧了政策,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批了?现在……口子又开了?”

我点头:“去年开始重新受理了,不过审批尺度卡得很严。县里的想法是,无论结果如何,争取的过程本身,就是对全县经济社会发展的强力推动。”

刘克己颔首:“这就对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把咱们自己的功夫做足,结果自然水到渠成。作为县里的老同志,我举双手支持!”

我端起酒杯:“老领导,有您这句话,我们一定铆足劲,把家乡建设得更好!”

我与刘克己碰杯,一饮而尽。

这时,王雁书带着调侃的语气插话:“你们这保密工作做得可够严实的,我是一点风声都没听着。”

我笑着打趣:“看来许县长回家也跟你打了埋伏,保密意识值得表扬啊。”

王雁书撇撇嘴,不以为然:“他那是保密?我看是他压根儿就不知道吧!”

我摇摇头:“还真不是。匡书记分别和县委、县人大、县政府、县政协的主要领导都谈过,征求过意见。许县长怎么可能不知道?是匡书记要求严格保密,怕万一走漏风声,市里又不同意,局面就太被动了。”

刘克己缓缓点头,面露欣慰:“铁英同志做事老成谋国,思虑周全。这事,办得妥当。”

王雁书试探着问:“市里……不会有反对意见吧?毕竟市长大人的哥哥可是咱们阵营的。”

胡海涛立刻接话:“王局说得对!我虽然是调到县里工作的,可那也是我挥洒过汗水的第二故乡!建设好家乡,我责无旁贷。胡海洋那边,我肯定要施加影响!”

我们放声大笑,气氛瞬间推向了顶点。

酒逢知己千杯少。两瓶白酒下肚,于我刚好微醺。偏偏胡海涛意犹未尽,兴致高昂,非要再来点红酒助兴。

刘克己年岁已高,半斤白酒已是极限,加上有午休习惯,提前告退也在情理之中。

轮到王雁书找托词想走,胡海涛哪肯放人?几番拉扯,王雁书拗不过他,只好苦笑着留了下来。

可万万没想到,正是这后续的红酒,让我彻底喝过了头,最终……惹下了那场“大祸”!

记忆中,王雁书将我送到酒店门口时,我的意识如同风中的烛火,在彻底熄灭的边缘顽强摇曳。大脑深处似乎还残存着一丝顽固的清醒,极力想要维持住最后那点可怜的自持和体面。除了脚底像踩在棉花上,深一脚浅一脚地踉跄蹒跚,倒还没彻底烂醉成一滩扶不起的烂泥。

她体贴地帮我办好了入住手续,但显然不便亲自送我进房。她低声嘱咐了门口的服务生几句,便将我交托出去。

我依稀记得,在服务生将我扶进客房时,我还用含糊但努力清晰的口吻吩咐道:“帮我把……窗帘拉严实点……空调,调到……22度……”

等服务员终于退出房间,带上了门,世界仿佛只剩下我一个人,以及那令人窒息的眩晕感。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身上那些碍事的衣物——衬衫、外裤、内裤——一件件从滚烫的身体上剥离下来,胡乱地甩在地板上,像褪去一层沉重的外壳。最后,我只抓着自己的手机,赤条条地、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那张宽大却仿佛在摇晃的床。

不知道是不是我们这代人男人在三十郎当岁时的通病,酒喝到七八分时,往往不是倒头就睡,反而会陷入一种奇特的、难以自控的亢奋状态。此刻的我,就是这病症的完美诠释者。

手脚像是不属于自己,笨拙而不听使唤;视线里的一切都在旋转、模糊,重影叠着重影;喉咙里不时还会溢出几声毫无来由的傻笑,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但内心深处,一股燥热的、蠢蠢欲动的火焰却在酒精的浇灌下越烧越旺。

躁动的心像被猫爪子反复挠着,急需一个宣泄口。我挣扎着举起仿佛有千斤重的手机,屏幕刺眼的光晃得我眯起眼。颤抖的手指在微信界面间笨拙地划拉、点戳,像在迷宫中艰难跋涉。终于,那个名字——陆玉婷——在模糊的光影中被我捕捉到。

几乎是用尽了残存的力气,我按下语音键,将滚烫的嘴唇凑近话筒,声音沙哑而含混,带着不容置疑的、酒精催生的冲动:“你过来……”“……我想你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机一震。我费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反复聚焦,才看清陆玉婷发来的文字:“不行,酆姿非要留我过夜。听话,你自己休息吧。”

一股无名火猛地窜上胸口,我脱口骂道:“妈的!真当老子离了你没别的女人了?”

酒精和愤怒烧灼着理智,我全然忘了——陆玉婷并非召之即来的玩物,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这认知非但没能浇灭欲火,反似向烈焰中猛扇了一股狂风,烧得更加肆虐。

人在赌气时最易放纵。我几乎不假思索,手指在微信列表里粗暴地划拉着,找到彭晓惠的名字,按住语音键嘶吼:“我想你了,现在能过来吗?”

这一次等待更漫长。我死命攥着手机,指节发白,困意如潮水般汹涌,几乎要将我彻底吞没。就在意识即将断线的刹那,手机震动像冰锥刺进神经,我一个激灵弹起,她文字回我:“你喝酒多了吧?”

我立刻按下语音键,声音含混却执拗:“少废话!就问你来不来?”

沉默。时间粘稠得令人窒息。

终于,屏幕再次亮起:“你在哪?”

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把将手机扯到嘴边,喷着酒气报出酒店名和房号。

她的回复换成了语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叹息:“你先眯会儿,我开车过来。”

听到她声音的瞬间,紧绷的弦骤然崩断。握着手机的手仿佛灌了铅,眼皮如有千斤重闸,轰然落下……身体彻底背叛了意志,沉入无边的黑暗。

混沌中不知又沉沦了多久,一丝冰凉的触感落在额头,带着轻柔却持续的按压,将我从深不见底的昏睡中缓缓拽出。

我眼皮艰难地掀开。室内依旧一片浓稠的黑暗,身上不知何时覆了一袭薄被。

黑暗中,一个温热的、带着淡淡体香的身影斜倚在床头。正专注地用手指为我按摩着胀痛的额角,全然未觉我已醒来。

这一觉虽浑噩,却驱散了不少酒力。意识回笼的瞬间,身体仿佛挣脱了束缚,变得异常“灵活”——更可怕的是,一种原始的冲动也随之彻底苏醒。

我甚至来不及思考,身体已如猎豹般迅猛翻身,带着全身的重量,狠狠将她压在了身下!

“唔——!” 她猝不及防,惊喘刚冲出喉咙,便被一张带着浓烈酒气的、滚烫的嘴唇精准捕获,死死堵住。所有挣扎的意图,都被这掠夺性的吻瞬间扼杀在黑暗中。

我粗暴地撕扯着她的衣物,带着不容抗拒的蛮力将它们剥离。她的身体在黑暗中颤抖,双手时而无力地推挡着我的动作,时而又在混乱中呈现出一种诡异的、仿佛迎合的姿态——那是恐惧与本能交织下,一种绝望而矛盾的伪饰。

那一刻,我血液里奔涌的只有捕食者的狂暴。雄性激素点燃的火焰,烧尽了最后一丝人性,膨胀为碾压性的力量。在她面前,我化身为一头纯粹被兽欲支配的野兽,用绝对的、压倒性的暴力完成了对她的侵占……

然而,这场暴行本身却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阻碍。

问题并非源于我的笨拙,也并非源于她徒劳的抵抗——而是来自她身体最原始、最诚实的抗拒。

一声压抑的、带着痛楚的抽气声从她紧咬的唇缝间溢出。 那绝不是令人迷醉的低吟,而是身体遭受蹂躏时,因剧痛而无法自抑的、破碎的呜咽。

短暂的释放并未带来丝毫欢愉,紧随其后的是巨大的、令人窒息般的空虚与灼人的羞耻。

剧烈的动作加速了残存酒精的挥发,头脑愈发清醒。我刚想开口说些什么,试图弥合这巨大的尴尬,她却猛地从床上弹起,像受伤的小兔般冲进了卫生间。

这突如其来的逃离让我僵在原地,手足无措。下意识地,我按亮了房间的顶灯。

刺目的灯光下,凌乱的床单上,那星星点点的鲜红血迹,在白得耀眼的底色上显得如此惊心,如此刺目,如同无声的控诉,灼痛了我的视线。

我胸口猛地一窒,像被重拳击中!两天前,她在住处曾经提醒过我她正在生理期。悔恨的毒液瞬间灌满颅脑,沉重得如同凝固的铅块。

卫生间的淋浴声停了。门开处,她步履虚浮地挪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黏在颈侧,她始终低垂着头,避开我的目光,一步步缓慢地挪回床边。

灯光毫不留情地笼罩着她。白皙的肌肤此刻透出一种脆弱的莹润,她缓缓躺下,动作带着难以言喻的疲惫与不适。整张脸连同脖颈都染满了羞耻的云霞。她侧过脸,飞快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交织着无声的责怪、深重的羞怯,还有一丝难以名状的兴奋。

我下意识伸出手,指尖轻抚她尖俏的下颌线,试图传递一丝迟来的安抚。目光却不受控制地滑向她的胸前。

只一眼——我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那张我无比熟悉的脸庞,那片光滑如初的肌肤——可偏偏那颗属于彭晓惠的、标志性的黑痣,消失了!

天旋地转!我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疯狂擂动,几乎要破膛而出!

“不……不可能!” 我的脑中轰鸣,死死盯住那片空白,用力眨动酸涩的眼睛,一遍,又一遍。是酒精导致的幻象?还是兴奋过后的错觉?我祈求是我自己看走了眼!

然而,那片刺目的、空无一物的白皙,冷酷地碾碎了我最后一丝侥幸。

完了!

眼前的人,不是彭晓惠!是她的孪生妹妹——彭晓敏!

怎么会这样?!哪里出了错?哪个环节导致了这致命的错位?这荒谬绝伦的“移花接木”究竟是如何发生的?!

我骤变的神情显然无法掩饰。她疑惑地看着我,声音带着一丝刚经历亲密后的慵懒与关切:“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是哪里不舒服?”

我喉咙像被砂纸磨过,勉强挤出声音:“没……没事,酒劲……还没散透,歇歇就好。”

她轻轻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委屈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埋怨:“喝成这样还不好好睡觉,非要我大老远开车过来……我本想着给你按按头,解解酒,让你舒服点……” 她的声音陡然低了下去,脸颊飞红,后面的话化作一声含混的叹息,羞赧地别开了脸。

确认无误了。

这具横陈于我眼前、带着温存余韵的躯体,正是我无数次告诫自己绝不能触碰的——彭晓敏!

一次荒唐的醉酒,竟酿成如此不可挽回的滔天巨祸!

我该如何再去面对彭晓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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