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顺带提升了一下这座玄法炮的威力,重新理清了一下灵气脉络,阵法也在原有的基础上改良,只是内嵌的符箓用的是我自己炼制的【气海潮涌符】,跟一般的符箓有差别……若是想要去临安城的全聚得购买,三百张以上给你打九折。”
修缮完那两尊玄法炮后的邬云起给前来验货的楚玟川讲解,顺带着推销一下自己炼制的符箓。
只是不会炼器的楚玟川只能装出一副听懂了的样子,时不时点头似乎对邬云起的修改很是满意,实则一点都不清楚。
楚玟川将一张中阶符箓母板和一张丹方交给了邬云起,算是结算了这次报酬,送走邬云起后,他立马喊来原本负责此地但被拉去修理护寨法器的工匠。
工匠来得很快,只是脸上有些不情愿,到了以后对着楚玟川行了一礼后,有些疑惑地问道:“大人,前方的法器还待修理,这玄法炮费时费力殿下也说可以放在最后……”
楚玟川摆了摆手指着玄法炮说道:“这玩意儿已经被人修好了,让你前来看看还有什么问题。”
工匠半信半疑地凑了过去,现在营寨里的炼器师都去维护法器运转了,哪还有其他人来修理这台繁杂的玄法炮。原本还在疑惑的工匠随着对玄法炮的检验直接惊呼出声。
“这是一个人完成的?花了多久?”
那位工匠一时忘了尊卑,直接对着楚玟川问道。
“两个时辰吧。”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要知道这不仅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甚至至少需要五六天的工作量,“一个人用两个时辰修理完一座玄法炮,这绝对不可能,除非他是机关城城主!”
“这还真不一定……”
楚玟川从大梁的情报网中自己有权限查看的情报里得知,邬云起很可能就是机关城的城主,只是这个情报似乎不怎么被受到重视,毕竟自己都能查到了,说明并没有列入到机密的行列中。
“好了,你先回去吧。”
楚玟川让还想再检查一下玄法炮的工匠回去,工匠一步三回头,他能看出邬云起对这尊玄法炮进行了改良,至于改良到了何种程度尚不清楚,导致工匠师傅一时间心痒难耐但又不得不离开。
就在楚玟川好奇邬云起先前说过给这尊玄法炮升了级的事时,他有些想试试提升到了什么程度。
此时的邬云起已经回到了他的帐篷,只是没想到此时的帐篷里还有意想不到的人在,只见邬秋瑶三人正围在桌边,阴蚀和玄玉则负责招待,将一些糕点靠着自己的身体加热过后摆放到了桌上。
邬求道和邬天成看着阴蚀拆下自己的铁指头,将一缕缕茶水倒了出去,看着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二人也是沉默不语,一边的邬秋瑶则自带酒水,而且她也不喜欢喝茶。
见到邬云起回来后三人立马起身朝着邬云起行礼,口上直呼少族长安好,邬云起摆了摆手让他们坐下,“不是让你们回去休息,又找来做什么的?”
“按照邬家的规矩,我等休息之前也得向少族长请安的。”
邬天成和邬求道还未开口,倒是邬秋瑶率先说道。
“我不在乎这些规矩,现在在外边你们想怎么样都行。”
邬云起自由惯了,就算在韩家也只是顶了一个名誉韩家人的身份,在邬家自然也是名誉少族长,对于这些繁琐的规矩自然是不怎么喜欢。
几人对视一眼,对于邬云起的态度他们也是早有预料,就算知道对方不喜欢,但在对方开口废止这一行为之前他们也得照常做下去。
他们既然都来了邬云起也没轰走他们的打算,阴蚀和玄玉做得很对,对于客人就该拿出热茶和点心招待。
邬云起入座,接过阴蚀递来的茶盏,邬云起也开始享受起了这份休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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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后方派来的支援。”
噩渡看着站成一排从后方赶来的妖修,他们身上具有各不相同的种族特征,说明他们来自不同的部落。
噩渡宛如检阅部队的将军一般从那一帮人面前走过,那些新到的妖族有些诧异,按理说就算是检阅他们也得是瀚岳来,可身为此地的主将瀚岳却站在一边什么也没做。
突然噩渡站在一位头顶双角,脸颊长鳞的妖修面前,他打量了一番后问道:“羽烬那的?”
被询问的大妖眉头一皱,他的确是羽烬妖祖手下的人,但对方的语气实在不善,羽烬妖祖在他心中一直都是神明般的存在,对方口气之大宛如不是大妖而是一介妖王,他本以为对方是瀚岳的人所以给予对方表面的尊重,但他如此不敬羽烬妖祖他也没有给予对方尊重的必要。
“一介没有身份的小妖也敢如此猖狂?妖祖的名讳也是你能叫的?。”
瀚岳听到对方的喝斥,无奈地叹了口气,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算是明白噩渡的厉害。
对方喝斥完后,噩渡瞥了他一眼,发出一阵爽朗的大笑,笑声还未停下,噩渡直接抬起一脚将对方踢飞了出去。
这一脚没有丝毫的保留,飞出去的大妖将所经过的帐篷哨塔统统撞碎,直接飞到了营寨的尽头,撞在护寨大阵上才停了下来。
一口鲜血喷吐出来,大妖看着胸口的凹陷,若自己不是大妖,刚才那一脚可以直接将自己毙命,就当他要起身时,速度快到好似瞬移的噩渡直接来到他面前,一脚将其踩了回去。
大妖惨叫一声,嘴角流出更多的鲜血,性命攸关之际他本想使用【本我法相】,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怎么催动他都无法使出【本我法相】。
“是不是【本我法相】使用不了啊。”
噩渡一脸窃笑地看着错愕的大妖,看来妖族真的是把他给忘了啊,竟然敢在【本我法相】的创造者面前班门弄斧。
噩渡俯下身子握住对方头上的犄角,手臂发力,只听喀拉一声犄角应声而断。
“这次给你一个教训,这座营寨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