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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及魁暗道果然是丰邑侯叫来的御史,心中懊悔不已,昨日放人放得太匆忙了。

若是迟放一日,说不得还能想个对策,现在如何是好。

熊及魁又将头皮硬了硬:

“侯爷,伍大人,那些人的确不是贼人,请明查!下官绝无包庇啊!”

姜远脸色一板,突然喝道:

“熊及魁你好大的胆!那些人在济洲境内,劫杀了崔家的旁支崔自立等人,夺取财物!

我济洲水军就跟在后边,岂会看差!

还有,那崔自立没死成,嘿嘿,你查都没查就放人,还敢说没有包庇!”

熊及魁差点被姜远喝斥得瘫倒,此时心中也有点悟了。

昨日姜远不亮身份,是在麻痹他与崔文基。

让自己与崔文基觉得,他不过是一个领兵小校尉,根本上不得台面。

就算姜远有证据在手,也奈何不了崔家与自己这个府尹老爷。

这是丰邑侯设下的圈套,等着自己与崔文基往里面钻。

姜远这是既要弄崔家,也要弄他这个府尹啊!

熊及魁想清楚这些,只恨这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这回怕是有大麻烦了。

熊及魁将头磕得呯呯响:

“下官只是失察,绝不是包庇,侯爷、伍大人明鉴!”

伍云鉴提了提过长的衣摆,声音中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熊大人,你有没有包庇贼人,此事本官会查证清楚。

但不管你包庇与否,你在没有查清之前就私放人犯,失职之罪你是跑不了了。

暂且先不问你的罪,你且点齐人马,去将昨日跑掉的人犯一一抓回,侯爷亲自过审。”

“啊?”

熊及魁愣住了,伍云鉴让他带人去拿崔家的人,这如何干得。

他本就有把柄在崔家手上,这会去抓崔文基的孙子,这不是明摆着要让他们相互咬么。

“啊什么啊?御史大人在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不去,就说明你是真包庇!”

姜远冷笑一声,转头对伍云鉴道:

“伍大人,本侯觉得这熊及魁不仅与崔家有染,还有养匪自重之嫌,先将他的官职革了,请陛下下旨严查!”

熊及魁心中万马奔腾,暗恨丰邑侯这厮实是太毒,罪名张嘴就来。

熊及魁老牙一咬,暗道先去拿人吧,到时看看崔文基怎么应付再说,总比现在就被革职来的好。

“下官遵命!”

熊及魁领了命,颤颤巍巍的站起身来,命府衙班头召集三班衙役。

趁得这个空档,熊及魁朝府衙内的主薄狂打眼色。

那主薄心领神会,便要悄悄退走。

姜远见状,朝那主薄招了招手:“那主薄,你过来。”

那主薄听得姜远叫他,身形一僵,只得上得前来作揖:

“小的见过侯爷,您有何吩咐。”

姜远笑了笑,让叶子文拿了根绳子扔了过去:

“在本侯面前耍心眼?自己给自己捆了吧,稍后你是想做证人,还是想吃牢饭,自己思量。”

熊及魁见得这般,神色大变:“侯爷,府衙主薄什么也没干啊。”

姜远似笑非笑的看着熊及魁:

“熊及魁,你还在我面前耍花招,你当本侯与御史大人眼瞎?想通风报信?

你这罪名又要多上一条了,你怕是好不了了。”

熊及魁连忙叫冤:“下官没有啊!下官刚才什么话也没说!”

伍云鉴冷笑道:“你我心里清楚就行!现在领着人出发,去将人犯拿回来再说!”

“走!”

叶子文上前来一把抓住熊及魁的衣领,便往府衙的台阶下拽。

三班衙役看得面面相觑,往日里官威极大的府尹大人,此时就像一条任人摆布的狗一般。

崔家府宅距离府衙也不远,只隔着两条大街,但这两条大街也是丰西府城最热闹的地方。

此时正值中午,是一天最暖和的时辰,街上的百姓人挤人,就连要饭的乞丐都变得多了起来。

众多百姓见得昨日那队兵卒,押着府尹老爷,又带着上百的衙役往崔府方向而去,不由得大为惊奇。

昨日这群兵卒在大街上差点与崔家的人火拼,后来崔家老太爷与府尹大人出面,三言两语将这群济洲来的水军压制住了。

今日府尹老爷,怎的反被济洲来的兵卒给押着了,且,后面跟着的衙役也低眉顺目不敢吭声。

众多百姓好奇的同时,皆小声议论纷纷。

有那见多识广的商贾,指着姜远与他身后的旗帜,小声道:

“乖乖,不得了啊!昨日那领兵的将领,是个王侯!”

也有不懂的百姓打听:

“王掌柜,你咋看出来的?那年轻将领今日换了身衣袍,倒是比昨日穿的甲胄还威风,但怎的就是王侯了?”

王掌柜咧嘴一笑,显摆道:

“你们这群土包子,那王侯身上穿的袍子,绣的是蟒,这叫蟒袍!

你们没看过戏么?这都不懂!

还有那紫金冠,是随便什么人敢戴的么?”

一众百姓听得王掌柜这话,连连点头。

王掌柜见多识广走的路多,肯定不会骗自己。

一众百姓越发好奇,一个王侯带着兵卒押着府尹,又是往崔家而去,皆猜测定是有大事要发生。

百姓们街也不逛了,商贾也不做买卖了,远远的跟在后面。

他们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或是将要发生什么事。

姜远等人行不多时,便到得崔家府门前。

只见崔家的门头极大,门槛也高,比白翰文的宅子差不到哪去。

崔家是高爵大户,府宅门前自是有守门家丁,而且还是六个,一边站了仨。

这六个家丁见得府门前,突然来了一队兵卒与衙役,也是吃了一惊。

又见得是穿蟒袍与穿大红官袍的人领着人马而来,一个家丁立即转身往府宅内跑,另五人则快速下得台阶来拦。

还不待那几个家丁开口询问,姜远一挥手便让水军兵卒围上去给按了。

姜远将熊及魁推到最前边:

“熊大人,喊话吧。”

“喊…喊什么?”

“你他娘的没剿过匪?给本侯喊,里面的人听好了,你们已被包围,速速出来投降!”

熊及魁目瞪口呆:“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姜远冷笑道:“现在你知道不好了,你放人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不好?快喊!”

熊及魁被逼无奈,只得扯了嗓子喊:“里面的人,快出来,侯爷来了…”

“是这么喊的么?”

姜远一巴掌扇过去,将熊及魁的官帽扇飞了。

伍云鉴劝道:“侯爷,注意斯文。”

“好!”

姜远点头应了,突然双手捂在嘴边大喝:

“崔文基,快将贼众送出来!本侯给你半炷香的时间,否则本侯拆你家大门,推你家的墙!”

姜远喊完,转头朝伍云鉴一咧嘴:“师兄,这么喊斯文吧?”

伍云鉴斜着眼看向姜远,暗道这厮来要人是真,借机闹事也是真,怎的没个正形。

姜远的话音刚落,崔府的中门大开,从里面涌出一大票人来,这些人有老有少,皆怒目看向姜远。

今日崔家也甚是热闹,因为快过年了,在外掌管各处产业的崔家子弟,皆回府归宗禀事,述这一年的成绩或买卖盈亏。

大家伙聊得好好的,看门的家丁突然慌乱来报,说有官员带着兵卒、衙役上门闹事。

这可就捅了马蜂窝了,崔家是什么地方,是有高爵位的门第。

其子弟为官为商的多不胜数,朝中更有尚书与宰相女婿,什么官如此大胆,敢来崔家祖宅闹事。

崔家族中子弟顿时炸了窝,纷纷朝府外涌来,更有人让族中护卫、家丁拿了家伙。

别管今天来的是谁,触了崔家的霉头就没个好。

这些人走在院中半道上,就听得熊及魁的喊话,说什么侯爷来了。

随后又听得姜远嚣张至极的喊话,也皆是一惊,连忙又命人回去请老太爷。

这些先行出来的人,见得门外果真站着一个身穿蟒袍,叉着腰的年轻人,其身后还有一群杀气腾腾的兵卒。

崔家的子弟也是知好歹的,见得这情形却是不敢喝骂了,只是怒目而视。

鹤发童颜的崔文基拄着拐杖,在两个儿子的搀扶下缓缓而出。

见得姜远与伍云鉴,以及没了官帽的熊及魁,也是一愣。

“原来是你?!”

崔文基只觉自己老眼昏花了,仔细打量姜远一番,才确认了,这就是昨天的那个水军小校尉。

姜远叉着腰仰着头笑道:“呵呵,崔家主,又见面了。”

崔文基老眼微眯,看了看姜远身后的旗帜,也强露了个笑脸:

“原来您就是传闻中的丰邑侯,昨日老朽眼拙,未曾认出您,罪过之至。

侯爷大驾光临,老朽未曾远迎,失礼了。

不知侯爷领了兵马围老朽府宅,所为何事?”

姜远哈哈大笑:“崔家主你莫不是老糊涂了,昨日本侯捉拿的贼人与贼首,是你崔家之人!

熊及魁说,你逼着他将人放了,本侯只得又来拿上一番了。”

熊及魁听得姜远这般说,慌乱摆手:“这话下官没说过啊!”

姜远回头看了一眼熊及魁:“哦,他们没逼你,那就是你与贼人勾结了?

伍大人,你听见了吧?”

伍云鉴认真点点头:“本官听见了。”

“没有…下官没有与贼人勾结。”

“那就是他们仗势逼的你了,崔家在丰西府果然一手遮天,府尹都能当狗使了。”

熊及魁只觉眼冒金星,这什么侯爷与御史大夫,每一句话都是个圈套。

此时哪敢再接话,脑袋一低面如死灰,他知道今天这事,丢官都只能算擦伤了。

崔文基的脸已变得铁青,姜远用几句话,就将所有的退路给堵了。

这是要逼得熊及魁,要么指认崔家仗势逼他放的人,要么承认与崔家有勾结。

此子歹毒至极!

崔家一众族人听得这话,脸色也极是不好看。

这个年轻的丰邑侯不是什么善类,这不是什么来闹事了,这是来定罪来了。

崔文基顿了顿拐杖,缓声说道:

“丰邑侯,昨日你交给熊大人的人,的确是我崔家的人。

熊大人审断后,认为老朽族中之人无作奸犯科之罪,这才放了,禀的是大周律!

老朽一无逼他,二没有与他有任何所谓的勾连,侯爷身份尊贵,且莫妄言才是。”

姜远笑道:“崔家主虽年岁大,口才倒是极好的。

你说熊及魁审了,他就在这,我问他审了没有,他敢答审了么?

他就是敢答审了,府衙那么多人,本侯随便就能问出来。”

熊及魁此时恨不得遁地而去,他怎么回答都是不成。

正如姜远所说,他即便与崔文基统一口径,也是混不过去的。

府衙中上百衙役,几十个书吏属官,姜远随便捉两个人出来,用大刑一审,什么都能招了。

姜远又冷笑一声:“崔家主,你家中的崔六,带着人在济洲截道杀人夺财货,乃本侯手下斥候亲眼所见,你赖不了。

再有,你那孙子昨日当街拦路要贼人,丰西府的百姓都是见着了的。

他这般急着拦本侯要人,还指使手下护卫拔刀抢人,他不是贼首,谁信!”

崔文基听得这话,已是知道姜远这厮,今日不但要拿崔六,还要动他的孙子。

即然脸已撕破,那便也不用装了。

崔文基收了笑脸,冷声道:

“丰邑侯,你说你的斥候见着崔六劫道杀人,斥候是你的人,老朽认为你这是强加污蔑不足为信!

你虽贵为侯爷,也得按律而行,昨日老朽孙儿冲撞于你,老朽给你赔不是!

且,你已捅了他一矛,也算是罚过他了。

但你若要强行给老朽孙儿扣罪,你即便是王侯也是不行!

我孙儿乃朝庭命官,你要拿他,恐是没有那么容易!”

姜远哼了声:“你说的本侯都懂,无非是你那孙儿是司户参军嘛。

他官儿不过八品,按规矩却也是要禀于吏部核查,上报尚书省后才能革其功名。

本侯觉得没必要那么麻烦,所以,将巡视的御史大夫请来了。”

伍云鉴知道该自己亮相了,站出身来拱了拱手:

“本官御史大夫伍云鉴!崔家主,你那孙儿到底是不是贼首,交于本官一审便知。

本官有监察百官之责,崔家主应当知晓。”

崔文基这才将目光,落在没什么存在感的伍云鉴身上。

只见得这自称御史大夫之人,不过三十上下,穿着的一身官袍,却不伦不类,哪有什么御史大夫的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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