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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月15日的晨光,是裹着一层淡金色灵气闯进陈伟别墅的。

最先被这股灵气挠醒的是陈伟,他睁开眼时,窗帘缝里漏进来的光正落在欧风琳的发梢上,那几缕柔软的发丝沾着细碎的灵气光点,像撒了把星星。欧风琳还睡得沉,脸颊贴着他的胳膊,眉头轻轻皱着,不知道梦到了什么,嘴里小声嘟囔了句“凤鸣剑别跑”,手还往他怀里又钻了钻。陈伟失笑,低头在她额头上蹭了蹭,指尖轻轻拂过她额前的碎发——这丫头,连做梦都惦记着她那把凤鸣剑,跟惦记自己似的。

他小心地抽回胳膊,刚坐起身,放在床头的龙凝剑就轻轻颤了颤,剑身透出一道淡青色的龙形灵气,像是在跟他打招呼。陈伟伸手摸了摸剑柄,入手微凉,灵气顺着指尖往他经脉里钻,舒服得他轻轻舒了口气。旁边的凤鸣剑也跟着醒了,发出一声细弱的“凤鸣”,剑身上的粉色灵气缠上龙凝剑的青气,缠缠绵绵绕了两圈,活像此刻还躺在床上的两人。

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张合照,是上个月他们几个去link俱乐部拍的。照片里陈伟穿着黑色赛车服,胳膊搭在欧风琳肩上,欧风琳穿着白色连衣裙,手里比着耶;旁边张强把吴巧巧扛在肩上,吴巧巧笑得眼睛都眯了;吴冕夜牵着苏晓琴的手,两人靠得很近,温柔得能滴出水;樊正索则搂着廖可欣的腰,廖可欣手里举着杯奶茶,还往樊正索嘴边递。照片底下摆着个小架子,龙凝剑和凤鸣剑就靠在架子上,剑穗垂下来,偶尔被窗外吹进来的风晃一下,灵气也跟着荡开。

“老公,你去哪?”欧风琳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软糯,像颗裹了蜜的灵气糖。陈伟回头,就见她揉着眼睛坐起来,头发乱糟糟的,睡衣领口往下滑了点,露出一小片白皙的皮肤。他走回去,坐在床边帮她把领口拉好,又把被子往上提了提:“没去哪,去看看早餐,张强采购的灵气鸡蛋应该到了,给你煎两个,再温杯牛奶。”

“不要温的,要冰的。”欧风琳噘着嘴,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颈间,“7月天好热,喝冰的舒服。”

“修仙也不能早上就喝冰的,”陈伟捏了捏她的脸,感受着指尖传来的温热,“等中午再给你做冰咖啡,早上喝温的,不然你等会儿教学生练剑,肚子该不舒服了。”

欧风琳还想撒娇,楼下就传来张强的大嗓门,带着点咋咋呼呼的劲儿:“陈伟!欧风琳!你们俩起没起啊?我买的灵气鸡蛋绝了,煎的时候都冒白雾,比上次那个‘神仙鸡蛋’还香!再不起,我和巧巧就先吃了啊!”

“来了来了!”欧风琳赶紧推开陈伟,手脚麻利地穿衣服,还不忘回头叮嘱,“那你记得给我留两个鸡蛋,不许给张强多吃,他上次吃了四个,我才吃了一个!”

陈伟笑着点头,帮她把凤鸣剑递过去:“知道啦,我的小馋猫,剑拿着,别等会儿忘了。”

下楼的时候,客厅里已经闹开了。张强穿着花短袖,围着个印着“link俱乐部”logo的围裙,在厨房和客厅之间来回跑,手里端着个盘子,盘子里的煎蛋果然冒着淡淡的灵气白雾,蛋黄是橙黄色的,看着就诱人。吴巧巧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个苹果,苹果表皮也泛着灵气光,她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张强你慢点,别摔了,盘子摔了没事,鸡蛋摔了我跟你没完!”

“放心,你老公我可是大乘期修士,这点小事还办不好?”张强把盘子放在桌上,拍了拍胸脯,结果转身的时候没注意,差点撞到刚从楼梯下来的吴冕夜。吴冕夜扶了他一把,无奈地说:“你这性子,跟练气期的小屁孩似的,一点都不稳。”

苏晓琴跟在吴冕夜身后,穿着浅蓝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两杯温牛奶,递给吴冕夜一杯,又递给走过来的欧风琳一杯:“风琳,温牛奶,先喝着垫垫,鸡蛋马上就好。”

“谢谢晓琴!”欧风琳接过牛奶,刚喝了一口,就皱着眉说,“晓琴,你怎么也帮着陈伟啊,我想喝冰的。”

苏晓琴在她身边坐下,戳了戳她的脸颊:“我这是为你好,早上喝冰的,哪怕你是大乘期,脾胃也受不住。你忘了上次你喝冰奶茶,下午教学生练剑,肚子痛得差点把凤鸣剑掉地上?”

“那不是上次奶茶太冰了嘛!”欧风琳小声反驳,眼睛却不敢看苏晓琴——上次确实闹了笑话,她痛得蹲在地上,学生们都围着她问“欧教官是不是受伤了”,最后还是陈伟过来把她抱到休息室,给她揉了半天肚子才好。

“好啦好啦,”吴冕夜笑着打圆场,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盒冰美式,不过已经放温了,“我早上路过咖啡馆,给你买了温的冰美式,不算冰,也有咖啡味,你尝尝?”

苏晓琴瞪了他一眼:“就你惯着她。”

吴冕夜摊了摊手,眼神里满是温柔:“她开心就好。”

欧风琳接过咖啡,冲吴冕夜比了个心,又冲苏晓琴做了个鬼脸:“还是冕夜哥好!晓琴你别生气,中午我给你做你最爱的焦糖玛奇朵,不加糖,健康!”

苏晓琴这才笑了:“这还差不多。”

樊正索和廖可欣是最后下来的,樊正索穿着白色t恤,手里拿着个文件夹,里面是今天修道院要教的内容,廖可欣挽着他的胳膊,手里拿着个笔记本,上面记着学生的出勤情况。“你们都吃上了?”樊正索把文件夹放在桌上,拉了把椅子坐下,“我刚才看了眼,今天修道院的老师课表排得满,陈伟教老师的课是上午九点,咱们教学生的是九点半,时间刚好。”

“知道了,”陈伟端着最后一盘煎蛋过来,坐在欧风琳身边,给她夹了两个鸡蛋,又给自己夹了一个,“晚上咱们去打台球吧?上次李行暐说link俱乐部旁边开了家台球厅,环境不错,咱们几个都去试试。”

“好啊好啊!”张强第一个举手,眼睛都亮了,“我跟你们说,我当年在学校可是‘台球大神’,一杆清台都是常事,你们今晚都得跟我学,保证你们半小时就能上手!”

“拉倒吧你,”吴巧巧翻了个白眼,毫不留情地拆台,“上次在well lin酒馆,你非要跟人家客人比台球,结果连白球都打不进,还把球杆摔了,最后还是陈伟帮你圆的场,说你‘手滑’。你这也叫大神?我看是‘菜鸡大神’还差不多!”

“那、那是我没认真!”张强脸红了,赶紧辩解,“上次酒馆里太吵,影响我发挥,今晚我肯定认真,让你们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台球技术!”

“行,我等着,”廖可欣笑着说,“要是你今晚能打进三个球,我就承认你是大神,还帮你发个抖音,文案就写‘大乘期修士张强,台球技术天花板’。”

“一言为定!”张强拍了拍桌子,差点把盘子震得晃了晃。

大家说说笑笑地吃完早餐,开始收拾东西准备去鲤城修道院。陈伟去车库开车,他选了辆黑色的性能车,车身上贴着link俱乐部的贴纸,引擎盖下的发动机经过灵气改造,跑起来又快又稳——毕竟他是赛车手,对车的要求向来高。其他人分坐两辆车,张强开着另一辆SUV,载着吴巧巧和樊正索、廖可欣;吴冕夜则开着自己的轿车,载着苏晓琴和欧风琳。

出了别墅小区,就能明显感觉到灵气复苏后的鲤城和以前不一样了。路边的梧桐树叶子比以前大了一圈,叶脉里透着淡淡的绿色灵气,风一吹,叶子晃荡,灵气就像小水珠似的往下掉,偶尔有练气期的路人停下脚步,仰着头吸收灵气,嘴里还念叨着“今天的灵气真足,比昨天多了点”。路边的便利店门口,摆着个“灵气矿泉水”的牌子,老板是个筑基期的修士,正拿着手机拍视频,嘴里说着“家人们,灵气矿泉水,练气期喝了能加速吸收,金丹期喝了能缓解疲劳,9.9一瓶,下方小黄车直接拍,库存不多,先到先得!”

“现在的人真会做生意,”苏晓琴看着窗外,笑着说,“连矿泉水都能跟灵气挂钩,不过这水确实有用,上次我买了一瓶,吸收灵气的时候快了点。”

“那是因为你本来修为就高,”欧风琳说,“要是练气期的学生喝,效果肯定更明显。等下次咱们去采购,也给修道院的学生买几箱,让他们上课的时候喝。”

正说着,前面路口传来一阵摩托车的轰鸣声,两辆印着link俱乐部logo的摩托车驶了过来,骑车的正是李行暐和钟莳梦。李行暐戴着黑色头盔,看到陈伟的车,抬手挥了挥,钟莳梦则摘下头盔,露出一张笑着的脸,冲他们喊:“陈伟!欧风琳!你们去修道院啊?”

陈伟放慢车速,降下车窗:“对啊,你们去俱乐部?”

“嗯,去看看,今天没什么客人,”李行暐说,“晚上没事的话,来俱乐部坐坐啊,我刚弄了辆新的摩托车,灵气改造的,你肯定喜欢。”

“今晚不行,”陈伟笑着说,“我们几个约了打台球,等下次吧,下次我带他们一起去俱乐部,咱们赛一场。”

“行,那我等你,”李行暐点头,“对了,well lin酒馆周末生意怎么样?我和莳梦周末想去喝两杯。”

“周末人挺多的,”欧风琳接过话,“你提前跟我说,我给你们留个好位置,陈伟给你们调特调的酒,比平时的好喝。”

“好嘞,那谢谢啦!”钟莳梦挥了挥手,摩托车加速,很快就消失在前面的路口。

大概二十分钟后,他们就到了鲤城修道院。修道院的大门和普通学校不一样,是古色古香的朱红色木门,门楣上刻着“鲤城修道院”五个大字,字的笔画里嵌着灵气符文,阳光照在上面,符文会透出淡淡的金光。大门两边各摆着一尊石狮子,石狮子的眼睛是用灵气玉石做的,看着格外有神,仔细看还能发现,石狮子的爪子里握着一颗小小的灵气珠子,珠子里的灵气慢慢流转,像是在呼吸。

门口的保安是个筑基期的修士,看到他们的车,赶紧上前打开大门,恭敬地说:“陈教官、欧教官,各位教官好!今天的学生都到齐了,老师们也在会议室等着呢。”

“辛苦你了,”陈伟点头,把车停在停车场。下车的时候,欧风琳不小心被车门绊了一下,陈伟赶紧扶住她,无奈地说:“慢点,急什么,又不是要迟到了。”

“我不是急,是想赶紧看看学生,”欧风琳吐了吐舌头,“昨天有个学生跟我说,他快突破练气中期了,我想看看他今天怎么样了。”

走进修道院,里面的景象更是热闹。操场很大,铺着特制的灵气地砖,踩在上面能感觉到淡淡的灵气往脚心里钻。学生们都穿着统一的灰色修士服,衣服的袖口绣着修道院的徽章,一个个叽叽喳喳的,像一群小麻雀。他们都是练气期,修为最高的也才练气后期,灵气在他们身上淡淡的,像一层薄纱。有几个调皮的学生,趁着还没上课,在操场边上互相推搡着,比谁吸收灵气更快,结果被负责纪律的老师说了两句,赶紧站好,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闹。

负责纪律的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金丹期修士,姓王,大家都叫他王老师。王老师看到陈伟他们,赶紧走过来,笑着说:“陈教官,你们来了!老师们都在会议室等着呢,今天大家都特别积极,想听听您讲灵气运转的技巧,我这金丹中期卡了好久了,也想跟您请教请教。”

“王老师客气了,”陈伟笑着说,“都是互相学习,谈不上请教,咱们一起探讨。”

“就是啊王老师,”欧风琳说,“您教学生经验丰富,我们还得跟您学怎么带学生呢。”

“欧教官太谦虚了,”王老师笑得眼睛都眯了,“你们都是大乘期,教我们这些金丹期,那不是绰绰有余嘛!对了,今天赵教官和黄教官也来了,他们在操场那边,跟学生们聊天呢。”

大家顺着王老师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操场角落站着一男一女。男的穿着简单的蓝色t恤,牛仔裤,看着平平无奇,身上的灵气收得很严,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他是大乘期的散修赵天雷;女的则穿着白色的连衣裙,长发披肩,气质温柔,正是化神期的黄琳蒗。两人靠得很近,黄琳蒗手里拿着个小本子,偶尔低头记点什么,赵天雷则在旁边看着,眼神里满是温柔,一点都看不出“阴毒修士”的样子——其实大家都知道,黄琳蒗的“阴毒”只是外界的传言,她只是对坏人狠,对学生和身边的人都特别好。

“咱们先去会议室,跟老师们打个招呼,然后再去操场,”陈伟说,“我上午的课是教老师们灵气运转,你们九点半教学生,时间刚好。”

几人点头,跟着王老师去了会议室。会议室里坐了二十多个老师,都是金丹期及以下,看到陈伟他们进来,都赶紧站起来打招呼。陈伟走到讲台前,把龙凝剑放在讲台上,剑身轻轻颤了颤,淡青色的灵气慢慢散开,老师们都忍不住“哇”了一声——他们大多是金丹期,很少能近距离接触大乘期的本命武器,更别说感受大乘期的灵气了。

“大家坐,不用客气,”陈伟笑着说,“今天咱们主要聊一聊灵气运转的技巧,很多老师可能会觉得,灵气运转就是按固定的路线走,其实不是,不同的修为,运转的速度和力度都不一样,就像开车,新手得慢点开,老司机才能开快,要是新手非要开快,很容易‘翻车’。”

老师们都笑了,会议室里的气氛一下子轻松了下来。王老师举手说:“陈教官,我这金丹中期卡了快半年了,灵气运转的时候总觉得卡在胸口,下不去,您看我这是不是‘卡bug’了?”

“这个比喻很形象,”陈伟笑着点头,“其实不是卡bug,是你灵气积累得不够,而且运转的时候太急了,就像熬汤,小火慢炖才出味,你非要用大火,汤肯定熬不好。你试试,运转灵气的时候,把速度放慢一半,到胸口的时候,多停留三秒,让灵气慢慢散开,再往下走,每天练两次,坚持一周,应该就会有效果。”

“真的吗?那太谢谢陈教官了!”王老师赶紧记在本子上,生怕忘了。

陈伟又给其他老师解答了几个问题,比如有个年轻的女老师问“怎么教练气期的学生快速找到灵气”,陈伟说:“你可以让他们闭上眼睛,就像找手机信号似的,灵气就是信号,哪里感觉暖暖的,哪里就是灵气,找到之后慢慢吸,别着急,就像喝奶茶,慢慢吸才能尝到味道,一口闷了,什么味都尝不出来。”

老师们都觉得很有道理,纷纷记笔记。陈伟讲得很认真,偶尔会拿起龙凝剑演示,剑身划出一道青色的弧线,灵气在空气中留下一道淡淡的痕迹,老师们都看得目不转睛,嘴里不停赞叹“厉害”“不愧是大乘期”。

这边陈伟教老师的时候,欧风琳他们也去了操场,准备给学生上课。学生们看到欧风琳手里的凤鸣剑,都围了过来,一个个睁着好奇的眼睛,叽叽喳喳地问:“欧教官,您的剑好漂亮啊!它叫什么名字?”“欧教官,您的剑会发光吗?”“欧教官,我能摸摸它吗?”

“这把剑叫凤鸣剑,”欧风琳笑着说,轻轻挥动了一下剑身,粉色的灵气散开,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凤鸣”,学生们都吓得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又赶紧凑过来,眼睛里满是崇拜,“它会发光,也会叫,但是不能摸哦,它是我的本命武器,只有我能碰,碰了会伤到你们的。”

“哇!好厉害!”一个扎着马尾的小女孩说,“欧教官,我叫林晓晓,我快突破练气中期了,您能教我怎么更快突破吗?”

“当然可以,”欧风琳蹲下来,跟林晓晓平视,温柔地说,“突破的时候,别想着‘我一定要突破’,越着急越突破不了,就像睡觉,越想睡越睡不着。你就安安静静地吸收灵气,让灵气慢慢填满经脉,等灵气够了,自然就突破了,明白吗?”

林晓晓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明白啦,谢谢欧教官!”

“好了,大家排好队,”苏晓琴走过来,手里拿着出勤表,“咱们先点名,点名之后,欧教官教大家练剑,我教大家识别灵气草药,廖可欣负责纠正大家的姿势,吴巧巧负责登记大家的学习情况,都明白了吗?”

“明白啦!”学生们齐声回答,声音响亮,灵气都跟着晃了晃。

另一边,男生们也开始教学生。吴冕夜带着学生们在操场的另一边,教他们灵气感知。他让学生们闭上眼睛,自己则慢慢释放出一点灵气,说:“你们仔细感受,灵气是暖暖的,像春天的太阳,找到它之后,用意念把它吸到身体里,就像吸一样,轻轻的,别太用力。”

学生们都闭上眼睛,认真地感受着,有几个学生很快就找到了,脸上露出开心的表情,小声说:“我感觉到了!暖暖的!”吴冕夜笑着点头,走过去帮他们调整姿势:“对,就是这样,保持住。”

张强则教学生们简单的格斗技巧,他摆了个姿势,说:“咱们练格斗,不是为了打架,是为了保护自己,要是遇到坏人,能跑就跑,跑不了再用格斗技巧。你们看,出拳的时候,要把灵气聚在拳头上,但是别太用力,你们是练气期,灵气不够,太用力容易伤到手。”

说着,他给学生们演示了一遍,拳头带着淡淡的灵气,打在旁边的沙袋上,沙袋晃了晃,却没坏。有个调皮的男生说:“张教官,您能不能用点力?让我们看看大乘期的厉害!”

“不行,”张强笑着说,“我要是用力,这沙袋直接就碎了,你们还怎么练?等你们突破到筑基期,我再给你们演示大乘期的格斗技巧,保证让你们大开眼界!”

樊正索则教学生们基础的灵气阵法,他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符纸上印着简单的阵法符文,说:“这是防御阵符,你们把灵气输进去,符纸就能形成一个小的防御罩,遇到危险的时候能保护自己。你们试试,慢慢输灵气,别把符纸撑破了。”

学生们都拿着符纸,小心翼翼地输灵气,有个学生不小心输多了,符纸“啪”的一声碎了,他吓得差点哭了。廖可欣赶紧走过去,蹲下来安慰他:“没事没事,碎了就碎了,樊教官还有好多符纸,再给你一张,这次慢一点,跟着我的节奏来。”

说着,廖可欣握着他的手,帮他调整灵气输出的速度,很快,符纸就亮起了淡淡的光,形成了一个小小的防御罩。学生们都开心地喊:“亮了!亮了!”

期间,张强和吴冕夜还闹了点小分歧。张强觉得,教学生格斗,应该教得狠一点,让他们多练点实用的招式,不然遇到危险没用;吴冕夜则觉得,学生们都是练气期,修为太低,太狠的招式容易伤到自己,应该先练基础,等修为高了再教难的。

“冕夜,你就是太温柔了!”张强皱着眉说,“练格斗就是要狠一点,不然练了也白练,遇到筑基期的坏人,还不是打不过?”

“不是我温柔,是要循序渐进,”吴冕夜也不生气,耐心地说,“他们现在连灵气都控制不好,你让他们练狠招,万一灵气失控,伤到自己或者其他同学,怎么办?咱们教学生,安全第一,就像养多肉,得慢慢来,不能拔苗助长,拔了就死了。”

两人正说着,陈伟刚好上完课过来,听到他们的争论,笑着说:“你们俩都没错,就是角度不一样。这样,张强你教基础的防御格斗,比如怎么挡、怎么躲,这些实用又安全;等学生们突破到筑基期,再教狠一点的招式,这样既安全,又能学到东西,怎么样?”

“行,听你的!”张强点头,他知道陈伟说得有道理,就是刚才有点着急了。吴冕夜也笑了:“这样挺好,循序渐进,学生们也能接受。”

中午的时候,大家都去修道院的食堂吃饭。食堂的饭菜也带着灵气,米饭是灵气大米煮的,颗粒饱满,透着淡淡的白色灵气;蔬菜是修道院自己种的,种在灵气田里,吃起来比普通蔬菜甜多了;还有一道灵气鸡汤,汤面上飘着一层淡淡的金色灵气,喝一口,灵气顺着喉咙往下走,舒服得让人想叹气。

大家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张强端着一大碗鸡汤,给吴巧巧盛了一碗,又给自己盛了一碗,说:“这鸡汤太香了,比陈伟做的还香,我得再盛一碗!”

“你少喝点,”吴巧巧瞪了他一眼,“等会儿下午还要上课,喝太多汤,上课的时候想上厕所,多丢人。”

“没事,我是大乘期,憋会儿尿还不行?”张强嘴上这么说,还是放下了勺子,乖乖地吃起了米饭。

欧风琳给陈伟夹了块鸡肉,说:“老公,你上午教老师累不累?我看你讲了好久,喝碗鸡汤补补。”

“不累,”陈伟接过鸡肉,又给欧风琳夹了块蔬菜,“老师们都很认真,问的问题也都很实在,教起来也有意思。对了,晚上打台球,赵教官和黄教官也想去,刚才我碰到他们,他们说晚上没事,想跟咱们一起玩。”

“真的吗?太好了!”廖可欣开心地说,“我还想跟黄教官请教怎么调灵气符纸呢,她的符纸画得可好了,比我画的灵气浓多了。”

“那晚上你就问,”樊正索笑着说,“黄教官人很好,肯定会教你的。”

下午的课,陈伟没课,就坐在操场边上看大家教学生,偶尔帮着指导一下。欧风琳教学生练剑的时候,陈伟还上去跟她配合了一下。陈伟拿着龙凝剑,欧风琳拿着凤鸣剑,两人一起练了套简单的双剑合璧,龙凝剑的青气和凤鸣剑的粉气缠在一起,形成了一道青粉相间的灵气光带,还发出一声清脆的凤鸣和一声低沉的龙吟,学生们和老师们都看呆了,纷纷拿出手机拍照,嘴里喊着“好厉害!”“神仙眷侣!”

欧风琳听到“神仙眷侣”,脸一下子红了,练剑的动作都慢了半拍。陈伟看到她脸红,忍不住笑了,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别害羞,他们说得对,咱们就是神仙眷侣。”

欧风琳轻轻掐了他一下,小声说:“别说话,学生们都看着呢!”

下午下课前,大家还带着学生们去修道院的灵气池吸收灵气。灵气池在修道院的后院,是一个圆形的池子,池子里的水是蓝色的,冒着浓浓的灵气白雾,池边种着几棵灵气柳树,柳枝垂在水面上,一碰到水,就会激起一圈圈灵气涟漪。

学生们排着队,坐在池边,把脚伸进池子里,闭上眼睛吸收灵气。陈伟他们几个则坐在池子中间的小岛上,小岛是用灵气玉石做的,灵气更浓。欧风琳靠在陈伟怀里,闭上眼睛,感受着灵气顺着经脉慢慢流动,龙凝剑和凤鸣剑放在他们身边,剑身互相发出微光,灵气也缠在一起,像两条小蛇。

“老公,这里的灵气好浓,”欧风琳小声说,“比咱们别墅里的浓多了,要是每天都能来这里吸收,肯定能更快突破。”

“等以后咱们有空,就经常来,”陈伟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咱们现在已经是大乘期了,突破化神期不容易,慢慢来吧,不用着急。”

“嗯,”欧风琳点头,往他怀里又钻了钻,“有你在,慢慢等也没关系。”

旁边,苏晓琴靠在吴冕夜肩上,吴冕夜帮她理了理被风吹乱的头发,说:“累不累?下午教学生识别草药,站了好久。”

“不累,”苏晓琴摇头,“学生们都很认真,问了好多问题,我觉得很开心。”

樊正索则帮廖可欣揉着肩膀,廖可欣靠在他怀里,说:“刚才画符纸,肩膀有点酸,你揉得真舒服。”

“舒服就好,”樊正索笑着说,“晚上回去,我再给你泡杯灵气茶,缓解一下疲劳。”

张强握着吴巧巧的手,两人的脚都伸进池子里,张强说:“巧巧,你看这水,蓝色的,真好看,像你的眼睛。”

“油嘴滑舌,”吴巧巧脸红了,却没松开他的手,“晚上打台球,你可别再丢人了,要是再打不进,我就再也不承认你是我男朋友了。”

“放心,今晚我肯定好好打,”张强拍了拍胸脯,“要是打不进三个球,我就请你吃一个星期的冰淇淋!”

“这可是你说的!”吴巧巧眼睛亮了,“不许反悔!”

“不反悔!”

下午五点,终于下课了。学生们排着队跟他们说“教官再见”,一个个恋恋不舍的,还有几个学生跑过来,把自己画的小画送给他们——有画龙凝剑的,有画凤鸣剑的,还有画他们几个教官一起教学生的,虽然画得很稚嫩,但是看得出来很用心。

“谢谢你们,”欧风琳接过画,小心翼翼地收起来,“以后要好好修炼,争取早日突破筑基期,到时候我教你们更厉害的剑招。”

“好!”学生们齐声回答,蹦蹦跳跳地跟着老师走了。

大家收拾好东西,准备回陈伟的别墅。路上,张强还在念叨晚上打台球的事,一会儿说要怎么摆姿势,一会儿说要怎么瞄准,说得头头是道,好像真的是台球大神似的。吴巧巧在旁边听着,时不时拆他两句,大家说说笑笑的,很快就回到了别墅。

回到别墅后,大家先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开始分工准备晚上的小零食。男生负责从酒馆那边拿东西,陈伟去酒窖里拿了几瓶啤酒和一些坚果——well lin酒馆的酒都是用灵气酿造的,度数不高,喝了还能缓解疲劳;张强去仓库里拿了些薯片和饼干,都是他早上采购的,还带着灵气;樊正索则负责把客厅的小桌子收拾好,铺上桌布,把零食摆上去;吴冕夜则去洗杯子,准备给大家倒饮料。

女生则负责从咖啡馆那边拿东西,欧风琳做了个小蛋糕,蛋糕是用灵气面粉和灵气水果做的,上面还插了几个小旗子,写着“台球加油”;苏晓琴泡了几壶花茶,有玫瑰茶、茉莉花茶,都是带着灵气的,喝起来香香的;吴巧巧负责收银台那边的糖果,拿了些灵气糖和巧克力,放在盘子里;廖可欣则帮忙把蛋糕和花茶端到客厅,摆好。

期间,樊正索和陈伟还闹了点小分歧。樊正索想把台球桌放在客厅中间,说这样空间大,方便打球;陈伟则想把台球桌放在阳台,说晚上7月的天气,阳台凉快,还能看夜景,星星也亮,吸收点晚上的灵气,打球也舒服。

“放在客厅中间好,”樊正索说,“阳台空间小,万一打球的时候把球打出去,掉到楼下怎么办?”

“不会的,”陈伟说,“阳台有护栏,球掉不下去,而且晚上阳台凉快,客厅里有点闷,咱们打球本来就容易出汗,闷着多不舒服。”

两人正说着,欧风琳走过来,笑着说:“放在阳台吧,我刚才去阳台看了,星星已经出来了,还挺亮的,而且阳台的灵气比客厅浓,咱们打累了,还能吸收点灵气,多好。要是空间小,咱们就少站两个人,轮流打,也不挤。”

樊正索想了想,点头说:“行,听你的,放在阳台,反正你是‘总指挥’,你说什么都对。”

大家一起动手,把台球桌搬到了阳台。台球桌是从link俱乐部拿来的,是专业的台球桌,桌面很光滑,球杆也是专业的,有长有短,适合不同身高的人。张强还特意拿了副白手套,说“打台球要戴手套,这样不滑,能更好地控制球杆”,结果戴了半天,手套戴反了,被吴巧巧笑了半天。

刚收拾好,李行暐和钟莳梦就来了,他们手里拿着个袋子,里面装着link俱乐部的周边,有钥匙扣、贴纸,还有几件印着俱乐部logo的t恤。“给你们带点小礼物,”钟莳梦把袋子递给欧风琳,“钥匙扣你们挂在手机上,贴纸可以贴在台球杆上,t恤你们平时穿,舒服得很,还是用灵气布料做的,夏天穿不热。”

“谢谢莳梦!”欧风琳开心地接过袋子,给每个人分了钥匙扣和贴纸,“我要把贴纸贴在我的凤鸣剑上,肯定好看!”

“别贴剑上,”陈伟赶紧说,“剑是本命武器,贴了贴纸影响灵气流动,贴在台球杆上就行,台球杆贴了好看。”

“好吧,听你的,”欧风琳吐了吐舌头,把贴纸贴在了自己的台球杆上。

赵天雷和黄琳蒗也来了,他们手里拿着个果盘,里面装着灵气水果,有葡萄、草莓、蓝莓,都是洗干净的,还冒着淡淡的灵气白雾。“路过水果店,买了点水果,给你们带过来,”黄琳蒗笑着说,“晚上打台球,吃点水果,解腻。”

“谢谢黄教官、赵教官!”廖可欣赶紧接过果盘,放在桌子上,“黄教官,晚上我想跟您请教怎么调灵气符纸,您有空吗?”

“当然有空,”黄琳蒗点头,“咱们打完台球,我教你,很简单的,只要控制好灵气就行。”

人都到齐了,台球局正式开始。张强自告奋勇第一个上,他戴上白手套,拿起球杆,摆了个自以为很专业的姿势——双脚分开,身体前倾,球杆对准白球,眼睛盯着红球,嘴里还念叨着“瞄准,吸气,呼气,打!”

结果,他一用力,球杆没对准白球,直接打空了,身体还往前踉跄了一下,差点撞到台球桌。大家都忍不住笑了,吴巧巧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说:“张强,你这是打台球还是演小品啊?姿势摆得挺像,结果连球都没打到,‘菜鸡大神’实锤了!”

“失误失误!”张强脸红了,赶紧调整姿势,“刚才没瞄准好,这次肯定行!”

他又试了一次,这次终于打到白球了,结果用力过猛,白球“嗖”地一下,直接钻进了球洞里。“哎呀!”张强拍了拍大腿,懊恼地说,“怎么把白球打进了?我不是要打白球,我是要打红球!”

“哈哈哈!白球杀手!”廖可欣笑着说,“张强,你这技术,我看今晚能打进一个球就不错了,还三个球呢,别做梦了!”

“你们别笑了,”张强有点不好意思,“再给我一次机会,这次我肯定认真!”

第三次,张强小心翼翼地瞄准,轻轻一推,白球终于没进洞,还撞到了红球。结果红球只是轻轻晃了一下,没动。张强看着红球,无奈地说:“不是吧,这球怎么不动啊?是不是球有问题?”

“是你没用力,”陈伟笑着走过去,拿起球杆,“我给你演示一下,瞄准的时候,眼睛要盯着红球的中心点,球杆要稳,用力要均匀,别太轻,也别太重。”

说着,陈伟轻轻一推,白球撞到红球,红球“咕噜咕噜”地滚了起来,差点就进洞了。“你看,这样就行,”陈伟说,“你试试,别紧张。”

张强照着陈伟说的做,这次红球终于滚进了洞!他开心地跳了起来,喊着:“进了!进了!我打进了!我不是菜鸡!”

“恭喜恭喜,”吴巧巧笑着说,“终于打进一个了,还差两个,加油啊,不然你要请我吃一个星期的冰淇淋了!”

“放心,肯定能打进!”张强信心满满地说。

接下来是陈伟上,大家都以为他是赛车手,手稳,打台球肯定厉害,结果他拿起球杆,瞄准红球,一推,球杆倒是稳,结果打偏了,白球撞到了黑球,黑球晃了晃,没进洞,红球也没动。

“哎呀!”欧风琳捂着嘴笑,“老公,你这是‘精准打击错误目标’啊,跟你开车不一样哦,开车你能精准转弯,打台球怎么就打偏了?”

陈伟挠了挠头,无奈地说:“开车是直线,或者有固定的路线,这球是圆的,还会滚,不一样,失误失误。”

“我来试试!”欧风琳拿起自己的台球杆,贴了贴纸的球杆看着格外可爱。她摆了个温柔的姿势,轻轻一推,结果球杆只是轻轻碰了一下白球,白球没动,红球也没动。欧风琳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哎呀,没用力,太菜了。”

陈伟走过去,从背后抱着她,手把手地教她:“手再握紧一点,身体往前倾一点,眼睛盯着红球,用力的时候别犹豫,慢慢来。”

欧风琳靠在陈伟怀里,感受着他的体温和身上的灵气,心里甜甜的,按照他说的做,轻轻一推,白球终于动了,还撞到了红球,红球滚了半圈,停在了洞口旁边。“差一点!”欧风琳开心地说,“老公,你教得真好!”

“那是,也不看是谁的老公,”陈伟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再来一次,肯定能进。”

这次欧风琳果然打进了,大家都鼓掌,说“欧教官厉害!”“陈伟教得好!”

接下来是吴冕夜和苏晓琴。吴冕夜拿起球杆,姿势很标准,慢慢瞄准,轻轻一推,白球撞到红球,红球滚了起来,结果没进洞,停在了洞边。“差一点,”苏晓琴笑着说,“冕夜,你这是‘温柔暴击’吗?球都没反应过来就停了。”

吴冕夜无奈地笑了:“我怕用力太猛,把球打出去,没想到太轻了。”

“我来试试!”苏晓琴拿起球杆,一用力,白球“嗖”地一下,把红球打散了,结果一个都没进,还把白球推到了台球桌的角落。“至少我打到了一堆球,比你们强!”苏晓琴叉着腰,笑着说。

“是是是,你最厉害,”吴冕夜笑着帮她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累不累?累了就歇会儿,吃点水果。”

“不累,还想打!”苏晓琴拿起一颗葡萄,喂到吴冕夜嘴里,“你也吃一颗,补充点能量。”

樊正索和廖可欣也上场了。樊正索力气大,拿起球杆,一用力,球杆挥得太狠,差点打到廖可欣。廖可欣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了一步,樊正索也吓了一跳,赶紧放下球杆,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注意,没吓到你吧?”

“没事没事,”廖可欣笑着捶了他一下,“你下次轻点,别跟打怪兽似的,这是台球,不是怪兽。”

“知道了,下次轻一点,”樊正索点点头,重新拿起球杆,轻轻一推,结果用力太轻,白球没动。廖可欣笑得直不起腰:“你这也太轻了,跟挠痒痒似的,球都没感觉。”

“那我再用力一点,”樊正索调整了一下力度,这次终于打到了白球,白球撞到红球,红球飞了出去,滚到了阳台的沙发底下。“哎呀,”樊正索赶紧去捡球,“对不起对不起,又没控制好力度。”

“没事,捡起来就行,”廖可欣帮他一起找,“你就是力气太大了,不好控制,慢慢练,肯定能行。”

吴巧巧也上场了,她学着张强的样子,戴上白手套,摆了个专业的姿势,结果球杆没拿稳,掉在了地上,还差点坐到地上。张强赶紧跑过去扶她,说:“小心点,别摔了,打台球而已,不用这么认真。”

“都怪你,”吴巧巧瞪了他一眼,“刚才你说要认真,我才这么认真的,结果还把球杆掉了,太丢人了。”

“不丢人不丢人,”张强赶紧安慰她,“咱们都是菜鸟,谁也别笑谁,一起练,肯定能越打越好。”

赵天雷和黄琳蒗看着他们打得热热闹闹的,也忍不住上场了。黄琳蒗拿起球杆,姿势很优雅,轻轻一推,白球撞到红球,红球“咕噜咕噜”地滚进了洞。“哇!黄教官厉害!”大家都鼓掌,欧风琳更是跑到黄琳蒗身边,说:“黄教官,您太厉害了,教教我,怎么才能打得这么准?”

“其实没什么技巧,”黄琳蒗笑着说,“就是控制好力度,瞄准中心点,跟画符纸一样,画符纸要控制灵气,打台球要控制力度,道理是一样的。”

赵天雷也上场了,他拿起球杆,一推,白球撞到红球,红球进洞了,紧接着,白球又撞到了另一个红球,那个红球也进洞了!“哇!赵教官更厉害!一杆进两个!”大家都惊叹,张强更是凑过去,说:“赵教官,您太牛了,您以前是不是经常打台球啊?教教我呗!”

“以前偶尔打,”赵天雷笑着说,“其实不难,多练几次,掌握好力度和角度就行,你们年轻人学东西快,多练几次肯定比我厉害。”

大家边打台球,边吃零食、喝饮料,聊得不亦乐乎。张强果然没打进三个球,只打进了两个,吴巧巧拿着冰淇淋的照片,说:“张强,愿赌服输,一个星期的冰淇淋,不许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张强苦着脸说,“明天我就给你买,买你最爱的巧克力味的。”

“这还差不多,”吴巧巧满意地点点头,还不忘给张强喂了一颗草莓,“奖励你今天打进了两个球,比我想象中厉害。”

廖可欣则拉着黄琳蒗,请教怎么调灵气符纸。黄琳蒗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符纸和一支符笔,耐心地教她:“调灵气的时候,要把灵气聚在笔尖,别太浓,也别太淡,画符文的时候,要一气呵成,不能断,断了符纸就没用了,你试试。”

廖可欣照着黄琳蒗说的做,刚开始的时候,灵气控制不好,符文画到一半就断了,黄琳蒗也不着急,一点点教她调整灵气,慢慢的,廖可欣终于画成了一张符纸,符纸上的符文亮起了淡淡的光。“太好了!我画成了!”廖可欣开心地说,把符纸递给樊正索看,“正索,你看,我画的符纸,亮了!”

“厉害厉害,”樊正索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我家可欣真聪明,一学就会。”

陈伟则给大家调了点特调的酒,酒是用灵气葡萄酒和灵气果汁调的,颜色红红的,喝起来甜甜的,一点都不辣。欧风琳喝了一口,说:“老公,你调的酒真好喝,比外面买的还好喝,以后周末well lin酒馆开门,你就调这个酒,肯定卖得好!”

“好啊,”陈伟点头,“到时候你负责做咖啡,我负责调酒,咱们夫妻搭档,肯定能把酒馆和咖啡馆经营得越来越好。”

苏晓琴和吴冕夜则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着星星聊天。苏晓琴靠在吴冕夜怀里,说:“今晚真开心,虽然咱们打台球都很菜,但是跟大家一起,热热闹闹的,比一个人在家有意思多了。”

“是啊,”吴冕夜点头,“有你在,有他们在,每天都很开心。以后咱们经常这样,周末一起开酒馆、咖啡馆,工作日一起去修道院教学生,晚上一起出来玩,这样的日子真好。”

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十点。大家都打累了,收拾好台球桌,把零食和饮料都拿回客厅。张强和吴巧巧还在闹,张强非要再打最后一次,结果又把白球打进洞了,被吴巧巧笑了一路。

李行暐和钟莳梦要回去了,临走前,钟莳梦说:“下次咱们一起去link俱乐部开摩托吧,陈伟你也露两手,让我们看看赛车手的技术,我还想拍个视频,发抖音,肯定能火。”

“好啊,”陈伟点头,“等周末,咱们都去,好好玩一天。”

赵天雷和黄琳蒗也告辞了,黄琳蒗跟廖可欣说:“下次你想画符纸,就给我打电话,我教你更难的,咱们一起进步。”

“谢谢黄教官!”廖可欣点头,送他们到门口。

大家都累了,洗漱完就准备睡觉。陈伟和欧风琳躺在床上,欧风琳靠在陈伟怀里,看着窗外的星星,说:“老公,今天真开心,虽然打台球很菜,但是跟大家一起,真的很热闹,我喜欢这样的日子。”

“我也喜欢,”陈伟亲了亲她的额头,“以后每天都让你这么开心,咱们一起教学生,一起经营酒馆和咖啡馆,一起和朋友们玩,一起修炼,一起慢慢变老,好不好?”

“好,”欧风琳点头,眼睛里满是星光,“有你在,有大家在,就是最好的日子。”

床头的龙凝剑和凤鸣剑轻轻颤了颤,青气和粉气缠在一起,像两条小蛇,慢慢散开,笼罩着他们。窗外的星星越来越亮,灵气顺着窗户飘进来,慢慢流转,别墅里安静又温馨。

7月15日,星期一,这一天,没有激烈的修仙战斗,没有紧张的突破,只有大乘期修士们接地气的日常——一起上课,一起教学生,一起打台球,一起闹,一起笑,还有情侣间的甜蜜,朋友们的陪伴。这样的日子,不轰轰烈烈,却温暖又幸福,就像院子里那棵灵气梧桐树,慢慢生长,慢慢散发着属于自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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