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的撞击,让轮胎在路面上打滑,发出尖厉的嘶鸣。
司机紧忙的握紧手中的方向盘。
可强烈的撞击令他吃痛的松开了手。
整辆车失控地旋转,世界突然倾斜一般。
霍兆堂身躯猛地撞向了前方的座位上,挡风玻璃炸裂,玻璃碎片不断地在他脸颊上滑动。
“出车祸啦!”
刺耳的刹车声不断响起,司机和路人的尖叫声也传了出来。
霍兆堂此时只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似乎被移了位,脑海也迷糊,眼睛弥漫着一层薄雾一般,变得朦胧起来。
“老板!”
耳边传来的喊叫声是霍兆堂最后听到的声音。
.......
热闹的拍卖会现场,港岛的大小公司纷纷到了现场入座。
作为过江龙的晟世集团,自然引起了不少人的注目。
虽然晟世集团此时在港岛的名声不显,但在场没有人会小觑他们。
环球集团除了黄东尼之外的股份都被晟世集团给收购了。
晟世集团今天绝对是势在必得的。
坐在所属的座位上,王建国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的看着身旁紧张的荣木桐说道:“别紧张,今天没人会和我们竞争的。”
荣木桐闻言也放松了下来。
虽然不知道王建国使用了什么手段,但到了现在霍兆堂还有李泽两人都还没到场,今天的拍卖肯定会很顺利。
随着时间的推移,拍卖会正式开始,霍兆堂和李泽两人到如今都没有来到会场。
主持人走上讲台,开始进行拍卖。
在没有资金雄厚对手的竞争下,晟世集团很顺利的拿下了黄东尼手里的股份,至此,整个环球集团就归属于晟世集团旗下。
王建国和荣木桐两人笑着走出拍卖场。
恰巧碰上了急匆匆赶来的霍氏集团代表和长江集团的代表。
两个集团的代表面面相觑,看到拍卖会已经结束后,脸色都变得难看起来。
在询问了对方为什么会迟到后,两人不约而同的望向了王建国。
“你们晟世集团是不是太过,商业竞争居然搞这种盘外招?”长江集团的代表厉声道。
王建国直接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冷笑道:“屎可以吃,话可不能乱说,你们长江集团自己没到场参加竞拍,污蔑我们晟世集团搞盘外招。”
“不行就是不行,别在这里找理由。”
“你敢打我。”长江集团的代表一脸愤怒。
“打你又怎么了,你对我们晟世集团进行污蔑,我打你还算是轻的了。”王建国又是一巴掌下去。
“不服啊,不服维多利亚港单挑啊,谁输了脱光衣服跳海,你敢不敢啊。”王建国不屑道。
“你...你...欺人太甚。”看着王建国这一身强壮的肌肉,他一个连跑一百米都要停下来休息两次的人哪里敢和他单挑。
“我就欺你了,怎么了,别以为你是长江集团的我就怕了,你的话我听不顺耳,我照样不给长江集团面子。”
王建国说完,望向霍氏集团的代表,轻笑道:“怎么,你也想要来和我练练?”
“我什么话都没说。”霍氏集团的代表连忙摆手。
“切。”
王建国不屑一顾,招呼着荣木桐直接离开。
回到车上,荣木桐担忧道:“国哥,这么不给长江集团面子,是不是有点太过了点。”
王建国教育道:“我们晟世集团除了对面,不需要给任何人面子,李黄瓜要是敢下黑手对付我们,我踏马直接去炸了他家。”
李黄瓜的别墅和他俊哥的别墅相距不远。
对方要是敢当报复,他直接拿火箭筒把他家给轰炸了。
荣木桐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他现在总算是见识到了晟世集团的作风了。
这就是一个悍匪组成的公司。
还好他是其中的一员,不然跟他们做对手,晚上睡觉都睡不好。
.......
医院内。
李泽正躺在病床上,脑袋缠着一圈绷带。
“你说霍兆堂那边也出车祸了?”李泽皱着眉头道。
他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有些脑震荡而已。
“嗯,霍兆堂那边同样也是一辆运沙车失控,他的伤势要严重得多,正正好好和运沙车碰撞在一起。”一名保镖说道。
“操,这晟世集团敢搞这种盘外招,他就不怕我们两大集团的报复?”
李泽自然猜出了今天的车祸是晟世集团的人做的。
不然的话怎么会这么巧。
“两辆运沙车的司机都已经自首,没有任何的证据指向晟世集团。”一旁的律师无奈道。
港岛是讲法律的,不能因为猜测的疑点就将对方定罪。
“难道就这样算了?”
李泽面色阴沉,他从小到大,还没有吃过这么大的亏。
“肯定不会这样算了的,泽少,对方敢使出这种阴招,咱们也自然可以。”
“晟世集团不是收购了环球集团吗,咱们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环球集团最值钱的无非就是文娱业务和总部大厦。”
“文娱方面可以下手的地方多了去了,咱们只需要......”
律师侃侃而谈,给李泽出主意。
李泽闻言点点头,阴恻恻的笑道:“这件事情就交给你去办,我要让环球集团的名声臭大街。”
“还有,找社团的人去做事。”
在港岛,每一个大富豪手底下都有养着社团成员,专门用来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
尤其是房地产行业的富商,无论是拆迁收楼等等,大都是交由社团去办。
.......
与此同时。
另外一家医院内,霍兆堂经历了一场手术后,被移交到了重症看护病房。
霍兆堂现在还昏迷不醒,不少把钱放在他手里进行投资的富豪都心急如焚。
病房外。
司徒杰带领着其手下重案组成员张崇邦,邱刚敖等人正在录制口供。
很快,一个有重大嫌疑的目标出现。
司徒杰看着晟世集团的名字,表情十分的凝重。
“请对方来警署接受调查。”
司徒杰想了想道。
霍兆堂是他背后的金主,两人是一条船上的同伴,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表面功夫做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