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雨婷被我和三儿托着下巴,将水灌了进去。
很快,方雨婷开始呕吐,吐出了很多黑色的东西。
“我去,这是什么东西?方雨婷刚才什么都没吃啊。”我和三儿面面相觑。
“她是不是碰了脏东西的贡品了,脏东西不高兴了。”老板转身进厨房,给方雨婷盛了一碗热汤端出来:“快,直接把热汤灌下去。”
方雨婷乖乖照做,但是她手抖得厉害,没有办法喝汤,于是我拿了一个勺子,开始一勺一勺地喂她。
“老板,一共多少钱?我给你付款。”
我掏出了手机,想着找老板店里的二维码扫过去,可是找了半天,没看到一张二维码。
“我们村里人不用手机支付的。再说了,一碗汤而已,又不要钱,没事儿。”
老板说归说,我觉得还是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方雨婷虚弱地靠在墙上,我想了想,从兜里摸出两张十块钱:“老板,那就给我和朋友两个人一人一碗面吧。”
老板盯着我放在桌子上的钱,半天没说话,她看了一眼三儿,三儿心领神会一般地把我的钱塞回我手里。
“说好了哥们我请,老板,三碗面条,我那碗看样子,多放辣椒。”
说完,他从破破烂烂的裤兜里面翻出三张皱巴巴的钱,放在柜台上。
“你们吃不吃辣椒?”
他问我和方雨婷,我记得方雨婷不太能吃辣,所以开口说道:“我的那碗放微辣,她这碗不放辣。”
老板收了钱,去厨房煮面条了,方雨婷此时又咳嗽了几声,我关切地问道:“你感觉好点了没有?”
方雨婷点点头:“好多了,没事儿,你放心。”
三儿挠了挠后脑勺,犹豫了半天才开口说道:“我想起了这个美女的情况了,我以前也经历过,就是和她一模一样的症状。
我小时候上学那会儿,爸妈还活着,我跟我爸妈一起住在我们租的大院里,不过现在我爸妈已经去世了。
院子里一共三间房,最边上一间常年锁着,我有的时候问我爸妈,就问怎么不把那间打开呢?我妈就说,咱们家杂物多,那间房子专门放杂物的。
有次我妈的朋友来玩(她闺女跟我是邻班同学,关系也不错)就带我进了那间屋子,里面很凉快,但不像我妈说的有很多杂物,只有一张床和一个茶几一个三人沙发。
我俩在里面写作业,写完就一起躺在地上聊天,没多长时间就睡着了,然后我就看到一个男的,从面相就能看来跟村里的一个人长得很像,我感觉自己意识清醒但是身体动不了。
那男的很猥琐的趴在床边一直在我周围闻来闻去,还摸我,但是我怎么挣扎都动不了,眼看着那男的就要压倒我身上来了,我邻班同学把我叫醒了,回自己家之后就开始发烧,就是这位美女的症状,很严重。
后来听我妈说,我发了三天烧,是他们带我去找陈先生,陈先生这位大能人给我喝了东西,吐了好多黑色的水才好的。
我清醒后我爸妈就问我那天发生什么了,我如实说了一遍,我爸妈也不想惹事,毕竟都是一个村里住着,带着我搬回我们自己家了(还是这个村儿,新房子盖起来装修,租房暂时过度),后来在村里多方打听才知道,我们暂时租的这个房子,房东有个早逝的大儿子,是个同性恋者,在那个房子里JS了一个小孩,被他爹发现之后打死在了房子里,埋了以后,老头承受不了亲手杀死孩子的心理压力在儿子的坟头喝农药自杀了。
我后来听说,他们的尸体就被埋在咱们三个人刚才路过的坟山那儿。”
三儿的话说完,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不用问了,方雨婷随手捡起的农药瓶子,肯定和老头脱不了关系。